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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跟姚睿牽著的手,又扭頭看爸爸牽著他的手,很有趣地笑道:“我們都牽著手了?!?/br>“伯伯還沒牽?!币︻L介L腦袋望著姚舜,激動道:“伯伯,你快牽著,這樣我們就都牽著手了。”姚舜側頭看身邊牽成一排的三人,扛不住姚睿執(zhí)著的勸說,想換位置到姚睿那邊去,然后牽姚睿的手。結果姚舜腳還沒邁出去,就被一直笑著看戲的夏慕抓住了手。“牽了,牽了?!毕哪娇粗︻#骸澳銊e吼了,我耳朵疼。”姚睿這孩子還真是非一般的執(zhí)著,做事風風火火,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夏慕牽著姚舜的手,除很暖和之外,沒別的感覺。姚舜則不同,他沒想到夏慕會主動牽他的手,重逢之后,夏慕已經(jīng)做過太多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的事。姚舜滿腦袋亂七八糟地,像煙花般炸了開來,連著走路動作都僵硬了些。姚舜感覺這段時間很漫長,但實際就十幾秒鐘,四人便到了車停放的地方。夏慕松開牽著姚舜的手,姚舜手指維持著原姿勢,過會才屈起手指活動了下,感覺手指都有些僵硬發(fā)麻。“姚睿真能折騰?!毕哪酵λ?,低聲笑道:“剛剛那些人一直很奇怪地看著我們,肯定是誤會了?!?/br>“……誤會什么?”姚舜手揣著兜,問道。夏慕道:“當然是誤會我們有那種關系?,F(xiàn)在同性戀是敏感話題,有支持的,有反對的,據(jù)說今年很有可能會通過同性婚姻法的立案,所以人人激動又恐慌?!?/br>姚舜注視著夏慕:“那你支持還是反對?”“我啊?”這問題大概讓夏慕很頭疼,猶豫了好一陣,遲疑著道:“這事跟我都沒什么關系。還是支持吧,我有朋友是gay,要是婚姻合法化了,能領證結婚還是挺好的。”“嗯?!?/br>“對了,你還記得燒烤店里那三個女孩嗎?”“記得?!?/br>“我注意到,她們早就吃完了,一直不走在那看我們。”“……”夏慕唇邊含著笑意,語調(diào)更低了幾度,饒有興趣地開著玩笑道:“你說,我們是不是真的很像一對,不然怎么總被人拿那種眼神看著?”第9章沒手術安排,沒值班的時候,姚舜中午有兩個半小時的休息時間。他基本都待在醫(yī)院,吃完飯就去辦公室休息會,畢竟下午跟晚上肯定會有更緊密的工作安排。夏慕那晚開玩笑般說的話讓姚舜心亂了兩天,很快又恢復平靜,他清楚夏慕?jīng)]那意思,何況這幾天工作的確很忙,壓根沒空思考這些事。姚舜就讀的是醫(yī)學院,本碩博連讀八年,畢業(yè)后就進了一院。他熱愛醫(yī)生這份職業(yè),更聽說過會很累很忙,然而經(jīng)歷過,他才發(fā)現(xiàn)竟然有這么忙。熬夜加班是常態(tài),連著做手術更是常態(tài),能正常休息反而變成了奢侈。這天中午姚舜好不容易沒事,就想點快餐隨便應付下。他在吃方面向來不挑剔,能夠下咽就行。結果還沒點餐,便被李吉盛跟程燁喊著出去吃烤魚。