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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是動過心思的。 所是當(dāng)初在為沉魚考慮婚事的時候,首先想到的就是他。 甚至在私下里說話的時候,也有一句沒一句的同他提到,說是要將沉魚許配給他,若不是...... 若不是有國公府橫插了這一腳進(jìn)來,沉魚現(xiàn)在是真的有可能就嫁給邵遠(yuǎn)了。 只是這些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再怎么樣,也確實是半點兒關(guān)系都沒有,而且,捕風(fēng)捉影的事兒,誰都沒法說個準(zhǔn)。 所以沉魚自然沒放在心上。 但是就裴笙來說,他可是看得清楚。 那書生說話的語氣,還有看沉魚的眼神,樣樣皆是不一般,若是在沒人的地方,怕是都能直接撲上來了。 所是這會子拉了臉下去,顧自的反過身,任著沉魚說話,反正也不出聲。 沉魚上前去,拉了拉他的衣袖,喚道:“夫君。” 裴笙依舊不予理會。 這倒還真是同她置上氣了,并且是一本正經(jīng)的冷著臉,一句話都不說。 “只是說了幾句話而已,那你同人家白錦瑟說話,我還不是什么都沒說?!背留~轉(zhuǎn)身過去,一手搭在桌子上,悶悶的出聲。 她的聲音很小,說到底不過就是心里頭存著那些許不滿,自己在暗自嘀咕罷了。 就當(dāng)著裴笙的面,自然是沒有勇氣光明正大說這些的。 可依舊還是一字不落的落入了裴笙的耳朵里。 他抬眼瞥了沉魚一眼。 目光淡然間,似乎是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可是沉魚被那眸光間的顫動嚇得心里一抖,當(dāng)即露了笑意,就湊上前來。 挽住了裴笙的手。 “夫君,我真的同他一點兒關(guān)系也沒有,以前沒有,現(xiàn)在更不會有,我都已經(jīng)嫁來國公府了,肯定不會有其它心思?!?/br> 她的聲音柔柔的,就像是在哄小孩子,抬頭,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裴笙聽了這話,唇角微微彎起,是一個絲毫不顯露于前的笑意,了然似的點頭,應(yīng)了一聲,道:“那小沉魚的意思是,如果沒有嫁過來,就會有其它的心思了?” 他一手搭在她的腰上,指尖輕點,哪怕是隔著一層衣裳,但沉魚也能感覺到,那指尖上冰冷的涼意。 她總覺得裴笙像是自帶某種調(diào)節(jié)功能似的。 心情好的時候,連帶著身子都是熱乎的,跟那火爐里的炭火一樣,有時候甚至是灼燒的厲害,可是一旦不高興了,就瞬間變得冰冷。 說是寒冬臘月天,也不為過。 惹得身上一陣戰(zhàn)栗。 沉魚自然是搖頭的。 “沒有,什么心思都不會有,沉魚是夫君的,就一直都是,不是嗎?” 同裴笙相處了這么久,她大抵也能知道,有時候在他面前,就是不能說真話,盡管有些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可是說著好話兒的哄他,他的臉色才能回溫。 所是盡挑著他愛聽的說。 果然這廂瞧著是緩和了一些。 于是沉魚又繼續(xù)往下說了。 “上回沉魚不是已經(jīng)說過了嗎,就只是一個窮酸秀才,同夫君萬萬比不得,而且那秀才什么模樣,夫君現(xiàn)在也看到了不是嗎?” 她的意思是,就光從模樣來看,那也是半點都比不上的,完全犯不上為這個置氣就是了。 她稍微的踮起腳尖,再怎么努力也只能湊到裴笙的耳根處,一面輕輕的笑著,還在呼著熱氣。 “沉魚最喜歡的就是夫君了。” 她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就像是一陣微風(fēng)拂過,帶了滿滿的甜意,瞬間,便一掃心中所有的煩悶。 裴笙身子一緊。 攬在腰上的手也是猛然一用力,觸著那嫩嫩的似白豆腐一般,真想就給咬上一口才是。 “話說的倒是好聽?!迸狍厦虼?,當(dāng)時只是稍稍的點了點頭。 于是沉魚又輕啄了下他的唇瓣。 裴笙這一下就猛然按住她的頭,低頭,就著粉嫩的唇瓣,輕輕的咬了一口。 沒用什么力氣,卻也帶的她的唇瓣略微泛紅了。 稍帶的懲罰性質(zhì)而已。 看這模樣,應(yīng)當(dāng)是消氣了。 于是沉魚才敢鼓起勇氣來,問些其它的事。 “那個......客棧老板娘,是你出手幫忙的?” 她本來還想問早上那段時間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說打架又是在同誰打架,可是接著想了想,似乎這些都不關(guān)她的事,于是便沒問了。 “你看我有空嗎?”裴笙隨口的反問一句。 他一直都待在沉魚身邊,可以說是沒有離開過,若說要幫忙,那也沒法抽身出去。 可是沉魚才不信。 他堂堂世子出門,身邊怎么可能不帶著任,真當(dāng)她沒有腦子,一個勁聽他瞎掰胡說呢。 所是沉魚接著沒再說話了。 “不過早知道如此,應(yīng)該不救的是不是?” 聲音瞬間陰冷。 第76章 藥羹 邵遠(yuǎn)呆怔的站在門口, 耳朵里似乎是能依稀聽見里邊傳來說話的聲音, 只是隔得遠(yuǎn),不過就是一些窸窸窣窣罷了。 心里頭瞬間像是堵了一塊大石頭。 果然是他多想了。 方才那位, 應(yīng)當(dāng)是裴世子吧。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世子夫人了,就算他是知道,她過的不好, 那又能怎么樣呢。 說到底沒有辦法, 他什么辦法都沒有。 “邵遠(yuǎn),今天的事,我也要謝謝你。”胡琇盈說著, 從腰間掏出個荷包來,沉甸甸的,是滿滿一袋的銀子,遞到邵遠(yuǎn)跟前。 “這些雖然不多, 但也算是我的心意,這回要不是有你的話,恐怕我也沒辦法好好的站在這兒?!?/br> 胡琇盈是個明白人, 什么該是什么,腦袋里都分的門兒清, 她同邵遠(yuǎn)本就沒什么關(guān)系,而他幫了她, 自是應(yīng)該感謝的。 這些錢是她剛剛臨時準(zhǔn)備的,本來是準(zhǔn)備了兩份,想一份給邵遠(yuǎn), 另一份給那兩位貴人。 只是后來發(fā)現(xiàn),那兩位貴人,似乎并不需要她的銀錢。 應(yīng)當(dāng)是并不缺這些的吧。 能說的只有一句謝謝了,所是這廂,就把所有的銀錢給了邵遠(yuǎn)。 能夠致謝,也算是解了自己心里的一點負(fù)擔(dān)。 只是邵遠(yuǎn)并沒有要接的意思。 他看著那一袋的銀錢,然后移了目光,朝著胡琇盈搖頭,話語有些磕磕跘跘的。 “琇盈,我、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做了應(yīng)該的事,這些,我不能要?!?/br> “你拿著?!爆L盈硬是把荷包塞到了他手里,然后往后退了一步,面色嚴(yán)肅,道:“你拿著我才能心安?!?/br> 邵遠(yuǎn)知道她的脾性,這個時候和她爭執(zhí)沒什么意思,便想著,待會兒趁她不注意,再把荷包留下好了。 邵遠(yuǎn)往屋里頭看了一眼,當(dāng)時略微猶豫,但還是想同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