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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演了半天的獨(dú)角戲,一副為我掏心掏肺的圣母白蓮婊的模樣,我表情平靜,拼命忍住想笑的沖動,演員,奧斯卡欠四叔一座小金人。 “唉……”他嘆息了一聲,好像真的是為我頭疼的樣子,“你啊……太像你奶奶了?!彼詈罂偨Y(jié)道。 他將車駛進(jìn)了三環(huán)邊上的全新小區(qū),停在了地下車庫,我在車停穩(wěn)之后就下了車,忽然聽見一聲咒罵。 轉(zhuǎn)身一看……黃書郎從車?yán)锾顺鰜?,一股無法形容的臭味順著車門的縫隙鉆進(jìn)我的鼻子里,我向后退了好幾步,在車外的我都被熏成這樣,在車?yán)锏乃氖甯潜谎醚劬锒际菧I,捂著口鼻跌跌撞撞地離開車,雙膝跪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 太狠了……可我莫名的想替黃書郎點贊怎么破? 四叔的家在十六層,一整層都是他的,他應(yīng)該是找名家設(shè)計過——不是裝修的名家,而是風(fēng)水和防護(hù)的名家,一踏進(jìn)他的家門就能感覺到一股強(qiáng)大的氣場。 我的手微微有些刺痛,手接觸到門的時候有一種被靜電打到的感覺。 四叔一進(jìn)門沒來得及說話就直沖進(jìn)了里面的一間屋子,應(yīng)該是去洗澡了。 我爸媽正坐在臥室翻看婚紗照,見我進(jìn)來了先是愣了一下,又開始關(guān)心我四叔,“老四咋地了?” “黃書郎在車?yán)锓帕藗€屁?!蔽覊男Φ?,一點也不想掩飾我的幸災(zāi)樂禍。 “啥?”他們都猜出了黃書郎的身份,故意在車?yán)锓牌ㄑ耸裁吹模悬c顛覆他們的認(rèn)知。 “我也覺得身上有味兒……”我攤了攤手,普通黃皮子放屁就夠熏人了,更何況是百年老黃皮子的屁,這次它惡意滿滿地放得這個屁,比在我家的時候故意搗亂不讓我穿得美美的出去放得屁還要臭一百多倍。 就算只是在上風(fēng)處聞到了一點點……我還是覺得一股子惡臭縈繞不去。 “去客房吧,我們房里有浴室?!蔽覌寧е业娇头?。 我洗干凈換了衣服出來的時候,四叔還沒出來,我爸媽已經(jīng)在一邊磕瓜子一邊看電視了,看他們自在的模樣,好似這里是他們家似的。 我媽看著我欲言又止,火車上的事四叔肯定給了她一個十分高大上的解釋,讓她好奇想問又不敢問。 “我姐呢?”我假裝沒看出來轉(zhuǎn)了話題。 “她?上班呢吧!別人是朝九晚五,她是朝五晚九,天不亮就出門天不黑不回家,我跟你爸一開始在她家住來著……住了兩天跟她連一句整話都沒說上。”我媽抱怨道。 “孩子不是在忙事業(yè)嘛!年輕的時候不忙事業(yè)啥時候忙啊?” “忙事業(yè)也不能忙成那樣???哪有時間搞對象?。苦崅ザ冀Y(jié)婚了,鄭姚婆家還沒著落呢?!彼戳宋乙谎郏斑€有鄭多?!?/br> 我知道你一開始就沒惦記我結(jié)婚的事,所以不要顧及我的想法,把逼婚的炮火全部轟向鄭姚就好了。我笑了下,“我姐心里有數(shù),聽說他們單位待遇不錯?!?/br> “不錯什么啊,一個月工資連補(bǔ)助才七千多塊……你吳姨你記得吧?她兒子一個月工資一萬五呢……那她還嫌低呢。”