往烤魚店去的途中,姚舜才聽程燁說,這家烤魚店是他親戚開的,今天新店開張,他特地帶人過去捧場,原本還想多叫些人的,但醫(yī)院各科室需要醫(yī)生值班,還有些人他不熟,因此只叫了姚舜跟李吉盛。烤魚店離醫(yī)院不遠,來回兩趟還能順便到處逛逛。姚舜三人到的時候,開業(yè)典禮等諸多儀式都結束了,程燁過去跟他親戚打了聲招呼,然后三人便直接去用餐。新店開張全場八折,程燁說這次他請客,姚舜跟李吉盛當然不能答應,最終還是李吉盛給的錢,說上次姚舜請過他了,哪還能夠再請一次。吃完飯,跟著就開車回醫(yī)院。李吉盛有些疲憊地靠著副駕駛,揉著腦袋道:“程燁,看到便利店靠邊停會,我得買點咖啡,今晚沒準要熬通宵?!?/br>“行啊。”程燁道:“不過速溶咖啡真是難喝,一點咖啡香味都沒有?!?/br>李吉盛不懂咖啡,道:“管它呢,我就沒覺得咖啡好喝過,要不是怕?lián)尾蛔?,我肯定碰都不碰咖啡?!?/br>“那是你沒喝到真正的好咖啡?!背虩顭釔劭Х?,當然不愿聽李吉盛詆毀咖啡:“我那還有袋藍山咖啡,讓人特地從國外帶回來的,你拿去嘗嘗?”李吉盛連搖頭:“別了,我真不會喝,你自己留著,別糟蹋了好東西?!?/br>姚舜坐在后排拿著手機刷朋友圈,聽李吉盛跟程燁提到咖啡,就突然想起夏慕之前說的話。他還答應夏慕會去咖啡館的,只是最近很忙,一直沒抽出空過去。姚舜想著便迅速翻出夏慕上次發(fā)給他的地址,一看真是巧了,那咖啡館就在這附近,過去只需要兩三分鐘的車程。“想不想喝咖啡?”姚舜朝還在爭執(zhí)的李吉盛跟程燁道:“我請客。”-夏慕去了趟洗手間,回來吧臺的時候見彭亮站那跟潘立文說著話。彭亮手里拿著張單子,見到夏慕便著急道:“夏哥,等你好久了。”他說著把單子遞給夏慕:“客人說要讓你煮,一杯拿鐵,一杯意式濃縮,還有一杯,客人說想讓你推薦。”夏慕有些驚訝,拿過單子認真看著,便發(fā)現(xiàn)勾選項目的下面,清楚寫著“夏推薦”三個字。字跡有些潦草,但抑揚頓挫,顯得極其漂亮有氣勢。夏慕一看就認出了姚舜的筆跡,不禁有些詫異驚喜。他還以為姚舜上次是騙他的,壓根就不會過來了。“師父,是誰???你認識?”潘立文當即湊過來問道。咖啡館原本有兩名咖啡師,但夏慕調(diào)過來前,離職了一位,另一位也說有事要離職的,但好歹撐到夏慕過來接班。因此夏慕開始上班,咖啡館就重新又招了一名新的咖啡師。潘立文之前也是做這行的,但進遇見咖啡館后,才發(fā)現(xiàn)需要學的東西還很多,便自告奮勇說要拜夏慕為師。夏慕?jīng)]收他這徒弟,但平時能教的能指點的都不會藏著掖著,因此潘立文真心把夏慕當師父,平時更是一直師父師父地叫。“認不認識都沒你事?!毕哪桨褑巫咏o潘立文:“這兩杯你來煮?!?/br>潘立文不解:“客人不是說要你煮嗎?”“想要我煮的就這一杯,你別問了,先去煮吧。我這里比較耗時,做好三杯時間應該差不多?!?/br>潘立文還想問,但見夏慕已經(jīng)認真投入準備程序了,便先按捺住好奇心,去準備另外的兩杯咖啡。夏慕煮過很多咖啡,簡單的,復雜的,但還是第一次在煮咖啡過程中,感覺到很緊張的情緒。他像回到了剛學咖啡那會,每道工序都會忐忑猶豫,唯恐稍微弄錯一點導致咖啡口感不佳,更很緊張之后的咖啡成品,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