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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他對自己的稱呼,沈初然突然怔住。 這個稱呼,好熟悉。 “叫嫂子?!?/br> 記憶中,一個霸道的聲音驀然響起。 明明她都不記得他的容貌了,為什么對于他說過的話,她卻總在不經(jīng)意中想起,時常在她耳邊縈繞? 趙立強繼續(xù)絮絮叨叨。 “你們知道么,我一直以為,我們這幾個人里,你們兩個應該是最早結(jié)婚的。可誰能想到,特么的偏偏發(fā)生了那么多的事!” “你們不知道,我最想喝的,就是你們的喜酒。我還以為,我這輩子都喝不到了呢!” 趙立強說到這里,一手撫額,低聲抽噎起來。 沈初然聞言,眼睛看向一邊,臉上一片平靜無波,卻有一股悵惘從眼底深處緩緩淌過。 陸葳垂眸,長長的睫毛在眼底勾勒出大片陰影。 “對不起。”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不知是對誰說的。 五年前他自以為是的離開,不僅傷了他最心愛的女孩兒,也傷了他自己,同樣傷到了他這兩個兄弟。 魏克禮被家里老婆管著,不敢喝多了,意識還算清明。 他見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起來,趕緊打圓場。 “今天是個好日子,咱不說這些不愉快的了。反正葳哥也回來了,咱們兩個以后把他看緊,看他還敢不敢一聲不吭地就逃走?!?/br> 飯局散后,天色已晚。 趙立強跟魏克禮也喝了酒,不能開車,就在沈初然入住的酒店住了下來。 陸葳把沈初然送回房間。 “晚安。” 沈初然跟他道別,打開房間門。 “然然!” 陸葳突然喊住她。 沈初然停下腳步,卻是始終背對著他。 “我不會再逃走了?!?/br> 陸葳上前兩步,靠近她。 “五年前,是我錯了。” 沈初然搭在門把手上的那只手緩緩垂下,纖長羽睫傾覆,將眸中的情緒遮擋住。 “現(xiàn)在說這些,又有什么意義呢?” 許久許久,她低聲說道。 “很多事情,我都記不清了。更重要的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不是嗎?” 陸葳看著她纖瘦卻透著疏離的背影,耳中是她輕柔低緩,卻又冰冷到極致的聲音,眸中沉痛劃過。 “如果,你實在心里不安的話,那好,我可以原諒你。” 沈初然緩緩轉(zhuǎn)身,面對著他。 “沒關系。這樣可以了嗎?” “不是這樣的……” 陸葳搖頭,卻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只是……只是希望能永遠陪在你身邊,哪怕……你一直都不會原諒我。只要可以讓我陪著你,這樣就已經(jīng)很好了?!?/br> 他說得艱難,聲音里卻是盛滿了無盡的卑微與癡望。 沈初然心中鈍痛,面上卻是淡淡地笑了笑。 “很晚了,回去吧?!?/br> 她這是無言地拒絕。 雖然陸葳明知道答案會是這樣,可他的心里還是驟然痛了一下。 “我明天……就回A市了?!?/br> 他突然換了一個話題。 沈初然微怔,然后紅唇輕啟,緩緩道。 “哦,一路順風?!?/br> “我能給你打電話嗎?或者是發(fā)短信也行??墒?,能不能偶爾打個電話,讓我聽一聽你的聲音?” 陸葳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生出nongnong的緊張,還有不加掩飾的乞求。 過去的五年,他只能靠她的錄音撐著。 一遍又一遍的回放,才能讓他陷入短暫的睡眠中。 后來,他看她參演的電視劇,可是,她很少用真聲,他就只能看她的嘴型,想象著她的聲音。 那種痛苦無望的感受,他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了。 “隨便你?!?/br> 沈初然丟下這句話,走進房間,把門重重地關上。 她倚著房門,面上蕭索落寞。 她知道自己該拒絕他,可是,為什么,每當面對著他的時候,她總是狠不下心來? 她抬起手腕,緩緩地撫向心口處。 沈初然,即使你的記憶已經(jīng)忘了他,可是,你的心,依舊忘不掉他,是這樣嗎? 陸葳站在門門外,抬手撫向厚厚的門板。 “晚安,我的女孩兒?!?/br> 陸葳回到A市,沒想到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幽靜清冷的咖啡廳里。 “沈叔叔,您找我是因為然然嗎?” 陸葳看著坐在對面的中年男人,緊張而又恭敬地開口問道。 “你應該已經(jīng)見過她了吧?” 沈越不著痕跡地打量著面前這個已然成熟起來的男人,心里一陣唏噓。 “是?!?/br> 陸葳點頭,輕聲應道。 俊臉上,有苦澀一閃而過。 “后悔了?” 沈越開口問他。 陸葳沒有回答,只是重重地點了一下頭。 擱放在桌面上的雙手不自覺地握成拳頭。 “我也后悔了。” 沈越將他的神色看在眼中,低聲說了這么一句。 他眉間深鎖,面色凝重,這般看去,仿佛比五年前蒼老了很多。 “我以為,離開你,是對她最好的保護。我卻忘了,愛之一字,能養(yǎng)人,更能傷人?!?/br> 他抬眸看向陸葳,眼神里帶著不加掩飾的自責跟懺悔。 “她現(xiàn)在這樣,你都知道了吧?” “是?!?/br> 想起她看向自己時那雙偶爾茫然的眼神,陸葳的心就仿佛針扎一樣的刺痛。 “你走后,然然她生了一場大病。最開始的時候,是高燒不退,一直迷迷糊糊地喊著你的名字。偶爾清醒時,總是一言不發(fā)地撫摸著手上的戒指。我記得,那時,她說過唯一的一句話。她說……” 沈越陷入回憶中,神情沉痛。 他微微頓了一下,繼續(xù)開口,醇厚的聲音里染上了一絲哽咽。 “她說,如果能忘掉,那該多好??!至少,她的心不會那么痛?!?/br> 陸葳聽到這些,雙手撐在桌面上,狠狠地揪著自己的頭發(fā),俊臉微微抽搐著,眼眶通紅一片。 “有一天,她趁我們不注意的時候,跑了出去。那天下著大雨,我們都找瘋了,就擔心她……” 沈越想到當時的情景,想到那時恐慌到無以復加的心情,現(xiàn)在還有些后怕。 他扭頭看向窗外,眼眶也不禁濕了幾分。 “她自己回來了,渾身濕淋淋的,衣服也臟了,手上都是淤泥。洗干凈后,那雙手滿是傷口,幾乎沒有一塊兒完整的地方。手指上的戒指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從那以后,她就一直持續(xù)低燒,整個人昏昏沉沉的。養(yǎng)了大半年,這才開始好轉(zhuǎn)。只是……記憶卻退化了?!?/br> 陸葳把臉埋在掌間,肩膀止不住地顫抖著,大顆的淚水從指間滴落。 沈越仰頭,閉了閉眼,模糊的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