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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首長這里的飯菜少油少鹽的,別說是你們,我也聽不慣,明個兒再來吧?!敝魅螕]了揮手。 丑兒和鄭云松行了個禮之后退了出來。 兩人上了車子,一路開出別墅區(qū),鄭云松找了個地方停車,不停地大喘氣,伸手一摸額頭,全是冷汗…… “瞧你那點出息。”丑兒指著他道。 “你方才不也嚇得夠嗆嗎?”鄭云松道。 兩人互視一眼,苦笑了起來……世人以為丑兒他們都是富貴已極的紈绔,哪里知道他們的苦,父不父,子不子,家不家……回家像是在上班,要不是在離開家的時候放縱一下,真的要瘋…… 他們走后,主任嘆了口氣,“首長的身體……” “就算是有靈藥撐著,怕也只有一兩年的壽數(shù)了。”鄭天翼懊惱地道,“唉……可惜沒能捉到張強(qiáng)?!彼钦姘脨?,好不容易攀上棵大樹,結(jié)果卻是棵老病樹,“首長”那怕再多活十年呢,主任自然能長成新的參天大樹——可現(xiàn)在首長病重,主任的位置上不能說上,下不能說下,偏偏政敵環(huán)伺,要命的是政敵背后“首長”身體可都好著呢…… “我聽他們匯報說他的尸體化成了灰……” “不過是簡單的障眼法罷了?!编嵦煲頁]了揮手。 “可惜……障眼法歸障眼法,我們再不能利用明面上的力量抓人了,否則……”大張旗鼓的抓人是一回事,抓“死人”是另一回事,要是被別人知道了張強(qiáng)的事,唐僧rou他們家搞不好連rou渣都分不著。 他們正說著,客廳里紅色的坐機(jī)電話響了,主任接起了電話,“喂?” “什么?已經(jīng)出境?去了哪個國家?好,我明白了,不要再繼續(xù)監(jiān)控了。”主任放下了電話,“三十分鐘前,帝都機(jī)場人臉識別系統(tǒng)發(fā)現(xiàn)了與張強(qiáng)百分之八十相似的人,但因為張強(qiáng)已經(jīng)被判定死亡,他們以為只是系統(tǒng)錯誤……在我們的人前,他乘坐的飛往哥斯達(dá)黎加航班已經(jīng)離港?!?/br> 走了……鄭天翼一捶扶手,張強(qiáng)果然狡詐!自己利用現(xiàn)代的天羅地網(wǎng)捉捕他,他也利用現(xiàn)代的網(wǎng)絡(luò)“直播”自己跳樓死,化成灰…… 鄭云松回到自己家里,第一件事就是打開酒柜拿出一瓶威士忌打開直接對瓶喝。 “呵,你不是說你戒酒了嗎?” 一個人打開了燈,對著他露出鯊魚般的微笑…… 四叔家的早餐是自助式的,四種粥、八種餅、八種小菜隨意挑選。 我將一碗粥、一張糯米餅、一碟小菜放到餐盤里,端到餐桌坐下吃飯,我爸媽起得早,他們已經(jīng)快要吃完了,正在商量等一下要去我弟弟的房子那里。 “鄭多啊,等會兒你也一起去。”我爸看了我一眼道。 “嗯?!蔽尹c頭答應(yīng)。 我四叔穿著睡衣來到餐廳,在主位坐了下來,“王姐,老樣子。” “王嫂”明顯愣住了,老樣子?啥是老樣子…… “四叔,你還是只喝小米粥嗎?”我笑問他。 “小米粥?”四叔挑了挑眉,“你奶奶說的吧?家里當(dāng)時只有小米粥,只喝小米粥……呵呵……”他冷笑。 “你四叔愛喝紅棗山藥粥?!