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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wěn)穩(wěn)當當?shù)陌丛诹怂难稀?/br> “不是讓你好好休息嗎?怎么出來了?”裴笙說著,把前頭擋了道的一方小木凳給踢開了。 沉魚這才是得以繼續(xù)往前走。 她也不曉得是有沒有聽到裴笙問的話,反正抿唇,也不出聲。 而裴笙就在她后面,亦步亦趨,也沒讓她走得太快。 “剛剛吩咐廚房燉了一鍋烏雞湯,喝了嗎?”裴笙在她后邊,就盯著她的背影,淡淡的出聲問道。 沉魚點了點頭。 “還挺好喝的?!?/br> 裴笙聽到這話,忽而使了力氣,按住人,沒讓她動,然后一手探在她的臉頰上面。 guntang的厲害。 裴笙的唇角微微勾起,當時間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笑意淡然,一手拉著她過來,然后在書案后的椅子上坐下。 沉魚的半邊身子就軟軟的癱在了裴笙身邊。 “你現(xiàn)在知道我是誰嗎?”裴笙攤開一張宣紙,然后伸手去拿毛筆,輕輕沾墨。 他這么坐著,身子挺直,好像只有他一個人在這坐著一樣。 沉魚愣了一會兒,才是抬頭往身旁看,落入眼簾里的五官并不清晰,閃晃著似乎分成了好幾個。 “裴......裴笙。”沉魚撐著下巴,呢喃的吐出了兩個字來。 她當然認識他了,那張臉就算是化成灰她都認得的。 “大混蛋嘛......我當然知道了......”沉魚接著又悶悶的加了一句。 裴笙眉角微挑,悶哼了一聲,沒接話,手上動作繼續(xù)。 他以往寫的字都是十分端正大氣的,但是此番下筆,一劃連著一劃過去,手腕動的飛快,留在紙上一片墨黑,乍一看,十分潦草,看不出任何規(guī)章。 但卻也是賞心悅目的,就好像是繪了一幅畫一樣。 “我的字,和邵秀才的字,哪個寫的好?”裴笙轉(zhuǎn)頭,看了沉魚一眼。 沉魚聽見了,目光投向宣紙上頭,只不過黑糊糊的一片她看的并不清楚,就睜了眼睛,使勁去瞧。 “是不是我寫的好看?” 裴笙的像是在引導著什么。 沉魚順勢就點頭應下了:“恩?!?/br> 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應了些什么。 “那我和陸湛誰要長得好看?”裴笙寫完滿滿一張紙之后,放下了筆,攬著沉魚的腰,讓她不至于往下掉。 沉魚這時候腦子要是清醒的話,一定不會說實話,頂多打哈哈的蒙過去,可是這時候她腦子繃了一根筋,直接想什么就回答什么了。 “你好看。” 這她說的是真真的大實話,陸湛那個花叢浪蕩子,雖然長的一副妖孽相,隨時能把人勾走,可是真要論起容貌來,那裴笙絕對是勝他一籌的。 沉魚打心底這樣認為,只是從不愿說出來。 裴笙唇角笑意更甚。 顯然聽著了,是十分滿意的。 “那我還是混蛋嗎?” 裴笙繼續(xù)問。 她一直就混蛋混蛋的喊他,好像討厭他討厭的不得了一樣。 沉魚的臉紅通通的,愣了愣,朝他點頭。 “所以你喜歡我嗎?” 第56章 手段 喜歡? 什么是喜歡? 其實沉魚一直都是不懂的, 也不太明白其中的界限, 她從這么懵懵懂懂的長大,再糊里糊涂的嫁進來, 好像什么都未曾多想過。 剛開始的時候,她是想好好過日子。 可是他不愿。 他并不愿意有她的靠近,也并不愿意和她好好的在一起, 可就算是這樣, 沉魚也沒有太多的芥蒂。 于她,他也不過是一個稍微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可是這一世回來,卻是讓她知道了許多意料之外的東西, 曉得了他不為人知的心思和秘密。 那是與上一世完全不同的心境。 特別是在看到他身上那么多傷的時候,她心里跟針扎了一樣,一陣一陣的抽的疼。 是真的疼,那心疼的感覺, 她這輩子都沒有過。 沉魚腦子攪成漿糊一片,很認真的思考了這個問題,終究, 無果。 “不知道?!?/br> 沉魚搖了搖頭。 裴笙臉上的表情有些微妙,看不出是喜悅還是不悅, 這么瞧過去,實在是讓人費解的很。 裴笙一手托在她的腰上, 一手將她的頭扳正,盯著她的眸子,說道:“你再仔細想想?!?/br> 沉魚的臉紅的是實在厲害, 因為臉頰原本就白嫩,一襯著紅,看上去,是隱隱可怖的程度,小巧玲瓏的耳垂也是通紅的滴血。 她怔怔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一張臉。 “你應該說什么?”裴笙將臉又離近了些,熱氣呼出,已經(jīng)是撲在了她的臉上,吹的細小的絨毛一扇一扇的,有些泛癢。 “說什么?”沉魚愣愣的問了一句。 “喜――歡――”裴笙看著她,緩緩的吐出兩個字來。 沉魚的耳朵里傳入這兩個字,當時自然而然的就跟著說了出來。 “喜......喜歡......” 完全是無意識性的,不曉得在說些什么,也不曉得這些話是什么意思。 裴笙眼底的笑意慢慢盛起。 那似乎是冬日艷陽,繁花綻放,在一片冰冷上蔓延開來,就是再沒人能敵過的神采。 他的指尖點上她的臉頰。 “小沉魚,這樣才乖?!?/br> 指尖是一如既往的冰冷,碰上沉魚臉頰上的灼熱,就像是冰與火最極致的碰撞,剎那間不同的觸感,讓沉魚禁不住的身子一顫。 她的眸子就像是蒙了一層霧一樣。 沉魚托腮,靜靜的看了一會兒,然后,呼著嘴巴打了個哈欠。 “現(xiàn)在是困了嗎?”裴笙看她這個樣子,就又問了一句。 沉魚當時又打了個哈欠。 其實下午的時候從白府回來,她躺在榻上,已經(jīng)是瞇的夠久了,本來是沒什么睡意的,可是這廂喝了那湯藥之后,卻是一陣又一陣的困意襲來,眼皮上下打架,已經(jīng)快睜不開了。 于是她點了點頭,應道:“嗯?!?/br> 于是裴笙站起身來,當時順著就將人抱起,穩(wěn)穩(wěn)的攬在懷里,出了書房,就往臥室的方向走。 ...... 山茶等了一小會兒,沒見夫人回來,當時在門前轉(zhuǎn)悠著,就有些擔心了。 雖說是在府里頭,出不了什么事,可是夫人出乎意料的不讓她跟著,這點才是讓人擔心的。 就怕會發(fā)生些讓人措手不及的事,更何況她剛剛看夫人的狀態(tài),似乎不是太好。 猛然間聽見長廊那頭傳來腳步聲,山茶心里一喜,抬頭去看,卻是見著世子爺正迎面走來。 懷里還抱著夫人。 山茶一瞬間在腦海里閃過無數(shù)個問好,但是都不敢開口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