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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明白,我的刀可以砍斷她的指甲,那么……應(yīng)該也是能對她造成傷害。”這個回答太過模棱兩可,連清未都感受到了隱瞞的意味。他震驚地睜大了眼睛:“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想做什么?”“嫂嫂,你讓我試試?!彼緹o正邊說,邊起身,手也扶在了門上,是要推開的架勢,“總比我們一起困在這里要強(qiáng)?!?/br>哪知還不等清未阻止,荀大義就大呼小叫地跑進(jìn)了院子。“不干了,不干了!”荀大義估計(jì)怎么都想不到司無正和清未正在偏僻的庫房里,還一個勁兒地兀自抱怨,“天天都要掃地,掃什么地?連根頭發(fā)絲兒都沒有……”然后院里又來一人:“你趕快回去,要是被嬤嬤發(fā)現(xiàn),肯定打發(fā)你去看守庫房,到時候司大人問起來,看你如何交代?!痹瓉硎歉鷣淼呐嶂h(yuǎn)。荀大義頗為不平:“司大人總是欺負(fù)我,就算我打探出消息,他也不會給我好臉色看。”“那你倒是去打探?”裴之遠(yuǎn)忍笑訓(xùn)斥,“我就沒見你對賢妃宮中的事上心,天天偷懶。”“裴大人,這不怪我啊……那個嬤嬤好奇怪,只讓我們打掃賢妃寢殿前的院子,除了休息的臥房,別的寢殿根本不許我們?nèi)?。?/br>裴之遠(yuǎn)嘆了口氣:“這寢殿說怪不怪,說不怪又處處透著詭異,只可惜我們不能及時把情況告訴司大人,要不然大家一起商量,肯定能想到好對策?!?/br>說來離奇,二鬼出現(xiàn)在院中早已不止一炷香的時間,拖沓的腳步聲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他們對視一眼,推門走了出去。荀大義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這厲鬼一如既往的膽小如鼠,哆哆嗦嗦好半晌才看清來人,臉紅得跟個猴屁股似的。“你們也在啊……”厲鬼抓著裴之遠(yuǎn)的衣袖爬起來,又反應(yīng)過來,“你們怎么在這里?”司無正哪里有心情和荀大義廢話,直接將裴之遠(yuǎn)拉進(jìn)庫房,問他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裴之遠(yuǎn)剛欲開口,就瞧見了門上的五個指洞,面色rou眼可見地白了:“不得了……”“怎么了?”清未急忙追問,“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不是我知道什么,而是這次的事情棘手了?!迸嶂h(yuǎn)面色凝重,“想必你們應(yīng)該還記得我曾經(jīng)說過的話,厲鬼也分三六九等,末的,就跟荀大義一樣,占著個厲鬼的頭銜其實(shí)沒比尋常鬼魂強(qiáng)上幾分,可頂尖的,就是連鬼差都奈何不了的冤魂?!?/br>很顯然,裴之遠(yuǎn)覺得在門上留下五個空洞的鬼魂是后一種。第四十九章井妖(9)于是這事兒麻煩了。荀大義聽了前半句話,立時打起退堂鼓,趴在門邊盯著指洞發(fā)怵:“司大人,咱們和皇上說一聲直接出宮吧?!?/br>“這事兒太大……”厲鬼哆哆嗦嗦地蹲在門下,“我可不想被它吃掉?!?/br>司無正微微挑眉:“那你把房子晗吃掉的時候怎么沒想到有一天也會被別人吃?”“不瞞你說……”荀大義干嘔了一聲,“咬第一口的時候我就后悔了,但架不住生氣啊,腦子一熱就把他吃掉了?!闭Z氣竟然還有點(diǎn)委屈。