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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像是臨時組在一起的隊伍,他們從眼神交流來看,他們都很熟,戲演得很好。” “嗯?!敝皇嵌潭痰淖晕医榻B,就把各自的人設(shè)立起來了,胖瘦頭陀是恐怖片里常見的哼哈二將鐵哥們,阮中華是討厭富二代,眉毛彎彎是心機花瓶女,無情刀是很有個性的男人婆。 不是我多疑,而是這個隊伍很奇怪,一般鬼樓探險都是男多女少,這個隊伍男女比例基本達到了均衡,無情刀早不離開晚不離開,非要等鏡頭集中在她身上的時候離開。 說起來……去年的隊伍同樣奇怪,同樣的男女比例平衡,同樣的高顏值美女,尤其是死去的童顏巨,乳眼鏡娘,回想一下她的貼身露溝小背心,跑步的時候刻意的乳,搖……怎么看怎么像是故意找來吸引觀眾注意的。 難道說這一切只是在演戲? 我開始重新定位這一群人了。 無常鬼已經(jīng)完成了人物介紹,站在鬼樓前介紹鬼樓的歷史,“鬼樓成名于上世紀九十年代……”接下來她又說了些耳熟能詳?shù)墓砉适?,什么居民在樓道里看見鬼啊,睡覺的時候發(fā)現(xiàn)被挪動位置啊,某X單元X家發(fā)生了男主人殺死了妻子和孩子自殺的事件啊。 說到這個事件的時候,無常鬼拿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這是我費盡心思找到的一家三口留下的唯一合影,在拍攝合影的一周后,左邊的爸爸用刀砍死了mama,用皮帶勒死了兒子……起因是兒子學校組織體檢,父親發(fā)現(xiàn)兒子是A型血,而他和妻子都是O型血?!?/br> 我看著那張照片,照片里的孩子……我看向仍舊站在街對面看著我的小男孩……在他的身邊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個穿著老式套裙的女人…… 注意到我的目光之后,女人對我露出了森冷的笑容,小男孩向我揮了揮手,正當我想要追過去的時候“兩人”都消失不見了。 我拿出手機百度無常鬼說的案子……百度顯示的結(jié)果卻全都是關(guān)于鬼樓神乎奇神的傳說。 在一個介紹鬼樓來歷的帖子里,我看到了跟無常鬼講述的故事基本一致的故事跟一模一樣的照片。 如果說鬼樓像張強說的是假的,里面只有孤魂野鬼,那這一對母子又要怎么解釋? 咒怨? 七月十五? 天上的烏云越來越濃重,西邊的天空一道閃電劃過夜空…… 路人的腳步匆忙了起來,附近還沒有收攤的攤主快速整理著衣服,原本熱鬧的街區(qū),一下子空蕩了起來。 “要下雨了?!睙o常鬼抬頭看天,“這也許是他們在歡迎我們,我們進去吧。注意紀律,不要亂講話不要話說亂看?!?/br> 也許是因為出了人命,一樓本來被當成擺設(shè)的防盜門被木板釘死了,無常鬼帶我們從廢棄的商服進入。 攝像師帶著的照明燈很亮,我們能清楚的看見商服的全貌。 商服原來應(yīng)該是個小飯館,桌椅已經(jīng)不見了,原本是后廚房的墻上熏得焦黑,兩邊墻上掛著菜譜菜價什么的,包子一塊錢三個,粥五毛錢一碗,咸菜免費,全素盒飯二元,一犖兩素三元……真是聞?wù)邆囊娬呗錅I的價格。 無常鬼指著焦黑廚房的一角,“那是什么?” 攝像師把燈光對準了那里,“吱!吱!”幾聲叫聲之后,原本聚集在一角的老鼠四散而去。有兩只甚至從我和黃書郎的中間穿過。 鬼樓的老鼠實在牛叉,自從我們?nèi)胱s府小區(qū)整個小區(qū)都看不見一只老鼠……鬼樓的老鼠竟然無視了黃書郎。 我用詢問的眼光看向黃書郎。 “我用了收斂氣息的法器。”黃書郎小聲替我解惑。 “為什么?”之前沒見他用過。 “這里面有人不簡單。”黃書郎直接將這句話投射到我的意識里。 內(nèi)鬼?我觀察著這些人,我之前判定這些人不是在論壇上認識臨時組隊探險的,而是聚集在一起演戲的“演員”,卻沒有猜出里面有內(nèi)鬼…… 無常鬼來到那個原來聚集著老鼠的角落,戴上手套撿起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是佳佳姐的手包,沒想到竟遺留在了這里?!?/br> 我湊過去細看,是一個黑紅兩色拼皮包,像是金利萊的風格,里面已經(jīng)空了。 無常鬼下一步卻做了匪夷所思的事,她跪了下來,把手包擺回原位,從包里拿出香和供果,按照順序擺好,又掏出一把冥幣燒紙…… 我擦!想燒紙的話找個十字路口燒??!大七月十五的你大晚上的又是點香又是上供又是燒紙的,你嫌這鬼樓鬼不夠多啊! 還沒等我怎么樣,阮中華沖了過去,一腳踢翻了供果,踢倒了香,把冥幣踩熄,“虎逼!你在室內(nèi)燒什么紙?招鬼??!有病啊!想找鬼在這里開趴體啊!”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不想這么早揭開這一群人和去年的一群人都是“演員”的身份,為了方便理解劇情,提前揭開了。總之這一群人跟去年的一群人一樣,都不簡單。 ☆、第77章 幻術(shù)師 閃電越來越密集,雷聲由遠至近, 冰涼的風從四面八方擁入鬼樓, 下雨了…… 東北夏天短, 農(nóng)歷七月公歷9月初早晚已經(jīng)很涼了, 再加上下了雨, 我感覺從腳下升起一股涼氣, 一直串到頭皮…… 阮中華還在很激動的罵人,“傻逼老娘們,要不是你說要拍一部中國版女巫布萊爾,我才不會投資100萬呢!結(jié)果你上來就整這一出兒, 找來的女演員都丑得跟如花似的……潛規(guī)則都下不去手!” 得,上來就刨活兒,把他們在“拍戲”事泄露得一干二凈, 我下意識的去找攝影師, 卻發(fā)現(xiàn)攝影師……不見了。 “別說話!都別說話了!你們聽是什么聲音!”洪塔山大聲吼道, 他體重頗大,中氣十足, 聲音一下子蓋住了阮中華的吵鬧聲跟無影鬼無力的解釋聲。 “嘭嘭……” 樓上傳來小孩游戲的聲音,“小皮球架腳踢,馬蘭開花二十一……” 鬼樓早已經(jīng)廢棄多年,怎么可能會有小孩子…… “有鬼,真的有鬼……”眉毛彎彎一步一步的向后退…… “攝影呢?攝影哪兒去了?”王玉溪也發(fā)現(xiàn)攝影師不見了,“這跟劇本不一樣?!?/br> “媽的,他一定是上去放錄音機搞事情了?!比钪腥A罵道, “走!上樓抓住他!” 他拎起攝影師落在地上的照明提燈率先跑了上去,洪塔山和王玉溪也一人拿起一個光源跑了上去。 隨著光源的消息,屋子變成漆黑一片,只有外面在雨中變得迷離扭曲的路燈發(fā)出的光亮照亮屋子的一角。 “你們倆個不想上去的話現(xiàn)在可以離開了?!蔽覍γ济珡潖澓蜔o影刀說道。 “彎彎,咱們撤吧?!睙o影刀小聲對眉毛彎彎說道,這兩個人竟然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