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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表面的隱藏之下, 她的身子已經(jīng)在輕輕的戰(zhàn)栗。 不可抑制的動作。 微涼的聲音帶著灼熱的呼吸,在她的耳邊響起。 “葉沉魚, 你再繼續(xù)裝?!?/br> 瞬間一股涼氣升起,自耳邊, 刮過全身每一個角落。 沉魚身子一顫,當(dāng)時就睜開了眼睛。 正好撞入裴笙漆黑的眸子里。 他就伏在她的身子上頭,一手撐在榻邊, 和她隔得很近,卻偏偏又沒有任何的觸碰,但是沉魚卻感覺,面前的人,會隨時壓下來,將她緊緊的禁錮。 “我――” 沉魚說話的尾音顫了顫,稍微的別開了目光去,不敢看裴笙,才敢繼續(xù)道:“我......我肚子疼......” 本來是沒什么的,但是這么被裴笙一嚇,她的肚子倒真是有些微微泛疼了。 “哪兒疼?” 裴笙依舊盯著她的眸子,也不管她反應(yīng)如何,抬手,按上了她小腹的位置。 平坦的一片,軟軟的,帶著溫?zé)岬母杏X,像是剛剛煮熟了的白嫩豆腐一般,只要再稍稍用力,就會碾碎。 “是這兒嗎?”他手掌的動作停住,稍稍用力往下按。 沉魚感覺到了他的反常,不敢動,也不敢說話,只是在心里邊估摸著,現(xiàn)下的情況,該如何是好。 那手掌卻又順著往上―― “這兒?” 他的手掌異常冰涼,哪怕隔著一層衣裳,她也能感覺到那令人戰(zhàn)栗的寒冷,感覺著那溫度一路往上,沉魚害怕他會再繼續(xù),便睜著杏眼點頭:“嗯嗯,是這兒。” “葉沉魚,是不是這些日子對你太好了,讓你膽子大了就無法無天了?”裴笙的手掌按在她的腹部,五指捏在腰間,指尖按下去,帶了些力氣,依舊是側(cè)著身子,沒有動。 他對她剛剛有了點好臉色,她就拉臉子的要遠離了他,還日日瞞著他那么多事,也不曉得是在做些什么。 沉魚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她不就是幾天沒有和他說話而已,其余也沒什么出格的事,怎么就說是大膽了呢。 她沒有出聲反駁。 怕說錯了話,又惹到裴笙哪兒。 “你那日去琉璃閣......之后還去了哪兒?”裴笙曉得不問的話,她什么也不會說的。 慣就會裝愣賣傻。 一定要把人逼到了角落里,逼得急了,才會紅眼著急,才會想外跳。 不然這生了利爪的小白兔,不讓她乖乖站住了,就只是看著溫順,實際上卻是四處亂竄,抓不住,還傷了人。 “我.......”沉魚張了張口,出聲愣住,不曉得該如何回答。 她那日是被陸湛帶走,說了有關(guān)裴笙的事,本來是沒什么好遮掩的,只是......這事目前看來不是那么簡單。 她自然不能就沒頭沒腦的在裴笙面前說出來。 “宴前,你又去了哪?”裴笙的身子往下傾了傾,呼著熱氣在她耳邊問出聲,說著話,近得牙齒已經(jīng)磕到了她的臉頰。 沉魚下意識的想把身子往里頭縮,但是被裴笙按住,一動腰上就按的疼,沒法子,只能停下動作。 “我沒去哪兒。”沉魚回答,聲音比之前又弱了不少。 可是她看裴笙這副模樣,問出這些來,顯然不是無緣無故的,要不就是他...... 沉魚忽然想起,剛剛看見陸湛的時候,他衣冠不整,嘴唇紅腫,笑嘻嘻的忽然冒出來攔裴笙的動作,娘那任誰看見他那副樣子,有關(guān)發(fā)生了什么,心里都是透底兒明亮。 “沒有......我就只是在后院轉(zhuǎn)了一圈,遇見了陸表叔而已,然后我就回來了,后來發(fā)生了什么,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沉魚此番這般焦急解釋,手忙腳亂的要撇清關(guān)系樣子,看在旁人眼里,就是活脫脫的著了話在狡辯。 辨不清其中真假。 櫻桃似的小嘴一張一合,帶著鮮艷的紅色,丁香小舌就在唇瓣之間,軟軟嫩嫩的,比那盛開的花瓣還要誘人。 裴笙聽她解釋,越解釋心中火氣越大,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將人按住,然后身子便要覆上去。 沉魚反應(yīng)的也是極快,當(dāng)時間,他還未碰到她,就馬上的扭開了頭去。 “葉沉魚,你是不是慣就愛用這樣的手段勾引男人?”裴笙到也不氣惱,就是伏在她耳邊,又沉聲問了一句。 按在她腰上的手,故意捏了一把。 力道不輕不重。 她不知道是使了什么常人不曉得的手段去勾引人,還是朝人下藥了,偏生一個兩個都把心思黏在她身上,人明明已經(jīng)嫁給他了,還不知道安分一點兒。 “你指責(zé)我,說我不好,說我勾引人,總歸要說什么都是從你嘴里出來的,那無論如何,你總得有個依據(jù)吧,憑什么這么平白無故就把臟水往我身上潑?” 沉魚可憐兮兮的說著,那哀憤中的不怨,也是十分明顯的,一分不多也一分不少,倒是正好。 “依據(jù)?”裴笙淡淡呢喃了一句,然后伸手就去扒她的衣裳,沒等她有反應(yīng),已經(jīng)露了大半邊的脖頸出來。 流暢美好的線條。 那一刻沉魚忽然就想起那天晚上,他就是這樣禁錮著她,一寸寸的涼意襲入,卻讓她完全動彈不得,那時候她和他說話,軟氣硬氣的都說了。 可是沒有用,他跟瘋了一樣,無論說什么,他完全是什么都聽不進去。 以至于后來發(fā)生的那些事,除了疼痛和恐懼之外,讓她再沒有更多的記憶。 現(xiàn)在都不用去回憶,就只是身體的那些反應(yīng),都讓她有著微微的戰(zhàn)栗。 那涼意瘋狂的襲來,沉魚顧不得那么多,使勁動身子,使勁的往外伸手又蹬腳,就想把身上的人給踢開遠離去。 可是硬邦邦一塊大石頭似的人,無論怎么使力氣,都完全是巋然不動。 她急了,腦子糊涂一片,張口朝著人就咬了上去。 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 他常年練武,臂rou本來就緊實,而剛剛手上又在使著力氣,一口咬下去,直震的牙齒疼,但是沉魚也沒有放松力氣,哪怕這是金銀銅塊,她也照顧不誤的往下咬。 裴笙感受到手臂上微微吃痛,但是沒有什么大礙,可是他頓了頓,看著面前的人,還是停下了動作。 倒不是因為她咬的厲害什么的,而是他知道自己手上這片的情況,就她這樣子,使狠勁咬下去,也只能是磕了她自己的牙齒。 任著她咬了。 此時人已經(jīng)是半邊衣裳滑落,雪白滑膩的皮膚,沒有一絲半點兒旁的痕跡,只有手臂上纏著一圈紗布,這還是之前在龍觀寺那邊受的傷。 裴笙的視線掃過去一圈。 忽然心里就淡然了幾分。 “好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