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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約里注明,若是我需要用到紫貂袍的時候,前輩要臨時將紫貂袍借給我?!蔽抑?,所有的東西里,最珍貴的必定是紫貂袍,連灰家老祖都不敢說要,只敢說借。 “好。”灰家老祖拿出一張黃表紙,用一根鼠須筆刷刷寫滿了契約,用權(quán)杖一點契約,契約就像長了翅膀一樣飛到我的手里,我用看房產(chǎn)買賣合同的精神從頭到尾連夾縫中的小字都仔細地看了三遍,沒錯,灰家老祖沒在其中作弊,我拿出印鑒在黃表紙上蓋了章,灰家老祖又將契約拿了回去,也蓋上了章,又交給我看了一遍,我確認無誤之后,它虛幻一點,契約噗地一聲燃了起來,上面的字化成一道道金光纏繞分成兩道鉆入我跟灰家老祖的身體,人類也許會違約,修道之人立下誓言就不能毀,否則五雷轟頂不得好死,永入地獄。 契約立成,它接過人參靈果,打了個呼哨,我看著周圍的樹木草叢皆有黑影躥過,額頭不由得冒出冷汗,剛才……不知有多少老鼠虎視眈眈地盯著我……灰家……也許不是東北五仙中最強的,但絕對是數(shù)量最多的,就在我回過神來時,它已經(jīng)由那八只大老鼠抬頭,消失在溝壑之中了。 我快步跑到黃書郎跟前撕開了他嘴上的符咒,黃書郎嘴巴一得到自由就開始罵人,“你為什么要答應他將紫貂袍借給他!紫貂袍有掩息之能,穿上了它上天入地皆神鬼不知,若是落到了灰家手上,它必定會借此興風作浪!” “若是不借它,就任由它殺了你嗎?” “它不敢!它若殺了我,我爺爺和黃家不會放過灰家嗎?” “呵,它若不殺你,你們黃家人會放過灰家嗎?死仇早已經(jīng)結(jié)成,還怕多這一道?真要是一拍兩散,它們大不了搬家,你卻要死!明不明白?灰家動用這么大的陣仗,若是頭一個條件不依,第二個條件也不行,它在子子孫孫面前無法交待,到時魚死網(wǎng)破一樣是死局。事后就算是我替你報了仇,你一樣活不過來了!” “你又為何不把人參娃娃給它!它無非是想要人參娃娃罷了!紫貂袍比人參娃娃貴重千倍!” “你不必說了,我不會給它人參娃娃的……” 就在此時,人參娃娃走了過來,對著黃書郎腿上正在流血的傷口狠狠踢了一腳,“壞人!惡人!為了死物竟想用我的性命去換!壞人!” “你他媽的……我殺了你熬雞湯……” 作者有話要說: 紫貂袍的功能是收斂氣息,人或者是妖穿上它,氣味就會消失,功能類似隱形戰(zhàn)機的涂裝,"雷達”發(fā)現(xiàn)不了穿紫貂袍的“人”,但如果穿著紫貂袍站在旁“人”面前,旁人還是能看見穿袍子的人的。 ☆、第40章 契約(二) 人活著最輕松的方式是什么?當然是影視作品主角模式最輕松, 都不用考慮啊, 就算是像行尸走rou這種超級虐人的片子, 瑞克一樣渾身上下充滿主角光環(huán), 能扛一群僵尸的親。 比如電視劇里面重要的角色身受重傷,通常都是鏡頭一轉(zhuǎn)他就躺在醫(yī)院了。 我現(xiàn)在十分需要這個金手指,鏡頭一轉(zhuǎn)我就把黃書郎這斯給弄回家里躺著了。 而不是一個人半扶半抱地拖著他下山, 而傳說中力大無窮的人參娃娃因為黃書郎威脅要用它熬雞湯,拒絕出手幫忙。 “啊啊啊?。?!疼死我了?。?!你瞎?。?!”黃書郎也不是電視劇里面的英雄人物,受傷了咬著牙就是不肯喊疼, 而是因為受傷脾氣比原來暴燥十倍——估計也跟我不小心把手指□□了他的傷口里有關(guān),態(tài)度這么不好疼死他算了。 “你口袋這么大,就沒有一點空余的地方多少裝點藥嗎?” “耗子的爪子跟嘴都是有毒的,傷藥沒用……他女馬的, 竟然是耗子窩, 它們?nèi)叶及岬饺藚⑼尥藜腋浇刂恕麐尷諅€巴子的……”黃書郎臉疼得煞白煞白的, 豆大的汗珠不住地向下滾著。 “你本來就不應該自己一個人闖過去,你不是鼻子很靈嗎?” “本能!謝謝!大姐!它們太多了……聚到一起那味兒……就跟一桌子甜點擺在餓了三天的人面前一樣一樣的!” “吃貨?!蔽腋f著話, 以他的傷口數(shù)量而言, 黃書郎夠堅強的了,我只不過起了些支撐作用,大部分下山的路是他自己走的,可就算是這樣,下山的路我們?nèi)匀蛔叩煤苈?,差不多每十幾分鐘就要在路邊歇一會? 普通老鼠口中都有無數(shù)中病菌,我不敢想像老鼠精們的口中有多少病菌,因為中毒和傷口發(fā)炎的原因,黃書郎的體溫漸漸升上來了,不用體溫劑我也知道他的體溫不會低于三十九度,他的嘴唇干裂,有時甚至會忽然失去意識,他自控力下降也是因為發(fā)燒的原因。 我扶著他在一棵樹下坐下,左右四顧……人參娃娃竟然不知何時消失不見了。 我拿出手機……信號依舊只有三格,但是發(fā)給皇甫燦的短信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發(fā)送出去了。 “水……”黃書郎叨念著。 我上哪里找水??!本來我們就沒打算在山里多呆,車里確實存著兩瓶純凈水,但是一開始找小女孩的時候就喝完了,再加上我莫名的信任黃書郎的大口袋,壓根就沒想過準備水的事。 “你帶水了嗎?”我問黃書郎。 “嗯?!秉S書郎困難地把手伸進口袋里,拿出一瓶水……“帶著水下山?!?/br> “呃?” “你下山,我是山里長大的,不管怎么樣都能活下來?!?/br> “你胡說什么!你得清洗傷口得輸液消炎,鬼知道他們有沒有攜帶鼠疫病毒!你在山里會死的?!蔽覕Q開純凈水,因為怕他有內(nèi)傷,只敢接了一瓶蓋水,讓他潤潤嘴唇,“別咽……” “人參娃娃走了吧?!?/br> “嗯?!?/br> “那小鬼……根本就是個自私任性的小鬼頭,他……沒準兒就是沖著咱們來的,想借咱們的手趕走那幫耗子精,現(xiàn)在……耗子精……知道它是你的了……放棄它了。” “它……” “建國以后不能成精明白?它已經(jīng)成精至少一年多了,老耗子精那么鬼都沒抓住它,只能帶著全家守株待兔……現(xiàn)在想想……瞧那陣式它們家防那么嚴根本不是為了防我,是為了防那人參娃娃……”說著說著,他垂下了頭…… “黃書郎!”我推了推他,還是那么的燙,摸了摸他的鼻翼,還有呼吸……只是昏睡了過去。 怎么辦……我看著他,拿出手機想給人打電話……可是打給誰呢?我已經(jīng)發(fā)過誓不會把今天的事告訴別人了,無論找誰都要解釋黃書郎的傷口。我四叔也好,張強也好……對了,張強知道耗子精住在老廟山的…他是怎么知道的?他知不知道他們竊取香火的事?我四叔知不知道?還有人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