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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轉(zhuǎn)了一下……無意中透過他給我的鏡子看見他的胳膊,他胳膊的傷口還在,只是封了口不再流血了,我忍不住用鏡子去看他身上的其他傷口……“別亂看?!秉S書郎把鏡子搶了回去,這人……自尊心太強(qiáng)了,竟然用幻術(shù)藏住了自己一身的傷口,讓人以為他沒事了,“這個護(hù)身符要一直戴著,洗澡都不要摘掉。” “那鋪?zhàn)永镉惺裁礀|西?” “不清楚?!秉S書郎搖了搖頭,“吃了晚飯我們一起去找張強(qiáng)問問看?!?/br> “張強(qiáng)?” “你知道為什么你四叔和張強(qiáng)都知道耗子精的老巢在老廟山卻替那一窩耗子保守秘密嗎?” “什么?” “我沒事兒在家里躺著,把事情縷順溜兒了,老耗子精一只腳已經(jīng)跨過了地仙的門檻,論修為除了幾個早就不出山的老家伙之外能排上前十,這不算什么,畢竟我爺爺跟胡麗姬跟它死磕的話,它討不到什么便宜,可耗子精人多勢眾,論數(shù)量胡家和黃家加起來再乘2都拼不過它們家,它們又放得下身段,肯在城隍那里附低做小,培植了佑大的勢力,論勢……因此你四叔和張強(qiáng)暗地里都在拉攏它家,替它們家保守秘密……” “我四叔說張強(qiáng)是判官……他是怎么變成現(xiàn)在的樣子的?城隍貶斥還是?” “我問過我爺爺張強(qiáng)的事,我爺爺說當(dāng)年城隍手下有文武兩位判官,一位文判官姓許就是咱們的許判官,另一位確實(shí)姓張,但長得不是張強(qiáng)那樣,是個五大三粗的老胖子,當(dāng)年城隍失蹤,許判官主持內(nèi)政,張判官主持外務(wù),不知怎么兩人掰了,兩方人馬沒少明爭暗斗,那時又恰逢晚清到民國最亂的那段,兩方人是掐得天昏地暗,忽然有一天……都消停了……許判官一脈主政,張判官消失不見了,城隍廟那邊放出的風(fēng)聲是他遇上了硬點(diǎn)子死了,但張判官一脈的人還在,雖說群龍無首,但勢力依舊。可年長日久……再加上城隍久久不出現(xiàn),城隍廟被毀,天庭封閉,許判官糊里糊涂混日子的政策,反而更得人心,張氏一脈受了打壓,漸漸沒了聲音,成了跟注冊巫差不了多少的打手,用你們?nèi)说脑捳f是有困難他們上,有黑鍋他們背,有好處別人享。張強(qiáng)在我想來,應(yīng)該是轉(zhuǎn)世投胎的張判官,他肯定是想卷土重來,奪回城隍。你四叔呢,他野心不小,許判官已經(jīng)是他的掌中之物……” “不會吧,堂堂文判官……” “許判官這人你不了解,上面有個人頂著的時候,他是最忠心的二把手,一旦主政他就蒙圈了,能混過去就混過去,能不管就不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天大的事等城隍回來再說……反正城隍總會回來的,你們?nèi)祟愐苍缤肀蛔约涸斓媚切└呖萍纪婢吆λ阑貧w正途,你們別覺得幾十年一百年很長,對修道人來說就是彈指一揮間,混一混就過去了……許判官說是在管事,不如說是在打麻將混日子。他沒想到的是忽然來了道建國后不得成精的旨意,原本很消停的妖界亂套了,讓他混不下去了,正巧這個時候你四叔站出來支持他,又幫著他重建城隍廟,又替他出主意,許判官又一推六二五了?!?/br> “所以……你才會說現(xiàn)在城隍是三股勢力,張強(qiáng)、我四叔、耗子精。” “對的,你想要扳倒你四叔,張強(qiáng)是最好的強(qiáng)援,像這次的事,你四叔說得并不清楚,當(dāng)年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個五級巫到底是接了什么案子,城隍是怎么處理的?