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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的?!睖卦嘉兆∷氖?,放在臉邊:“你會嫁給我,也會喜歡上我。”楚夏把手抽回去,在暖玉上蜷成一團,背對著溫元良。寢宮里一片寂靜,楚夏躺了一會兒,轉(zhuǎn)頭看去,果然人已經(jīng)不在了。生氣了?楚夏心里浮現(xiàn)出這個想法,又很快否定。不管如何,現(xiàn)在都是他試探著逃跑的好時機。翻身下床,手在質(zhì)地極好的暖玉上摩擦兩下,想著說不定跑走的時候可以扣一塊下來。不,還是算了,被逼吃了他一個火蓮都用以當做留住他的借口,挖一塊更珍貴的暖玉,他覺得自己能被留在這償還一輩子。楚夏把腦海里亂七八糟的想法都甩出去,輕手輕腳地向外走去。打開門,看見門口立了兩個神情嚴肅的守衛(wèi),手里拿著長戟,但并沒有阻止他向外走。腦海中思緒萬千,但楚夏面不改色,邁開腿就出了寢宮,隨便挑選了一個方向前進。后面的侍衛(wèi)什么都沒有說,甚至連姿勢都沒有變動。至少寢宮是出來了,楚夏松了口氣,開始左顧右盼尋找出口。然而這宮殿里大得很,他走了很遠都沒有見到宮墻之類的事物,自己都差點迷路。然而最奇怪的是,這里的路都很寬,沒有什么裝飾物,連花草都少,并不符合王宮里其他地方奢侈的裝飾。路面是玉石所鋪,楚夏感嘆妖族的財富,但對于成為妖族的妖后并沒有什么興趣。轉(zhuǎn)了很久都看不到出口,四周的樣式還是之前那樣,幾乎沒有區(qū)別。路過的幾棟宮殿都陰森森的,看著不像是有人居住的地方。楚夏其實有些奇怪,為何妖族能有錢到用玉石鋪地,卻不修飾修飾其他的地方。而且,走了這么久卻不見出口,他不由得沮喪,甚至懷疑自己陷入了陣法,永遠都走不出去。他靠著墻休息,墻那頭是一座不知作何的宮殿,四周被圍起,也沒有人看守。里面有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枝葉從墻內(nèi)伸出來一截,正好在楚夏視力所及的地方。他跳起來揪了一片綠葉,在此之前甚至還做好了被攻擊的準備。但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那似乎就是一棵普通的樹,綠葉也和當年常見的樹葉沒有什么區(qū)別。把葉子放在手里仔細觀察,楚夏抓了抓腦袋,有些頭疼。別說出去了,他現(xiàn)在連回去的路說不定都要找不到了。他咬著略顯豐滿的下唇,擰眉苦思。黑暗的角落中,仿若燈盞大小的一雙豎瞳緊緊盯著他,猩紅細長的舌在空中顫了顫,迅速收回,發(fā)出嘶嘶的聲音。楚夏好像聽到了什么,警惕地四下張望。然而當他尋找時,那隱隱約約的聲音又消失不見。難道是錯覺?楚夏皺了皺眉,隨手將樹葉扔在地面,假裝不在意的向前走去。后面很安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他扔的樹葉安靜地躺在地上,并未被破壞。有風從地面卷起,那樹葉飄飄蕩蕩地飛走,從楚夏的眼前消失不見。一種莫名的古怪感令楚夏整個人打起冷戰(zhàn),他摸了摸胳膊,加快了腳步向前走去。就算出不去,現(xiàn)在按照以前的記憶嘗試走回寢宮,也比在這不知道安全與否的地方待著要好。他看似放松,其實內(nèi)在早已緊繃起來,手隨意的搭在腰間,輕輕撫摸著劍柄,只要一有響動,便可以第一時間拔出。一路上都是平安無事,只是有時路上會有半人高的墨黑色路障。楚夏可以肯定自己之前并未見過,但如今也只能硬著頭皮邁過去。在連續(xù)邁了幾道路障后,楚夏只覺得有一股冷風直往自己脖子里鉆。他縮了縮脖子,目光突然掃到自己的影子,發(fā)現(xiàn)后面多了一個巨大的黑影。他整個人都僵住了,心跳飛一樣的加速,他一把抽出劍,轉(zhuǎn)身回旋后退。那是一條巨大的黑蟒,蛇首揚起,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楚夏不知道這黑蟒具體的長度,但可以確定,對方用身軀圍繞住一座宮殿,他之前買過的路障全都是這蟒蛇的身軀。大腦嗡的一下,被氣勢壓迫,甚至想要直接跪伏下去,更別提興起什么反抗敵對的心理。但在他差點腿軟跪倒時,突然一激靈,連忙站住了,后退幾步去看蟒蛇。“溫元良?”他試探著道,同時腳部后撤,做好了逃跑的打算。一截蟒蛇的尾巴抽過來,但臨近了又只是輕輕一揮,打在楚夏的小腿彎處,讓他身體不自覺地后仰,坐在了上面。冰涼堅硬的鱗片讓楚夏渾身一涼,他趕忙跳下去,心里已經(jīng)確定了這蟒蛇的身份:“你在做什么?想吃了我嗎?”蟒蛇巨大的蛇首湊近,那雙在陽光下散發(fā)著瑩瑩光芒的豎瞳轉(zhuǎn)了轉(zhuǎn),蛇信在楚夏的臉上舔了一口。楚夏嫌棄地別開頭,后退。黑蟒被光芒覆蓋,身形縮小,化為人身。“我怎么舍得吃了你。”溫元良把楚夏壓在墻上,語帶沙啞:“頂多是在床上嘗嘗味道。”他用舌尖吸吮楚夏晶瑩的耳垂,又自下顎慢慢舔舐至唇角,期間楚夏踹了他幾腳,并未造成什么影響。“放手!”被一個男人舔了一臉口水,楚夏整個人要爆炸了。他扭動身體想要從溫元良的禁錮下逃出去,卻因為兩人貼近的距離而愈發(fā)曖昧的氣氛漸漸停止。青年的臉因為羞怒而染上了薄紅,那紅自白皙的皮膚上緩緩散開,像是最上等的胭脂暈染的顏色,令人癡迷。溫元良絲毫沒有客氣,他把人壓在墻上親他的眼睛,在眼瞼下面輕啄,又在那甜美的酒窩處吸吮。楚夏的左臉有一個淺淺的酒窩,笑起時會浮現(xiàn)出來。溫元良早想品嘗,卻一直沒有機會下手。這一次,他看準了位置,親了又親,直到青年氣得渾身發(fā)抖,才停下動作。楚夏狠狠推了他一把,用力擦拭自己的臉頰。他被人壓在墻上的時候,真的只覺得眼前發(fā)黑,什么纏綿旖旎都沒感覺到,只想把身上的人一劍捅個對穿。當初發(fā)現(xiàn)自己被沈凡騙了的時候,他都沒有如今這般憤怒。他咬著牙,努力抑制住自己拔劍的沖動,深吸一口氣,生生將怒火忍了下去。他才剛剛飛升,還有大好的人生可以揮霍,沒必要為了這種事就和妖王干起來。更何況他現(xiàn)在也打不過對方,打起來吃虧的還是自己。楚夏自認還是個能忍耐的性格,不然也不會當初家族被滅后,一直到萬無一失時才前往報仇。“你生氣了嗎?”回味完的溫元良終于察覺到不對,他跟上楚夏的步伐,對上對方冰冷的視線,莫名地有些心虛。然而妖族就是喜歡的就要搶過來,他覺得自己也沒做錯什么。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