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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也不肯破殼,這點像她父親?!?/br> 我被蟲族的愛恨情仇有點搞暈了,父親?能跟蟲母交尾產(chǎn)卵的會是誰啊?才會生出那樣的怪蟲,蟲母的原形是什么樣我真不想知道。 她正色看向黃書郎,“你是殺神?” 黃書郎拿出長刀,“我是?!?/br> “你中過我女兒的毒?” “中過。” “呵,不錯啊,剛中了我女兒的毒,又敢來殺我……”蟲母笑了起來,“對了,你們砍掉我女兒頭沒?” 我和黃書郎面面相覷,我們走的時候她女兒整個身體已經(jīng)被火焰吞噬……我急著救黃書郎,回頭砍掉頭豈非多此一舉? 蟲母臉色一變,“你們倆個廢物,枉廢一個自稱是殺神,一個自稱是姓鄭,竟然連這么簡單的小事都做不到!” “你放心,我殺你的時候一定不會忘記砍掉你的頭?!秉S書郎冷哼了一聲,揮刀向她砍去。 蟲母在空中打了個旋,“大言不慚,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不過是只未成型的殺神罷了!之前覺得你還算有趣這才耍著你玩了一會兒,你倒蹬鼻子上臉了!” 她一邊說一邊揮動雙手,兩只手臂從上至下變成如蟹甲一般的外殼,手變成如長刀一般的鰲爪,與黃書郎的彎刀相撞竟是金鐵交鳴之聲,如果她身體的所有部位都是如此,黃書郎想要對付她太難了。 黃書郎出刀極快,刀刀殺招,蟲母剛勁勇猛,“鰲爪”就算是傷不到黃書郎,所到之處無論是鐵皮還是玻璃甚至是墻壁都如豆腐一般被切斷。 黃書郎只要挨到一下非死即殘,他們倆個很快將工作間變成了廢墟,將戰(zhàn)場擴大到了整個店鋪。 我躲到角落……看著在我旁邊仰面躺倒的年輕店員的尸體……她的年紀不超過二十歲,正是最美好的年華,臉上化著淡淡的妝,脖子上戴著細細的紫金紅寶石項鏈,活著的時候必定是個極靈動活潑的姑娘…… 我拿出了手機,撥打了鄭姚的手機,“快叫人疏散醫(yī)學校旁邊的大橋——是的,封閉橋梁撤出所有人……黃書郎找到了蟲母……” “蟲母是什么?”鄭姚顯然對這個新名詞有些不懂。 “沒時間跟你解釋了,你只需要知道蟲母是造成蟲災(zāi)的原兇,她是存活在人間兩萬年的惡魔。黃書郎現(xiàn)在和她在橋下西點店打起來了?!敝徊贿^前一萬年是受人供奉享受“血食”的神,后一萬年是東躲西藏會因一時興起而造成大面積蟲災(zāi)和饑荒的魔。 “我知道了。我馬上報告領(lǐng)導?!?/br> 五分鐘后,一連串的警笛聲從窗外響起,幾隊特警車輛后面跟著數(shù)輛消防車跟救護車,我不知道官方用什么借口疏散居民的,速度應(yīng)該說還是挺快的…… 他們小心的避開了橋下西點店,由兩個穿著便裝的人帶走了附近店家的人——他們不來帶走這些人,附近店家的人八成也跑光了,蟲母牌拆墻機已經(jīng)快要把間隔墻打碎了。 奇怪的是黃書郎,他的精神竟然像是越打越好,身上的光暈越來越亮,越來越強。 蟲母臉上的表情也從一開始的輕松變成了凝重?!八佬∽?,你吃過仙丹嗎?” “差不多?!?/br> “竟然敢一邊打斗一邊催動外來真力,你小子真不怕死?!?/br> “我輸了你會放過我嗎?” “說得對,好小子……只是不知道那個姓鄭的丫頭死了你會是什么樣……”她忽地向著我噴出一股亮綠色的液體。 我原地打了個滾,卻還是被濺到了身上,可預(yù)料之中的燒灼感卻…… 蟲母臉色變了變……“姓鄭的……你是神族?” 神族?顯然不是……不過我知道魔族是不承認天庭為神靈的,只是承認他們是“神族”與“魔族”是平等的,“我不是什么神族,我是人。”我一邊說一邊單膝跪地舉起了獵魔槍,“轟!” 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不是那種傻愣愣的被人噴了一身的“啖”卻不還擊的,之前不動手是因為她和黃書郎太近了,我怕誤傷黃書郎,現(xiàn)在她正在怔愣之中我當然…… 獵魔彈打在她的腰腹處,她吱地一聲被獵魔彈轟得向后疾飛,撞碎了一已經(jīng)千瘡百孔的外墻,飛到了外面…… 在空中她爆出顯然的煙霧,在煙霧中一只卡車般巨大的,丑陋得難已形容的蟲子,憤怒地將周圍所有的車輛、房屋,擊得粉碎。 黃書郎尖嘯一聲也變回了原形,卻比平時要大上十倍有余,向它所在的方向沖了過去。 我再次舉起了獵魔槍…… 卻聽見更多的槍聲,早就已經(jīng)戒備等待的特種部隊,雖然很驚訝,還是開槍了。 奇怪的是獵魔槍對人形的它造成了傷害,卻對原形的它傷害極輕微。 “不要管它!你們快離開!疏散!疏散所有的居民、車輛和天上的飛機!快走!”我大聲地吼道。 可我的提醒已經(jīng)晚了,獵魔槍雖然對蟲母造成不了傷害,卻讓它憤怒不已,它向槍聲傳來的方向噴出一股濃綠色的毒液…… 幾個躲閃不及的特種兵被毒液淹沒,瞬間就變成了膿水,其余被濺到的同樣受到燒灼傷,倒地痛苦□□! 余下的人想要沖過去救人…… “不要!不要靠近毒液!不要救人!”我大聲地喊著,無論誰過去都是送菜,盡管痛苦但不能救…… 我拼命向傷者跑了過去,將他們拖離毒液,站在外圍的救援人員估計很不理解為什么我一邊喊不要過來,一邊沖到毒液旁救人,看見我徒手去碰觸毒液卻沒受到一點影響,這才像是有些明白…… 怎么辦?我不停地搜索著前世、前前世、前前前世的記憶,蟲母太難遇到,我?guī)资赖纳镆仓皇桥紶栍幸淮我娺^它的身影,并沒有交過手。 那次有人——不對,是有神告訴我……“孩子,別怕,忘了,把它忘了。mama保護你,mama保護你……”然后是一股極溫暖的暖流流轉(zhuǎn)入我的身體,滲入我的靈魂,“不要怕,不過是些不好聞的液體,用水沖沖就沒事了。” “消防車!用水沖!用水!”我大聲喊道。 是的,毒液雖毒卻不難解,最怕水的沖刷,一旦稀釋就失去作用了,mama還說—— “黃書郎,它兩眼之間有一片金黃色的菱形甲片,那是它的弱點!” 作者有話要說: 十一忙瘋了,行程滿得我快瘋了。 ☆、第159章 雷暴 黃書郎從地面一躍而起, 似要沖上云宵一般, 蟲母抬頭看著他, 似人形的嘴角忽然露出一絲似笑非笑的表情,我不知道它這個表情是什么意思——只知道下一秒黃書郎手持彎刀從天而降,直直地刺入它眉心那一塊菱形的金色甲片…… 我看見它身上光芒四射, 直沖天際, 天空似乎被這道光震撼,轟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