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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笑了,“看看,四叔這里也不是龍?zhí)痘ue,四叔親自送你下樓,四叔在帝都一個人呆著無聊,以后有事兒沒事兒,你常來看看四叔?!彼曇衾镉袔追值氖捤?,真像是一位寂寞的老人。 “以后我會常來的。” 他刷了一下磁卡,電梯門開了,我跟黃書郎走進(jìn)電梯,按下了下樓鍵,在電梯門關(guān)上的一剎那,我看見他在陽光下的影子……黑色的,不成人形的,張牙舞爪的影子。 ☆、第151章 覺醒 黃家小院沒有床, 只有老式的火炕, 東西屋各有一個臨床的大炕,炕上擺著紅漆松木的雕花八仙炕桌,灰家老祖盤著腿炕桌的東側(cè), 不拿自己當(dāng)外人的嗑著瓜子喝著茶水, 沒多大一會兒,一斤多的現(xiàn)炒瓜子就變成了一地的瓜子殼。 黃英俊則是坐在炕桌的西側(cè)抽煙, 兩人東拉西扯的,從老老年間的事一直說到現(xiàn)代,就是沒有一個人回應(yīng)我的提議。 我耐心性子伺候著兩個“妖”,見茶壺里沒有熱水了,趕緊的端下去續(xù)水。 估么著這兩人支使我支使得過癮了,黃英俊總算是說話了,“這事兒呢,你辦得太毛燥了, 你怎么沒回來問問我們黃家和別家, 就直接建議用灰家的人呢?” “爺爺……”我往他跟前湊了湊,見他的煙抽完了,狗腿地把煙袋接了過來替他裝煙, “我是這么想的,妖族雖多, 跟我有交情的也就是狐黃灰三家,別家都是點(diǎn)頭之交,有好事兒咱們得先想著自己人, 您說是不是?” “呵呵,你是先想著灰家了?!秉S英俊冷著臉道。 “您真覺得這是好事?”我反問他,灰家老祖咳嗽了一聲,我趕緊的安撫他,“我是說這事兒對黃家不一定是好事兒,對灰家是好事?!?/br> “編,接著編,我看你能不能編出花兒來!”黃英俊瞥了我一眼道。 “我還真不是現(xiàn)編的,您想想看啊,頭一宗黃家的人少,修行三、五百年以上能化形寫符的有多少?不多吧。這些人您能召集來多少?在一起能老老實(shí)實(shí)勤勤懇懇做事,受官府管轄的又有多少?把這些精銳派出去了,魔族來了誰來保衛(wèi)黃家的地盤?再說了,咱們這邊還要繼續(xù)做妖族的生意呢?!?/br> “算你說得有理。”黃英俊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把裝好的煙交給他,替他點(diǎn)著了,他叭噠兩下嘴抽了兩口,露出了一絲笑容,“小十八啊,看見了沒?好人長在嘴上,鄭多的嘴就比你好。”他指著黃書郎道。 “黃書郎在家里是行十八的?”我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 “是啊,他是他們那一輩的老小,男孩子(家族)大排行里排十八,小一輩都叫他老叔嘛,人不大,輩兒大?!秉S英俊道,他瞥了一眼黃書郎,眼神里分明是寵愛。 老小多半是最受寵愛重視的,黃書郎平日里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沒想到竟然是最受寵的老嘎達(dá)。 “鄭多,你跟我說說這事兒灰家去做,會得干什么好處?”灰家老祖道。 “好處多了,但能拿到多少看您自己個兒?!蔽倚Σ[瞇地說道。 “呵。”