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2
書迷正在閱讀:熊影、劍三之奶爸求綁定、我與黃書郎二三事、金屋藏嬌男、其實你是個神仙、別戀愛了修仙吧(系統(tǒng))、重生只為遇見你、我觀近期捉鬼驅(qū)邪工作發(fā)展戰(zhàn)略、大尾巴狼的小綿羊、男主不走尋常路
是一沾了床榻便想睡下的。 可是裴笙若是起了心思的想折騰她,那不用想便知道,必是到明兒早晨,才能得了休息的。 可是這廂面前卻沒有半點兒的動靜,沉魚一愣,當(dāng)時撐在被子上,便探頭去看。 只瞧見裴笙是一身的狼狽,臉頰兩邊掛了水珠,一顆一顆的,在燈光下甚是晶瑩。 而且不止是臉上,那衣裳遮掩之處,隱隱瞧著,也是有水痕的,她當(dāng)即愣了許久,才將將反應(yīng)過來,片刻之前,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神情一頓,驚色從眸底而起,只是瞧著人,怕自己有太大動靜,便是硬生生的壓下。 她伸手摸到旁邊去,想隨便的能拿些東西過來,就算只是給他擦一擦那也是好的。 可是摸了半天,硬是什么都沒有摸到,床榻上除開毯子和被子之外,幾乎便是再沒有其它的東西了。 裴笙起身,當(dāng)時人看著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只是淡淡的給了山茶一個眼色。 山茶畢竟是侍在裴笙身邊那么多年的人,雖然以前不過是個小小的侍茶丫鬟,但是好歹看眼色什么的,也看了那么多回。 所是裴笙眸子這么一動,她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當(dāng)即俯身,端起那水盆,然后轉(zhuǎn)身,快步的往外走。 出了門時,還不忘把門給關(guān)好了。 瞬間,整個屋子便陷入寂靜當(dāng)中。 “做錯了事情,那一定是要付出代價的。”裴笙話中,顯然是意有所指,他輕笑著,微微啟唇的模樣,看得人后背一陣發(fā)涼。 “對不對?” 不對不對當(dāng)然不對! 沉魚當(dāng)時就猛然搖頭,然后,又是盡量的把身子往后縮,出聲道:“我累了......” “來,過來?!迸狍险f著,張開手,朝著沉魚使了個眼色,示意讓他過來他這邊。 “裴笙,禽獸也不帶這樣的!”沉魚當(dāng)然是不愿意的,當(dāng)時瞪著眼睛,一著急便脫口而出了,一時間說了什么,也是沒有經(jīng)過大腦的。 直到自己已經(jīng)說完了,才反應(yīng)過來,但是一瞬間的懼怕過去,倒是沒有其余再多的反應(yīng)了。 大抵是近段日子,膽子已經(jīng)被裴笙練的大了許多,她氣急敗壞的時候,也會罵他幾句,只是他從來都不在意罷了。 有時候他甚至?xí)粗Α?/br> 大概是從來不把她說的任何狠話當(dāng)一回事。 漸漸的也就不罵了。 打不起任何水花的事,罵了也沒用。 他裴笙把她葉沉魚摸得透透的,什么性情什么脾氣,完全是了解的不得了。 一點一寸,都拿捏的極其準(zhǔn)確。 絲毫的偏差都沒有。 而這一頓,沉魚果然是沒有逃過的。 太累了,她實在是太累了,到后半夜的時候,已經(jīng)是累得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可是現(xiàn)下躺在床上,整個人就像是剛從水里面撈出來一樣。 濕淋淋的。 那帳子外頭露出的一只腳,白嫩細(xì)滑,卻是已經(jīng)抖得不成樣子,猛然之間,五個腳趾頭都緊緊蜷縮在一起。 已經(jīng)到了極致。 而這時候,裴笙嘶啞中帶著一抹笑意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小沉魚,這才是禽獸的作為......” 沉魚縱然是還想開口說話的,但是已經(jīng)沒有了力氣,張了張口,覺得自己喉嚨都已經(jīng)糊到了一塊去。 可是耳邊低低的笑聲依舊在不停歇的響起。 這讓她心里都是一陣氣急敗壞。 待明日,待明日她有力氣了,一定不理他! 可是縱然是這般想著,腦袋卻是越發(fā)的沉重,背后的人完全沒個停歇的,直到她所有的意識都消彌不見...... ...... 第二日,她足足睡到了日上三竿。 還早的時候,似乎是能隱約聽到些說話的聲音,大抵是裴笙起了床。 后來她便是又沉沉睡了過去。 直到晌午的時候,感覺到有人在扒拉她的被子,當(dāng)時這身子也被帶的翻了兩翻,于是睜眼,人的意識也大致清醒了過來。 “做什么......”呢喃著聲音是不太清晰的模樣,大抵是人還困著。 “起來吃點東西?!?/br> 是裴笙的聲音! 沉魚這會子存了點力氣,猛然間轉(zhuǎn)過身來,怔怔的看著裴笙,然后下意識的,冷了臉下來。 “我不吃?!?/br> 昨晚就沒吃什么,經(jīng)了一夜,耗費了太多體力,她現(xiàn)在說肚子不餓那是假的,只是心里頭憋著一股悶氣出不來,便是想著,要置置氣罷了。 “就吃幾口?!?/br> 裴笙手里就拿著一個青瓷小碗,將將一眼看過去,里頭是一碗白粥,隱約飄著幾顆紅色的枸杞,可真是素的不得了。 “先喝點素的填填肚子,待會兒起來走走,再用午膳。” 她太久沒吃東西了,又是剛剛醒來,依她這個身子的狀況,若是不好生的顧著些,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沉魚起身,背靠著床榻往上移了移,被子便是順著身子往下滑,露出脖頸手臂一片可見之處來。 青紫之處,簡直是明顯的不能再明顯了。 她的目光當(dāng)時就凝住了。 這禽獸昨兒晚上究竟是對她做了些什么呀,就這還是能看見的地方了,那在看不見的...... 該是到了何等的境況。 果然沒有辜負(fù)他禽獸的名號! “不吃的話,今兒晚上可就沒有罵我的力氣了。”裴笙湊近了些,在她耳邊,這般的低聲說道。 似笑非笑。 沉魚的身子猛然一顫。 沉魚卻是還來不及說話,便是有小廝在外面喚裴笙,裴笙當(dāng)時動作一頓,把碗放下,同山茶說了兩句話,就匆匆離開了。 “夫人,您還是......還是吃一點吧?!鄙讲枘闷鹉峭脒f到她跟前,小心翼翼的勸道。 昨兒晚上的動靜她都聽見了,那可真是給她都嚇到了呢,頭一回聽夫人罵世子爺,罵的如此的喋喋不休。 沉魚沒說話,自個兒將碗端了過來。 稍微的碰了碰嘴唇,發(fā)覺溫度正好,于是也不猶豫了,拿著勺子三兩下的攪和,就全進了肚子里。 裴笙既然不在了,她又何必同自己過不去,這是實在餓得不行了。 “他起得很早嗎?” 沉魚拿帕子擦了擦嘴巴后,出聲問道。 山茶愣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她話中的“他”是誰,點點頭,回答道:“世子爺昨日.......給夫人您清洗完,不久就起身了?!?/br> 是他親自抱著人去凈室的,也沒說其它什么,后來抱著人在床上又待了會兒,天不亮,就穿好了衣裳出門去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 沉魚想著這廂白錦瑟那邊的事還沒有解決,棘手的很,昨兒邵遠(yuǎn)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