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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回蕩著她說――“這是我夫君的功勞?!?/br> “什么.......功勞?”裴婳皺著眉頭,疑惑的抬頭,看著白錦瑟和葉沉魚問道。 “沒什么?!比~沉魚搖頭,摸了摸裴婳的頭,然后便朝著白錦瑟笑。 “走,去前頭橋那邊看看?!?/br> ...... 在白府沒待多久,沉魚便是準備著回府。 畢竟白錦瑟臉色一直不好,愛搭不理的,沉魚逗了幾次覺得無趣,便也不想再搭理她了。 真是連玩笑都開不起。 裴笙倒是離開后就一直沒見人影,直到剛才,才是讓下人來傳話,說他就在外頭等著,讓沉魚待夠了,帶裴婳過來就是。 沉魚應著,低頭同裴婳說話,看她興致足了,便笑吟吟的說帶她去吃好吃的。 裴婳興高采烈的應好。 她在蓮池那邊又是摘花又是戲水,完全是撒歡兒的玩,這會子正在興頭上,說什么高興的她都答應,當時拉了沉魚的手,就要帶著她往外走。 可真是積極的不得了。 沉魚朝白錦瑟道了別,然后就任著裴婳拉她走了。 許是這天日頭有些大,方才在這日頭下又走了些路,沉魚猛然間覺得頭一陣發(fā)暈,她晃了晃,停下腳步。 握著裴婳的手也緊了緊。 又是這種奇怪的感覺,毫無預兆的,在一瞬間把身體的力量抽空,癱軟發(fā)麻,好像身子已經(jīng)不存在一般。 裴婳拉了拉人,卻發(fā)現(xiàn)后邊沉著一股力氣,完全沒法子拉動,回過頭去看,就見沉魚以一個僵硬的姿勢頓在原地,面色蒼白,一動不動。 裴婳一眼就看出了不對勁。 “嫂嫂,嫂嫂你怎么了?” 裴婳著急問道。 她也不曉得沉魚這是怎么了,想去幫她可是又無從下手,就只能看著人,是一個勁的干著急。 這下瞧著,差點就要開口喊人了。 沉魚揉了揉頭。 這陣子的感覺是來的快去的也快,就那么小小一會兒的時間,意識已經(jīng)回轉(zhuǎn)了過來。 有過好幾次了,都是這樣。 看來,她倒不能再不把這當一回事了。 “嫂嫂?!迸釈O見她似乎是緩了過來,但是凝著一動不動,便是看著,又喚了一聲。 “沒事?!背留~怕裴婳被嚇到,當即擠出一個笑容來,盡量讓自己變得淡然,然后說道:“天兒太熱,嫂嫂就是有些悶到了,沒什么大礙。” 裴婳一邊聽沉魚說,一邊仔細注意打量著她的狀態(tài),雖然剛才那一下,面色極為難看,可是這會子已經(jīng)又變得紅潤,想來,應該沒什么事。 如她所說,是被悶到了吧。 畢竟這天氣,確實是熱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走吧,不然你大哥該等急了?!背留~狀若無事,拉著裴婳,繼續(xù)往外頭走了。 然后隨意的說道:“剛剛的事,裴婳就不用和大哥說了,本來就沒什么,怕他知道了會瞎擔心?!?/br> 裴婳連連點頭。 就算大嫂不說,那她也不會和大哥主動開口說話的 。 她害怕。 ...... 平頭黑漆的馬車在街道上緩緩行駛。 依舊是來的時候那般模樣,沉魚和裴婳坐在一頭,靠的很近,偶爾就偏過頭去說說話,臉上滿是歡快的笑意,而裴笙就坐在他們兩個對面。 格格不入。 沉魚不怎么出門,對這一帶的情況也不太熟悉,更別提說有些什么酒樓,又有什么東西好吃。 裴笙也不說話,她便只能偶爾掀開窗簾,著了目光的往外看。 突然間是瞧見了什么。 “停車,停車!”沉魚喊道。 她提著衣裙,掀開車簾就往下走,以往上下都是小心翼翼的,站不穩(wěn)當,這會子卻是順溜,踩了兩步下去,如履平地。 裴婳自然是不會獨自和裴笙待在一輛馬車里的,當時甚至都不用沉魚說,也是直接一溜煙的竄了下去。 街道旁邊有捏糖人兒的,一樣樣皆是金黃的顏色,在陽光下閃著,一眼看過去,亮的人眸子里都是滿滿的神采。 沉魚的目光就是被它吸引住了。 這玩意兒還是小時候爹爹給她買過,那時候小孩子心性,喜歡甜甜的,又好看的東西,拿在手里,就是歡喜的愛不釋手。 只是娘親不太喜歡讓她碰這些東西,說是女孩子家的,光吃這些到時候要壞牙齒,牙齒壞了,人就會變得可丑可丑了。 “丑”這個字,可是沉魚的死xue,她當時一聽,就把手上只吃了一口的糖人撇到一邊,還拿著杯子猛漱口,而那之后,也再沒有吃過這東西。 可是心里頭卻是一直記掛著那味道的。 這廂她看見,難免便是勾起了心底的那股子攙意。 “喜歡哪個?”沉魚指著那一排的糖人,問裴婳道。 裴婳眨了眨眼睛,笑著一遍看過去,然后手指指向一個小兔子似的糖人上面。 “這個?!?/br> 小兔子形態(tài)活波靈動,自然是一下入眼。 “拿這個兔子的,再拿......”沉魚看了一眼,接著笑道:“小狐貍?!?/br> 妖艷的小狐貍。 這邊已經(jīng)接了糖人過來,沉魚摸了摸腰間的小錦袋,卻發(fā)現(xiàn)除了有幾粒小珍珠和銀葉子外,自個兒身上沒有其它的東西了,可是這糖人兒只要五枚銅錢,她總歸不能拿自己身上這些東西去付的。 而山茶也不在...... 沉魚回過頭去,正好是裴笙走下馬車,沉魚頓了頓,朝他招手。 原本是不愿先開口和他說話的。 “有錢嗎?”沉魚直接開口就問,想了想,又加了一句。 “只要五枚銅錢就好?!?/br> “我是誰?”裴笙走上前來,突然偏頭發(fā)問,說話間,將“我”這個字眼咬的很重。 沉魚抬頭,撞上他略帶不悅的目光,一愣,就想到了什么。 總歸是能屈能伸,都不是什么大事。 她泛起一個笑意,重新開口問道:“夫君,能給我五枚銅錢嗎?” 這一下甜甜的喚著,和之前一模一樣。 裴笙十分受用。 他從腰間掏了塊碎銀子過去,直接扔到那攤子上頭,冷聲道:“不用找了。” 那得有三四兩銀子吧。 沉魚雖然不在乎這點錢,但畢竟是只值五枚銅錢的東西,以往家里頭節(jié)儉的金錢觀念在包蓋里扎了根,嫁到國公府后雖有很大的改觀,但依舊是存在那么點苗頭的。 這廂便是拉了拉裴笙袖子,小聲道:“太多了?!?/br> 裴笙回頭,兩手一攤,隨意道:“難道你覺得我出門會帶五枚銅錢嗎?” 是!裴世子尊貴的很,當然不會帶銅錢這小玩意兒。 于是沉魚咬了一口手里的糖人,轉(zhuǎn)身抬腿,就要往馬車那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