清未聽得又是惡心又是好笑,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小太監(jiān)的腦袋,荀大義立刻湊到他身邊,嘰里咕嚕地勸:“公子,你去和司大人說說唄,他只聽你的話?!?/br>可惜屋子就這么大,荀大義再如何壓低聲音,也逃不過司無正的耳朵。“你想走可以走。”司無正冷冷道,“我不攔著?!崩^而話鋒一轉(zhuǎn),“但你若是出去了,就別回來了,以后我也不想看見你?!?/br>這話等同于變相的威脅,若是荀大義一個小厲鬼當(dāng)真在外游蕩,早就不知道被哪兒的鬼差收了。荀大義果然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別別別,我不走,司大人,我還指望你幫我逮住首輔大人那個jian臣呢!”說完,跑到司無正身后敲背捶腿,一副殷勤的模樣。眼瞧著話題即將跑偏,裴之遠(yuǎn)連忙插話:“司大人,不是我危言聳聽,這邪祟很可能不是我們幾個能制服的?!?/br>其實(shí)司無正也知道這個道理,只是如今已經(jīng)被趕鴨子上架到了這種地步,身后還壓著虎視眈眈的皇帝,不是想退縮就能退的。“罷了,暫且不說我們的問題,你先說說這些天在賢妃宮中的發(fā)現(xiàn)吧?!?/br>他們四個盤腿坐在廊下,因?yàn)轭櫦上惹暗娜擞斑€會再次出現(xiàn),所以坐得離門很近。此刻臨近正午,陽光明媚,遠(yuǎn)處隱隱傳來小太監(jiān)們的竊竊私語,這座隱藏著秘密的寢殿與旁的宮殿沒有半分區(qū)別。裴之遠(yuǎn)老成地摸了摸下巴,奈何他附身的小太監(jiān)沒有胡子,所以摸了個空,頗為尷尬:“咳……這個賢妃,說實(shí)話我與荀大義都沒有見到過,只遠(yuǎn)遠(yuǎn)地瞧見過轎攆?!?/br>“不過我昨日打掃院子的時候偷聽到了娘娘身邊宮女的談話,說她最近幾日又開始夢魘,甚至出現(xiàn)了離魂之癥?!?/br>清未不解:“離魂說的可是民間那種夜游癥?”“是了?!迸嶂h(yuǎn)點(diǎn)了點(diǎn)頭,“若是尋常夢游倒也無妨,找太醫(yī)開幾副安神定心的藥喝上兩天就好了,可那些宮女們說賢妃每每夢游,就會坐在寢殿里刺繡,一繡就是一整晚。”聽上去倒不是很嚇人。“那他繡的是什么?”司無正蹙眉問。裴之遠(yuǎn)竟摸了摸臂膀,像是畏寒般縮著脖子:“繡的是字……”“什么字?”司無正追問。“李政思?!迸嶂h(yuǎn)含糊地解釋,“那個被燒死的六皇子的名字。”哐當(dāng)一聲悶響,架子上的花瓶隨著司無正的起身跌在地上四分五裂,清未嚇得跳起來,荀大義也猛地?fù)湎蜷T邊。“司大人……”裴之遠(yuǎn)苦笑著搖頭,“您……”司無正愣了愣,意識到自己反應(yīng)過激,又坐下來扶額喘氣:“你確定賢妃繡的是這個嗎?”“原先不確定?!迸嶂h(yuǎn)從袖籠里取出一段白布,“可等我看到這個的時候,不信也得信了?!?/br>宮中的布料紋路細(xì)膩,端在掌心有如流水,司無正雙手顫抖,接過綢緞,起先并不展開,只攥著,指尖發(fā)白,繼而猛地一抖,白布頃刻間隨風(fēng)飛舞,“李政思”三個血紅色的字映在布上,刺痛了所有人的眼睛。清未有一瞬間覺得那三個字不是繡的,因?yàn)轭伾^暗沉,宛如干涸的血跡,但靠近以后,他發(fā)現(xiàn)那是絲線沾了水。說來也怪,白布上沒有絲毫的水痕,唯獨(dú)繡字的絲線處處透著濕意。“你從哪里找來的?”司無正死死盯著綢緞,面上的神情徹底變了。裴之遠(yuǎn)呆呆地伸手指向門外:“賢妃娘娘宮里的小宮女覺得……覺得這些綢緞晦氣……都拿去宮門外燒了,這是我偷來的。”司無正聞言面上涌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