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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牛逼!""來來來!有沒有下注玩彩頭的?!"…………在這些少年的世界里,追誰睡誰跟誰分手實在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前天跟一個人說愛,后天就跟另一個人看對眼滾床單太常見了。他們生活富足,父母都忙于工作而對他們疏于教育引導(dǎo),從小不缺錢的生活給他們養(yǎng)出了很高的優(yōu)越感。應(yīng)該是這個年紀(jì)主要任務(wù)的學(xué)習(xí)也被家里用錢擺平,閑來無事的他們只能懵懵懂懂又無畏囂張地嘗試著快速情感游戲。他們認(rèn)為,那很酷。周圍都是這樣,所以我這樣也正常。自以為的浪蕩自在,瀟灑人間,不過是缺乏正確三觀培養(yǎng)的青春期迷茫躁動。不需要考慮前途,不用為未來發(fā)愁,他們無所事事,就只能自認(rèn)聰明地選擇游戲當(dāng)下。卻不知道,本該用來萬分努力的時間都被白白浪費(fèi),而代價會慢慢地在以后的日子給予他們關(guān)于人生價值的悔恨莫及。注:【1】美國的有些college是學(xué)院,uy是大學(xué)。一般來說,有種情況是,如果成績不夠就念college,之后再努力學(xué)習(xí)轉(zhuǎn)uy。通俗打個比方,近似國內(nèi)的專升本吧。第三章第二天季邵從酒店大床上掙扎著頭疼爬起來的時候,想起來昨晚上自個兒吹什么牛的時候,輕輕扇了自己嘴幾下,"讓你喝幾杯酒就管不住嘴了!"他又一頭栽回枕頭里,從一旁的外套里摸出來手機(jī),一看還有點電,先給謝君竹打了個電話。他們以前玩得晚了喝大發(fā)了也都會在樓上酒店睡一晚,正好今天還是周末,謝君竹保證又不知道抱著誰滾了大半夜床單。等了一會兒,那邊被接起來了,卻是壓低的女聲,"喂?邵哥?君竹還沒醒。"季邵現(xiàn)在腦子還暈乎,也沒聽出來對面那女生是誰,他嗯了一聲,"行吧,那我掛了。""等他醒了,我讓他給你回電話?"季邵想了想,"算了,不用。"說完,他就掛了。本來他打電話也就是想跟謝君竹說一聲別把昨晚他喝多吹的牛當(dāng)真,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要是這么一說,謝君竹保準(zhǔn)嘲笑他慫。還是許個愿希望謝君竹精蟲上腦想不起來這事兒吧!季邵又翻了翻手機(jī),好幾個未接來電和無數(shù)個微信未讀小紅點,他不用點開也知道,肯定是簡喻。他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陽xue,很是頭疼。當(dāng)時撩簡喻的時候,純粹就是看簡喻長得好看,他當(dāng)時正好身邊也沒人,就追著玩玩,誰能想這么一追給自己追了個麻煩。簡喻也是個從小被寵大的,長了一張男生女相的臉,外人看著挺高冷,還真有幾分冷血美人的感覺。真處上了之后,季邵算是知道了這人那脾氣真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這少爺就是他指哪你就得打哪,不然那小脾氣能給你轟上天。本來季邵就有些不耐煩了,看著謝君竹的面子上還能哄著簡喻幾分,心想著漸漸他這邊冷下來了,簡喻受不了就自個兒提分手。誰知道簡喻還反趕著粘上了季邵,跟謝君竹天天念叨季邵就是他真愛。季邵聽了以后,跟謝君竹感嘆了一句,人啊,真就是犯賤的。越得不到,越想要。季邵翻了翻,簡喻發(fā)的千篇一律,都是問他為什么不接電話,在哪兒,跟誰在一起。按理說,簡喻是謝君竹的朋友,也跟他們這圈人一個屬性,今天好明天散這種走腎不走心的套路,他應(yīng)該再清楚不過。但是現(xiàn)在簡喻就跟中了邪似的,抓著自認(rèn)的真愛撒潑打滾就是不放,面對季邵裝傻充愣玩得溜。季邵懶得回他,正不耐煩的時候看見了霍意昨晚下了晚自習(xí)回他的微信,他趕緊點開。【有個哥們兒要退學(xué)了,說是同學(xué)一起聚一聚,我就不去看數(shù)C啦!幫我親它一口!替我吸口貓!】【好?!?/br>就這么一個字,一個句號,讓季邵來來回回看了十分鐘??粗郑旧勰X子里都能想到霍意嘴角噙著一如既往溫潤的笑,然后用那把如水墨畫般的嗓子,跟他說,好。季邵突然發(fā)現(xiàn)自個兒心口有點燒得慌,他抬手揉了揉,"以后可不瞎他媽喝酒了。"等他收拾收拾辦完退房準(zhǔn)備回學(xué)校的時候,正好被簡喻堵個正著。"謝君竹這孫子!又賣我!"季邵低聲罵了一句。"季邵,我在跟你說話!你聽見了么?!"簡喻沒好氣地瞪著季邵,好幾天抓不著季邵的人影,電話不接,短信不回,要不是這回季邵正好跟謝君竹在一起,簡喻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見著自己這個男朋友一面。簡喻也是這富二代圈子里的人,他長得好,家世好,追在他身后獻(xiàn)殷勤的多得是。以前他也是逢場作戲的浪蕩子一個,誰能想到就栽季邵這兒了。那歌怎么唱來著,說不清哪里好,就是誰都替代不了。簡喻見季邵第一面就喜歡上他了,跟被下了降頭似的。他也知道季邵不過是你情我愿玩玩而已,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膩了想分。不是他簡喻不識好歹,只是除了裝傻充愣死纏爛打維持現(xiàn)狀,他真的別無他法。季邵一向走的都是好聚好散,日后還是朋友的路子,他本人也是個挺心軟的人,再加上謝君竹這層關(guān)系,也不好當(dāng)場翻臉什么的。他只好笑了笑,擺出他深情好男友人設(shè),摟著簡喻哄了哄,"昨晚喝多了,是我不好。今天你想去哪兒?我都陪你。"簡喻心底罵自己賤骨頭一個,可是還是沒骨氣地被季邵這么溫柔一哄就投降,"去書店吧,正好老師說要買幾本輔導(dǎo)書。"季邵在心里翻了個大白眼,心想,咱們誰不知道誰???哪個是看書的料?要是霍意說這話我還信,就你簡喻還是歇歇吧。但嘴上還是好好答應(yīng)著,"行,都聽你的。"倆人打了個順風(fēng)車跑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回市里,路上都是簡喻拉著季邵的手說這說那,季邵心不在焉地應(yīng)幾聲,簡喻也不多說什么,反正能拽著這人就行。進(jìn)了書店,季邵就跟簡喻身后閑逛,簡喻倒還真裝模作樣挑了起來。這書店是市中心最近新建的全市最大的書店,足足有九層樓,想要的各種書應(yīng)有盡有。季邵跟簡喻逛到第四層就有點沒耐心了,他快速低頭在簡喻的臉頰上親了親,低聲道,"寶貝兒,我出去抽根煙,你先在這兒慢慢看,我馬上就回來。"簡喻連忙抓住他,"我跟你一起去。"季邵拉起簡喻抓著他的手,貼在手背上,吮吻了一口,哄著他,"乖,外面熱,這里涼快,你好好呆著挑書,我馬上就回來。"簡喻被季邵這一手溫情吃得死死的,只好點了點頭,"那你快點!""好,一根煙。"季邵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