我媽撇了撇嘴。 “切,她兒子賺再多也是給人家打工,老板說辭他就辭了,能跟咱們鄭姚比嗎?再說了,鄭姚的單位給鄭姚分了那么大的房子,朝陽區(qū)?。【攀嗥矫啄?!老吳家把自己家的三套房都賣了,兩口子租房住,才在河北給她兒子買了套房……不是全款?。≠J款!”我爸說道。 我看出來了,這兩口子純屬是在我面前練習(xí)如何裝逼打臉花樣炫富…… 他們正說得熱鬧,門鈴響了…… 我爸熟練地過去開門,刷卡叫電梯。 “是鄭偉和鄭盈,他們聽說你來了特意來看你?!?/br> “他們不用上班嗎?”四叔家的古董時鐘準(zhǔn)確得話……現(xiàn)在才下午三點多。 “鄭偉早辭職了,在鄭盈伯父的公司上班,他現(xiàn)在是副總經(jīng)理,自在得很……親家大伯說了,最近他在忙婚禮的事不用太cao心公司的事,想什么時候上班就什么時候上班,想什么時候走就什么時候走?!蔽野值靡獾卣f道,“鄭偉說他年薪這個數(shù)?!彼斐鲆桓种浮?/br> “十萬?” “啥十萬啊,一百萬!” 哦…… 鄭偉確實有成功人士的模樣了,穿的西裝我沒看錯的話是BOSS定制款,顯得他身長玉立十分有范兒,就是有點顯老成……可能他這個年齡靠著妻子的裙帶關(guān)系爬到了公司高層,有意把自己弄得成熟點吧,鄭盈穿著淺黃娃娃裙,姜黃豆豆鞋,頭發(fā)梳成公主頭,臉上未施粉黛,氣色卻極好,顯得很年輕,已經(jīng)有點孕味十足的意思了。 “姐!”她看見我甜甜地叫jiejie,“二姐你怎么才來??!我都想你了!” 這就有點假了……咱們攏共也沒在一起呆過多長時間,更沒單獨(dú)相處過,何談想念?“我也想你啊。”我過去拉著她的手道,剛一碰觸她的手,我就感覺到一種若有似無,似有還無血脈相連的感覺。 她……我瞧著她的肚子。 鄭家的下一代…… “姐,你怎么了?” 我看見她吃驚、試探、暗喜的表情,心中暗嘆,北京鄭家也算是求仁得仁了。 “沒什么,我是在想別人懷孕都?xì)馍缓?,長斑,長痘什么的,我瞧你氣色好像比過去好多了?!蔽沂諗苛藲庀⑿Φ馈?/br> “這都是你弟弟我照顧得好!天天照菜譜給她煲湯,幫她按摩,她每天除了吃就是睡氣色能不好嗎?”鄭偉吐槽道。 “沒想到鄭偉你還是個暖男。”我笑嘻嘻地說道,老鄭家的懼內(nèi)遺傳比血脈遺傳還堅,挺。 “老鄭家的男人都這樣,在家的時候他吃飯的時候想再吃一碗,電飯煲就在他旁邊都得我給他盛,這回有媳婦了……可勤快了?!蔽覌尣魂幉魂柕卣f道,舉凡是婆婆,看見兒子伺候媳婦,十個有九個是不樂意的。 “媽,我爸對你不好么?”我調(diào)笑道。 “呵。”我媽冷笑了一聲。 我爸抓了一把瓜子,“人呢,有些人識慣有些人不識慣。有些人知足,有些人一輩子也不知啥叫足?!?/br> “你說誰呢?” 這兩人吵了起來。 我沒理他們,鄭偉更是司空見慣,“你別在意啊,他倆就這樣,吵完就好了?!彼鼡?dān)心媳婦是不是被嚇壞了。 “你啊,我在家就跟你說了,別整天在外面胡嘞嘞,有些話老人不愛聽!你再當(dāng)傳聲筒亂說話,我就不理你了?!编嵱街煺f完,一扭身就去廚房坐著去了。 鄭偉趕緊的跟過去…… 四叔穿了件老頭衫,七分褲,披了件浴袍一邊擦頭發(fā)一邊皺著鼻子從里面出來,輕蔑地看了我爸媽一眼,又憤怒地瞪了黃書郎一眼,對我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