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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哼 之前陸湛就有這么不知死活的向裴笙挑釁過。 他的下場是可想而知的。 差點就被裴笙毀的不能人道了。 那一遭也真真是把人嚇得不輕的, 下手去那么一下......陸湛怕是到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呢。 可是沉魚那般無意間的說出來, 裴笙還真是牙根癢癢呢,手上關(guān)節(jié)緊捏著, 隱隱泛了白,抬眼過去,便是靜靜的看著她。 眸子里的威脅緊迫隱隱而生。 沉魚心里這才是猛然咯噔一下。 “我還沒吃午飯呢, 肚子好像有些餓了?!?/br> 狀似輕松的說了話出來。 想著輕描淡寫一句, 轉(zhuǎn)了話頭過去,便就把這回事給拋之腦后。 “過來。”裴笙沒接她的話,像是沒聽到一樣, 反而是起身,坐到書案后頭,慢悠悠的抽了一本書出來,然后朝她招了招手。 面上表情淡然。 看不出他此時是何心情。 雖然是這樣平淡的一幕, 但是沉魚下意識覺得,裴笙做不出什么好事來。 因為在此之前,他曾經(jīng)不止一次的用這個語氣, 這個表情,然后看著她, 說讓她過來。 每回她都乖乖聽話了。 本來這次是想硬氣一回,不聽他的話, 左右再如何,那他也不能拿她怎么樣。 就這樣沉默了許久,兩人皆是沒有動作。 然后沉魚便將身子挪了過去。 這氣息實在太壓抑, 再不動一動,就真的捱不住了。 果然裴笙是就算不說話都能把她拿捏準(zhǔn)確。 意識到這一點,沉魚心里有些略微的不悅。 “小沉魚難得來書房一趟,不看會兒書的話,那豈不是白來了嗎?”裴笙一手?jǐn)堊∷难?,稍稍用了些力氣,便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br> 這是看個哪門子的書......沉魚還真沒見過誰一本正經(jīng)的說看書,懷里還要這么揣著個人的。 沉魚正這么想著,瞧著裴笙是真的已經(jīng)把書翻開了,她隨意的看了一眼,目光晃晃的掃過,就離不開了,盯在拿書頁上頭,猛然睜了眼睛。 “上次看到哪兒?”裴笙一邊翻著,一邊十分認(rèn)真的問她。 沉魚上回就說,她在書房里無意翻到這本書,有翻了幾頁。 自個兒看得時候,臉都是紅到不行了,這時候坐在他懷里,看著他一本正經(jīng)的往下翻,目光盯在那上頭,一動不動。 好像是真的在研究什么。 這書上的畫,畫的十分大膽,有些花樣兒,甚至是讓人聞所未聞的,這倒是證實了,書確實是陸湛珍藏的寶貝,其珍稀程度,真不是外頭能輕易找到的。 瞧瞧那些,都是什么荒唐玩意兒。 沉魚看了幾眼,忽而想到什么,目光在自己小腹處瞄了一眼,便是一咬牙,轉(zhuǎn)身依了身子上去。 “夫君,你說你喜歡哪一個?”沉魚的唇輕輕貼在他的臉上,一張一合的,呼著暖暖的熱氣。 “這些沉魚聽都沒聽過呢,看著就有趣......”她的手順著上頭衣襟便伸了進去,他這胸膛雖然硬邦邦的手感卻極好,當(dāng)時碰了碰,忍不住的又捏了幾把。 唇齒輕碰。 偏偏另一只手還順著要往下去。 裴笙雖然盡力壓抑著,但一聲悶哼,還是不可避免的從喉嚨里溢了出來。 臉頰泛紅。 然后按住了她的手。 怕傷到她,倒是不敢用太大的力氣。 沉魚微微的彎了唇角。 他就知道裴笙一定會吃癟。 倒打他一耙。 真好。 他就算再想動她那也沒法子啊,她現(xiàn)在可動不得呢,就連大夫都說了,讓他千萬忍著。 當(dāng)然是忍著,除了忍還是忍。 “肚子餓了就起來吃東西。”裴笙手上使了力氣,想把人提起來。 剛剛和他說他不理,現(xiàn)在又欲蓋彌彰的把話頭扯到這上面來。 嘖嘖。 沉魚卻是貼著身子又靠近了些。 看著裴笙身子繃得緊緊的,沉魚的笑意便越發(fā)明顯,輕輕的嚶嚀一聲,然后兩手?jǐn)埖母訃?yán)實。 “夫君,我腳疼?!?/br> ...... 今日難得出了日頭。 國公府里的下人倒也是大多聚在一處,竊竊私語的,像是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畫面似的。 那可不是嘛。 世子爺背著夫人從書房里出來,一直背到了廚房里,然后,親自喂人吃了東西,才是又背了回來。 這沒見過哪家寵人是寵成這樣的。 沉魚這是待上了癮。 難得的能逮到個光明正大這么欺詐他的機會,沉魚趴在他的背上不愿意下來,吃飽了肚子,也是怎么說都不肯回去。 于是她又說,去看看裴簫。 感覺已經(jīng)好久都沒有見過他了。 這還沒走近去呢,遠遠的就瞧見裴簫拿了本書站在外頭看,一邊看一邊還在比劃著什么。 “簫兒好像又高了瘦了,也黑了?!背留~視線過去,拿手比劃了幾下,嘴里邊喃喃自語。 “你怎么就看得那么清楚......又不是你兒子?!?/br> 裴笙跟在她后邊就冷冷說了一句。 沉魚當(dāng)時就沒管他說了什么,真是自家弟弟的醋也要吃。 于是自動忽視,然后抬手,朝著裴簫那邊揚了揚。 裴簫一看就知道沒有在認(rèn)真看書。 隔得老遠就瞄見了他大哥和大嫂,當(dāng)時就要一躍而起,可是一想到他大哥那能殺死人的眼神,便硬生生的給捱住了。 直到沉魚和他招手。 他飛快的撇了書到一邊去,然后拔腿,三步作兩步的到了兩人跟前來。 “嫂嫂?!?/br> 裴簫歡快的喚了一聲。 頓了頓,才想起什么,復(fù)而轉(zhuǎn)向他大哥,十分敷衍而又不情愿的出聲道:“大哥?!?/br> “簫兒,這些日子不總是下雪嗎?你去了哪......才能曬得這么黑?” 沉魚微微張嘴,當(dāng)時便是訝異的瞧著他,一副難以置信的新奇模樣。 裴簫方才才掛上去的笑臉?biāo)查g就凝了下來。 嘴角僵的厲害。 一個個都說他黑! 明明是那么可愛白嫩的一張小臉! 娘親總說他剛生出來的時候又白又嫩,比他哥那時候可愛多了,無論是誰見著了,都忍不住想親一親抱一抱。 所以怎么能總是說他黑呢。 裴簫抿著嘴,不悅的看了裴笙一眼,當(dāng)時眸中的怨恨,是絲毫的不加掩飾。 “還不都是因為在軍營里待了一個月?!迸岷嵑雎暠г梗m然心里的怨氣十分深重,但是也不敢說的太大聲。 上次大哥給他拿回來那些書讓他背,那他鐵定就是背不下的呀,所以哪怕不情愿,還是被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