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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列仙班? 平常的妖啊、散仙啊在妖界、人間牛逼閃電,九死一生歷盡劫難升上天庭,也就是個外圍苦力,打掃庭院的清潔工都是好活計,西游記里面那些個逃到人間嘯聚山林做大王的,真身都是天庭“坐騎”、“寵物”并不夸張。 比如那位到人間接引張瑩瑩的,就是一位九死一生歷盡天劫的妖族“偶象”,到了天界一開始也就是無人在意的“雜魚”,若非機緣巧合得了“張瑩瑩”的青眼,連她的仆役都混不上。 所以黃書郎說老鱉精拿到張瑩瑩的真元能橫掃九州是大實話。 若不是那位妖族偶像與五大家族早有默契,黃家力保,別的家族約束族人,出頭的全是無根小妖,我們根本不可能那么容易救回張瑩瑩。 黃書郎講了這么個“故事”除了我之外聽故事的人都有些傻眼,但他們也分析出來了,老鱉精很殘忍血腥很牛掰,它要的只是“祭品”,不反抗九死一生。 只要是人,就沒有不想求生的,“你說怎么殺?”路主任說道。既然它想讓所有人死,那就只好讓它死。 “你們只需要聽我的話,不要亂走不要分散就好,余下的我跟黃書郎來辦。” 四叔雖然真一半假一半每一秒都在玩心眼,但他對我說的很多話最后都證明是正確的。 就算是有言靈異能,如果地位低微被人忽視的話,一樣事倍功半,相反,如果有了一定的地位輔以言靈異能,則事半功倍。 我要是一開始就出頭控制這些雖然只是縣城芝麻綠豆的小官,但在一方天地呼風(fēng)喚雨的人物,必定會被忽視,可現(xiàn)在他們走投無路,被神秘力量圍困折騰,聽見我出頭解釋,竟然全都圍攏了過來,唯我馬首是瞻了。 “你能救我們出去?”周主任問道,他不停地打量著我跟黃書郎。 “我只有兩成的把握?!眱沙傻陌盐找呀?jīng)是夸張了,黃書郎說的機緣鬼知道是什么,我看著他緊緊抿起的嘴角,知道他是不會再給我更多的線索了。 眼里燃起希望之火的眾人聽說我只有兩成的把握,眼里的火花都熄滅了,如果是初出茅蘆的大學(xué)新鮮人,聽見有兩成的把握想到的必定是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們就要盡百分之百的努力,燃起熱血什么的,可這些人都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年回了好幾十回鍋的老油條,沒有九成的把握都不會做事,何況只有兩成? 唯有魏老板激動了起來,“我早就聽說鄭家老太太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真神仙,沒想到鄭家后人也有異能,我老魏不過是農(nóng)村小子,十三歲沒媽,小學(xué)沒畢業(yè)就在社會上闖蕩,吃了上頓沒下頓,不被餓死就是燒高香了,能有今天全靠膽子大,別說兩成的把握,就是一成的把握我也拼了?!彼分景簱P地說道。 “那好,我們先回河邊?!?/br> 黃書郎已經(jīng)明示我了,想要殺老鱉精真元和魂魄是關(guān)鍵,我悄悄走到他身邊,“束靈罐在你身上?” “在?!彼c了點頭。 “張瑩瑩能否感應(yīng)到真元的所在?” “我猜的沒錯的話,老鱉精就在真元附近,它妖力恢復(fù)得如此之快,必是吸收了真元滲出的能量?!秉S書郎說道。 “你方才為什么不說?” 黃書郎又閉緊了嘴巴一言不發(fā)。 我看著他,我從來沒有認(rèn)真的看過他,除了酷帥的外表之外,他還有什么?我希望我有能力看到人的靈魂……忽然……他在我眼里慢慢變成了我第一次看見它時的模樣,一只鼻梁上有一道白毛的黃皮子,奇怪的是它的眼睛里有一抹妖異的紅線…… 忽然,一股炙人的力量將我拋了出來,我捂著胸口看著在我面前的黃書郎,他眼里閃過一抹擔(dān)心和愧疚,我忽然明白了他的沉默,仙人真元黃家也不是不覬覦的…… 當(dāng)初的協(xié)議是保護張瑩瑩,機緣到時讓有緣人助張瑩瑩奪回真元,黃家想的是出工不出力,有緣人失敗,他們坐收漁利。 而黃書郎講了“故事”,選擇了幫我…… 妖就是妖,尤其是以心性不定詭詐難纏聞名的黃家……我想到與妖謀皮的老祖最后的下場,心中一凜,想到黃書郎最終選擇幫我,心中又是一暖。 我們回到了河邊,坐在院子里面收拾鮮魚的焦四叔看見我們回來了大吃一驚,“你們咋回來了?” “走不出去?!甭分魅螕u了搖頭,找了個椅子坐下了,從背包里拿出礦泉水喝下半瓶。 “老王,八,蛋,想要困死我們?!蔽豪习逭f得更直接,“不知道用什么妖法把附近全堵死了?!比绻f之前他們還對我們在“原地踏步”有所疑慮的話,從我們決定回來到走到河邊只用了二十分鐘,足夠證明我們真是被圍住了。 “焦四哥,你在做什么?”嚴(yán)股長坐了下來,他撩起白襯衫擦了擦汗。 “我把你們釣上來的魚收拾了,燉雜魚?!苯顾氖逭f道。 “好!死也要做個飽死鬼!”周主任道。 我聽見里面?zhèn)鱽砜蘼暎樦曇糇哌^去看,鐘杰不知從哪兒找來了白布當(dāng)成孝帶子圍上,正跪坐在冰柜前哭泣。 中年喪夫乍失伴侶,悲慘哀傷可見一斑,小楊也很同情她,幫著她燒紙錢。 “你怎么回來了?其他人也回來了嗎?”小楊發(fā)現(xiàn)了我。 “都回來了?!蔽艺f道,我打量這間小店,小店雖小可以說是五臟俱全,吃喝不缺連泳裝、護目鏡都有,甚至有租給釣客用的單人、雙人帳篷,雖說都不是什么貴貨,都很實用。 焦四叔給我找的黃表紙還在,我拿起一張紙,默默回憶著背頌過的殘頁,也不知拘魔咒對老王,八有沒有用……雖說拘魔咒施展起來需要媒介,但我們此刻就在老王,八的老窩,不用媒介…… 對了,老鱉精修行千年前就已經(jīng)稱霸一方,不知有沒有化形能力…… 我思索完這些,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了一個疑點,小賣店物資如此豐富,焦四叔晚上睡哪兒? 我看向屋后,確實有一個角落擺著一張床,可床上早已經(jīng)堆滿了貨物,其中有一些還很笨重,我摸了摸床上的褥子,已經(jīng)有些發(fā)霉了,這太奇怪了,就算水庫只有夏天有營利,他長期住在這里,竟不睡床鋪? 難道…… 就在此時,焦四叔掀開簾子進來了,“魚燉上了啊,你們還要吃點啥盡管說。” “焦四叔,我想吃點蔬菜,你這兒有嗎?”我笑瞇瞇地說道。 “蔬菜?后面的園子里啥都有,想吃啥就去摘吧?!苯顾氖宓?。 “焦四叔,你晚上睡哪兒?。俊?/br> “我?這屋子里太熱,晚上只要不下雨我就睡外面。”焦四叔同樣回我以微笑。 “您在這兒可真是神仙一樣的日子。” “不過是對付兩個零花錢罷了,我去看看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