為什么后來木匠又死了,那個地方為什么閑置了這么久……” “張強(qiáng)與我四叔為敵,他幫助我又是什么目的?他是不是真是我奶奶的朋友?為什么我從來沒有在我奶奶那里見過他,你見過嗎?”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秉S書郎說道,他又看了看我,“臉色好多了?!彼牧伺奈业哪?,笑了。 張強(qiáng)并不在他的咖啡廳,而是拿著一本硬皮書在校園里散步,他穿著sao氣逼人的紫色襯衫,襯衫的號碼比他平時穿的號碼小了一號,扣子繃得緊緊的,領(lǐng)口的扣子解了三顆,露出精致的鎖骨,牙白色的低腰褲同樣繃得緊緊的,腳上穿著一雙鱷魚皮休閑涼鞋,又sao又基……他?判官?不知多少歲了? “嗨?!彼蛭覔]了揮手,只看了我一眼就開始盯黃書郎,男人有的時候比女人還需要“硬件”支撐,女人可以用各種時裝修飾體型,用化妝品給自己變個小“魔術(shù)”,男人衣柜里最時尚的衣服永遠(yuǎn)是他們自己的身體,真不知道為什么國內(nèi)很多男人包括男星追各種國外名牌、潮牌,卻沒有時間去健身,黃書郎還是在家里時的打扮,只是出門的時候隨便罩了一件宅男長穿的紅白格子大襯衫,戴了頂白色棒球帽,體型健美精瘦有型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他依舊帥得驚人。 “在看什么書?”我笑著問張強(qiáng)。 “沒,沒看什么?!睆垙?qiáng)八成是沒有聽見“書”字,作賊心虛地看向別處,黃書郎沒理會他,像過去一樣在我身后退后半步,壓低帽檐把自己的存在感降低。 不好意思再看黃書郎,張強(qiáng)終于把注意力放在了我身上,“咦,你見鬼了?” ……我無語許久點(diǎn)了點(diǎn)頭,“比見鬼還要嚴(yán)重一些?!?/br> “來,坐下說。”張強(qiáng)指著不遠(yuǎn)處的長椅道。 我跟張強(qiáng)走到長椅那里坐下,黃書郎沒有跟過來,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我們。 我把前因后果都跟張強(qiáng)說了,“您知道那個五級巫是怎么死的嗎?那間鋪?zhàn)拥降子惺裁垂殴郑俊?/br> 張強(qiáng)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問了我一個問題,“你走的時候鎖門了嗎?” “沒有啊。” “壞了,我們快走?!?/br> 我們開車來到如意街的時候,街口已經(jīng)圍了不少人,警燈閃爍不停,警察在我鋪?zhàn)拥牟贿h(yuǎn)處拉起了警戒線…… “出什么事了?”我問路過的人。 “兩個流浪漢不知道為什么吵起來了,其中的一個把另一個臉上的rou都咬下來了……”路人甲道。 “什么啊,聽說是跟電影里面的僵尸似的,一個把另一個打倒在地,趴下去啃臉上的rou?!甭啡艘艺f。 “我聽說臉都被吃出骨頭來了,不停地慘叫。”路人丙說。 “人死了嗎?”再問下去估計(jì)下一個人會說人出更嚇人的事,我打斷了他們問道。 “沒有。路過的人把地下的那個給救了,那店鋪可真邪性,怎么圍著它總出事啊,今天不知道哪個缺德的進(jìn)去了沒鎖門,兩個流浪漢進(jìn)去估計(jì)是想睡覺或是是找點(diǎn)廢品賣……”路人丁說道。 所以……僅僅是進(jìn)去了就會發(fā)生這樣的事?到底……該怎么辦?我真沒想到,我的一時疏忽竟然惹出這么大的禍來,我為什么會忘了鎖門呢?我緊緊握住鑰匙…… “我看見了一個朋友,你把鑰匙給我?!睆垙?qiáng)伸出了手,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