蔽野值?,“當(dāng)初大家都窮,咱們家有干乎乎的小米粥喝已經(jīng)不錯了,別人家都喝米湯?!?/br> “嗯?!彼氖鍥]有再說什么。 “王嫂”機(jī)靈地盛了紅棗山藥粥給四叔端來,四叔看了他一眼,“今個兒你忘烙百合餅了嗎?” “沒有,我想著給您現(xiàn)烙……現(xiàn)烙的餅好吃。” “你這人啊……”四叔搖了搖頭,“老毛病總改不掉?!?/br> “下次我一定注意?!薄巴跎被貜N房烙餅,過了一會兒,端著一盤子香氣四溢的百合餅端了上來。 “餅沒切?”四叔看了餅一眼沒動筷子。 “我馬上拿下去切?!薄巴跎庇侄似鹆孙?。 “不必了,王姐,這陣子辛苦你了,這個月我付你雙薪。”四叔說道。 “謝謝?!薄巴跎备卸鞔鞯碌卣f道,臉上露出了笑容,退了下去。 我偷眼瞧著四叔,心中暗暗替“王嫂”捏了把汗,早餐這算是混過去了?誰知道四叔的午餐又有什么怪癖啊…… 四叔的手機(jī)響了起來,他放下筷子接電話,“你好?!?/br> “什么?”他忽地一下站了起來,“云松怎么了?” 手機(jī)那邊說了些什么,他重重地坐了下來……“云松出了車禍……死了。” 我手一抖,筷子掉到了地上,怎么會……我懷疑地看向四叔,我以為四叔不管怎么樣都不會做得這么絕殺掉云松,頂天了只會警告他或者是“說服”他,我只是想埋下懷疑的種子種下嫌隙,真沒想到四叔會殺他。 可看四叔的表情,他是真為云松的死震驚,我們倆個人的眼神碰撞在一起……震驚、憤怒、憂心種種情緒交織…… ☆、第138章 愧疚 車緩緩行駛在帝都的馬路上, 車內(nèi)安靜異常, 我坐在后排看著自己的手, 使勁搓著手指,無論怎么用力都搓不掉的紅色血跡。 鄭云松是無辜的, 是我害死了他, 我不應(yīng)該利用毫不知情的他。 我抬頭看向正在開車的四叔, 他今天穿著純黑的西裝,白襯衫黑領(lǐng)帶,一副巨大的墨鏡將他的臉擋住了大半邊, 讓人看不清他的眼神, 露出來的鼻子挺直,嘴唇抿得緊緊的,臉繃得緊緊的,握著方向盤的手滿是青筋, 似乎在壓抑著些什么。 也許是感覺到氣氛不對,滔滔不絕地說著太可惜了之類的我媽,也閉緊了嘴巴,無聊地看著車窗外。 北京鄭家在京城經(jīng)營了幾百年,如今長房嫡孫車禍沒了, 前來吊唁的人開的車從鄭家的別墅一直排到別墅區(qū)外, 保安神情嚴(yán)肅地指揮車輛或是停下來, 或是將人放下,開車走。 我們堵在車流中,我心里卻沒有什么焦燥的情緒, 我抬頭看天,天空灰蒙蒙的,將雨未雨…… 車總算駛到了鄭家別墅門前,我推開車門下了車,我爸媽從車?yán)镒吡讼聛恚覌尶粗嵓业膭e墅忍不住感嘆道,“鄭家的頂梁柱沒了,這么大的宅子……連個后都沒有……有什么用……” 我爸拽了拽我媽的衣服,我媽只好悻悻地閉嘴。 我四叔也下了車,他將鑰匙交給了一個穿著泊車背心的保安,讓保安將車開走。 他率先進(jìn)了別墅,我跟在他的后面,我爸媽慢悠悠地跟在我們身后。 鄭盈和鄭偉站在門口,他們倆個同樣是黑衣打扮,尤其是鄭偉胸前別了朵白色的花。 “他跟你是平輩,哪有給平輩人戴孝的?”我媽小聲說道,“還有鄭盈,懷孕的人不適合出席葬禮……” “媽,你少說兩句吧,只是朵白花。”鄭偉看了眼鄭盈聲音壓仰地說道,“鄭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