灰家老祖冷笑,“我族中若是精銳盡出,你又拿什么保證我家里的老弱病殘安全呢?” “這事兒對別家難,對您家不難吧,別的不說各地城隍里的那些個厲害人物,隨便劃拉劃拉也能劃拉出一百多號,他們平時(shí)也不在族里,族里照樣平平安安的,就算真的打不過,若論躲藏您家是這個?!蔽疑斐隽舜竽分?,“再說了——您跟官府去談,頭一宗要談的就得是官府得停了拿妖提煉藥物,銷毀一切資料,您還得告訴他們,所謂的有效藥物是因?yàn)樘崛∥锸莵碜苑鹗蟮模欠N修練法又苦見效又慢,修練的多半是奔著成仙去的,天庭關(guān)閉之后,除了佛鼠一支沒有妖這么傻修練了……” “呵。”灰家老祖冷笑,“總要讓他們或是暴體而亡,或是弄出個怪物,大殺四方弄死幾百號人,他們才曉得厲害?!?/br> “到那個時(shí)候不知道要死多少妖了。您大發(fā)慈悲跟官府談妥了,灰家的功勞跟胡家也差不離了?!?/br> “呵,誰敢跟胡家比啊,一窩子的狐貍精。”灰家老祖冷哼道,眼神卻柔和了很多,明顯是被我說動了。 “這次的事若是成了,也是兩利的事,妖族跟官府和則兩利,斗則兩敗俱傷。”到底是在宮里混過的,黃英俊一句話切中要害,“老灰你覺著呢?” “成,吃些虧就吃些虧吧,誰讓我們灰家勢弱呢?!彼謶{空拿出一包瓜子嗑了起來。 妖族跟官府的談判沒等到周末,周四就初步定了意向,雙方約了時(shí)間地點(diǎn)在中立地區(qū)談判。 我剛一進(jìn)會場,就瞧見了站在大先生側(cè)后方兩個身位的鄭姚,她穿著一身磚紅條紋闊腿套裝西服,白色包黑邊真絲襯衫,頭發(fā)剪成了沙宣頭,臉上化了得體的淡妝顯得干練又精明,能在這種場合出現(xiàn),青年才俊前途大好說得就是她了。 她看了我一眼,給了我一個不明顯的笑容,低下了頭研究手里的資料。 大先生今天西裝革履穿得非常正式,正坐在桌前跟身邊穿著正裝的四叔小聲交流。 四叔應(yīng)該提醒了他我們來了,他放下手中的資料站起了身,伸手迎了過來,這在官府的禮節(jié)中屬于最高級了,尤其是身為上位者禮迎下位者,也就是幾位尊長有這樣的待遇,我們一齊向前走,黃英俊和灰家老祖顯然也看見了黃書郎看見的所謂帝星之光,略遲疑了一下,還是跟他一一握了手,輪到我跟他握手時(shí),我握了一下,很正常的握手啊……可能是我骨子里叛逆,對為上位者缺乏應(yīng)有的“敬畏”,連戰(zhàn)戰(zhàn)兢兢受寵若驚的感覺都沒有。 我們落坐之后,談判開始—— 灰家老祖是個鼠精中的鼠精,精明得通了天了,黃英俊一樣是個難纏的,大先生這一邊不是人精也爬不上高位,我的工作就是把雙方湊在一起,讓雙方有合作的意向,因此談判的時(shí)候我一句話沒說,只是坐在一旁把嘴一封閉口不言。 這種場合別說手機(jī),身上連一丁點(diǎn)的金屬都帶不進(jìn)來,我除了看文件資料之外,只剩下觀察這些人的時(shí)間了。 我首先看的是鄭姚,她在談判中話也不多,只是時(shí)不時(shí)的小聲說些什么,我的聽力在正常人的兩倍以上,能夠聽見她小聲說,“他在虛張聲勢,他的底限是——” 鄭姚竟然遺傳到了讀心術(shù),我之前說過,鄭家理論上來說都是異能者,只不過平常沒有機(jī)會開發(fā),鄭姚應(yīng)該開發(fā)了自己的能力附以行為心理學(xué)的訓(xùn)練,能夠通過異能 冷讀看出別人的意圖。 她估計(jì)注意到了我的眼神,低下頭在紙下寫了幾個字交給旁邊的人,旁邊的人也不再悄聲說話,而是跟她筆談。 所謂各為其主,鄭姚有這樣的心計(j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