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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再也不肯放開。 可是除此之外,現(xiàn)在她似乎能夠明白一些事了,比如說裴笙那些奇怪的,讓人無法看透的態(tài)度,如果是陸湛說的那些原因―― 沉魚覺得,是情有可原的。 只是始終有一口氣憋著出不來罷了。 陸湛張了張口,像還有話要說,但是看沉魚這個樣子,他有些猶豫,就又把話咽了回去。 “好了,表叔送你回去!” 陸湛揚(yáng)聲一笑,一拉韁繩,調(diào)轉(zhuǎn)了頭往回走。 ...... 裴笙早上差點就睡過了頭。 他從來都沒有這樣過,從來都沒有像昨晚那樣,放任自己的意識一直往下沉淪。 他抱著她的時候,他很清醒,清醒的不得了。 那一整個晚上,他睜著眼睛,清楚的感覺懷里人柔軟的身體,像是一團(tuán)溫柔的水,雪白滑膩,讓人不忍撒手。 后來天快亮的時候,他才閉眼,稍稍瞇了一會兒。 也只是一會兒。 他猛然睜眼的時候,外頭陽光已經(jīng)灑的很大,可是懷里的人依舊睡得很熟,閉著眼睛,連眼睫毛都沒有顫一下。 是十分乖巧可人的模樣。 裴笙忽然就想起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在柳樹下面,她手捧著白色的玉蘭,彎著唇,輕輕的笑。 他只能看見她的側(cè)臉,粉嫩的唇瓣看起來軟乎乎的,讓人忍不住想去碰一碰。 那樣的唇瓣他肖想了很久。 而在那時候她這么想著,手已經(jīng)伸了出去,輕輕觸上她的唇角,指尖則點在唇瓣的位置。 比想象中的感覺,還要軟上許多。 裴笙看著她,唇角起了許久都未曾有過的笑意,然后,翻身下床了。 他記得她昨日說,馬上就是她的生辰了。 不管怎么說,她是他的妻子,生辰日的話,也算是個重要日子,他準(zhǔn)備禮物,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可是他不知道該準(zhǔn)備什么。 或許說,他是不知道她喜歡什么。 所是早晨裴笙在后院練武的時候,想著這件事,就一直心神不寧的,目光飄忽著不曉得定在何處,就連走一步路踩到小石子,都差點滑倒。 他干脆不練了,收了動作,往前院那頭走。 葉沉魚一早就去了琉璃閣,人還沒回來,他是知道的。 房間里頭有些凌亂,妝匣上的金銀環(huán)珮,四處散落,鏡旁染了些緋紅的胭脂,星星點點。 裴笙輕嗤了一聲。 還真是一點兒都不知道好好收拾。 裴笙繼續(xù)往前走,見著床榻上的被子雖然疊的整整齊齊,但是床頭紗簾卻皺皺巴巴,挨近了走過去,依稀還能聞見,隱隱約約的香味。 是她身上特有的味道。 裴笙下意識的就在床榻邊坐下。 抬頭看外邊,日頭高升,已經(jīng)快到午時了。 是國公府用午膳的時間了。 裴笙的臉色看起來稍顯的慌忙,他隔一會兒就抬頭往外看,好幾次之后,終于站起了身。 一腳還未踏出去,山茶已經(jīng)急匆匆的跑了進(jìn)來,她滿頭大汗,看見裴笙,一時都沒能反應(yīng)過來,目光飛快的在屋子里打量一圈。 沒有看見自己預(yù)想中想見的人。 當(dāng)時整個人就跟癱軟下去了一樣。 “怎么了?”裴笙第一眼就發(fā)覺了不對勁。 山茶這么著急慌忙的,又只有她一個人,裴笙下意識的就想到,沉魚出了什么事情。 山茶火急火燎的趕回來,只以為夫人已經(jīng)回府了,可是這番一看,夫人也不在府里,眼前世子爺面色不善...... 山茶心里既憂心,又忐忑。 她害怕的咽了一口口水,看著裴笙冷到極致的一張臉,下意識的后退一步。 “夫人......夫人她不見了......”山茶話音才落,裴笙的眸子猛然抬起,霎時目光凌厲,視線灼灼。 山茶想如果世子爺這時候手里有一把刀,一定會直接朝她刺過來的。 “就......就剛才在琉璃閣,陸公子......陸公子駕車帶夫人走了,奴婢以為、以為夫人已經(jīng)回來了,可是......”山茶說的斷斷續(xù)續(xù),越說到后面,聲音就越來越小,幾乎已經(jīng)弱的聽不見了。 雖然還只說了一半。 但是裴笙已經(jīng)抓住了話中的要點。 陸湛帶沉魚駕車走了。 裴笙心里就咯噔一下,霎時間跟綁了石頭一樣,猛然往下墜,沉沉的,怎么都拉不回來。 他當(dāng)時都沒再猶豫,抬腿就往外頭跑。 “備馬?!迸狍戏愿赖馈?/br> 他同陸湛一起長大,兩人知根知底,可以說是沒有什么不了解的事,陸湛那個人,一向浪跡花叢,好美人,好美酒,對待女人,從來都最有一套。 這是與他最不同的地方。 有時候甚至是不需要他動,也不需要他說話,只是站在那兒,就會有大把的女人自愿往上湊。 這真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所以這時候就算他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告訴自己就算他帶沉魚走,也是不會發(fā)生什么事的,頂多就是走一趟便回來了―― 沒什么大不了。 可是那股子落寞和心里強(qiáng)烈的 空落落的感覺,就是怎么都揮之不去。 一顆種子落下,便生根發(fā)芽了一般。 以無法預(yù)計的態(tài)勢,四處瘋長。 裴笙剛到門口,一腳才要踏出去,就看見一輛平頭黑漆的馬車朝著這邊緩緩駛來。 車前駕駛的人,正是陸湛。 裴笙下意識的就停下了腳步。 馬車在離國公府不遠(yuǎn)處停了下來,陸湛翻身一躍而下,而后一只手伸出來,掀開車前簾子。 車凳擺得不是太穩(wěn),沉魚下來的時候身子搖搖晃晃,差點摔倒,幸好是陸湛伸手扶了她一把。 手掌隔著衣袖,按在了她的手腕之上,稍稍一握之后又放開,問道:“沒事吧?” 沉魚淺笑著朝他搖了搖頭。 裴笙站在門邊,卻正好將這一幕收入眼底。 作者有話要說: 陸湛:助攻一號 裴簫:助攻二號 除了男女主角,所有的人,都是助攻! 第39章 說漏 陸湛其實心里透底兒的亮。 他這會兒將馬車停在了離國公府大門不遠(yuǎn)的地方, 沒有往正門口去, 可是在這處,一眼看過去, 瞧著這個距離正好。 當(dāng)時他自然是瞧見了正站在門后面的裴笙。 可是他瞄了一眼,視線并沒有作過多的停留,好似沒有看見什么一般, 輕飄飄的移開了來, 然后翻身下車,便喚沉魚出來。 陸湛隨手拿了車凳過去擺了,一腳踩在旁邊, 將車凳固定住,接著便站在旁邊,等沉魚下車。 沉魚以往下車都是有山茶扶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