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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下來?然后在這碰到我?” 白錦瑟一聽到這話,當(dāng)時心里就震了一下,手一松,簪子隨即落地,眼淚順著滑下,一聲嚎啕大哭。 “我知道他不喜歡我,我知道!用得著你一次又一次的到我面前說!陸湛你真的很煩你知不知道?” 白錦瑟本來也是被家里教得極好,端莊賢淑,賢德懂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那去到臺面上,也是人人夸贊的。 可是這些她努力培養(yǎng)出來的所有,一到陸湛面前,似乎就通通消失不見,白錦瑟覺得,總有一天,她是被他給逼瘋的。 “煩我?這可不行,你說咱從小――” 陸湛話沒說完,白錦瑟已經(jīng)怒斥一聲“閉嘴”,然后一手捏在他的胳膊上,使了死力的往下捏。 這樁事,是她最不希望從陸湛嘴里聽到,如果可以,真希望可以把他的嘴巴縫起來。 最好眼睛也戳瞎。 白錦瑟在心里恨恨的想。 “好了好了?!标懻奎c頭妥協(xié),曉得開玩笑也有個度,這般再說下去,她就真要著急的和他同歸于盡了。 白錦瑟哪里再愿意和他說話,就是一手依舊掐著他,另一手不停的拍著馬車的車板,著急喊道:“停下,快停下。” “都快到白府了,停車做什么?”陸湛不理會,只是繼續(xù)往前,回頭看了她一眼,笑道:“別擔(dān)心,保證把你平平安安的送回府!” ...... 陸湛對這一塊的路線熟悉的很,駕著馬車從小巷穿過,雖然道路狹窄,但他卻仿若無物,橫沖直撞。 風(fēng)順著四處的簾子刮進來,呼呼的直響,白錦瑟慘白著臉,就看著外頭的場景,在視線里不停的后退,幾近模糊。 當(dāng)時她在想,等她下去了,一定不會放過他陸湛的!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陸湛就駕著馬車從郊外到了白府府門口。 他稍微等了一會兒,估摸著里頭的人緩過來了,才跳下車,掀開簾子,伸手朝她,笑道:“下來吧?!?/br> 白錦瑟狠狠瞪著他,對他的行為,不予理會。 陸湛也不強求,隨意的點了點頭,便把手收了回來。 他抬頭往大路的方向看,瞧見塵土飛揚一片,想便曉得是后邊的人已經(jīng)跟上來了,于是一個翻身,便攔了一匹馬下來。 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呵成。 “好好休息啊,爺我過幾日再來找你?!标懻砍嚭熆p里頭露出來的半張側(cè)臉眨了眨眼睛,然后騎著馬,頭也不回的,往相反的方向離開。 白錦瑟就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 她掀開車簾要下車去,卻是一起身抬腿,不小心被衣裙絆到,當(dāng)時著急去掙脫,力氣一大,馬車微晃,心里又是一顫。 她氣得往馬車車轅上踢了一腳,心里煩躁,差點沒抓狂。 這時候珊兒已經(jīng)趕了過來,顯然是著急的跟著她跑,衣裳發(fā)髻一片凌亂,豆大似汗滴就啪嗒啪嗒往下流。 看見白錦瑟安然無恙,她才松了一口氣,急急忙忙的去搬了車凳,放在馬車旁邊,然后伸手去扶。 “以后再見到陸湛,見一次打一次,打死都不為過?!卑族\瑟怒道:“別讓我再看見他?!?/br> 珊兒抿著唇,訕訕的點了點頭,只是扶住白錦瑟,其余的話,也沒敢多說。 從小到大,這樣的話小姐已經(jīng)說了好幾十次了,每次陸公子一過來,她就會暴怒一場,回去后必定還得噼里啪啦說上一通,下一回陸公子再來,他們也都攔不住,自然是沒法子的。 這么多次,她都習(xí)慣了。 “我真不曉得陸湛他一天天的把臉都丟哪兒去了......”如珊兒所料,白錦瑟從進府門開始就一直在喋喋不休,各種能想到罵陸湛的話,一一說了個遍。 珊兒只是聽著,一言不發(fā)。 待小姐氣消了,罵完這一段過去,也就沒什么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做完實驗回來一看,發(fā)現(xiàn)評論區(qū)一片狼藉,翻過去一看,親愛的梨子我就是活脫脫一個無邏輯神經(jīng)加腦殘,哈哈,但這并不影響心大的我愉快的轉(zhuǎn)圈圈。 之后的目標就是――努力加更!(只是努力哈哈哈) 第33章 費心 陸湛從白府離開后, 瞧了瞧天色還早, 便也沒打算回去,直接掉了頭, 前往國公府。 裴笙的身邊有他的人,所以有關(guān)于這些日子以來他的行程,甚至于是一舉一動, 他都了解的清清楚楚。 這也是他能準確找到白錦瑟的原因。 陸湛繞了近路, 從后門進了國公府。 之所以不從大門進,是因為他并不想太引人注意,只是想過來看看那小兩口怎么樣了, 順便,推波助瀾一把。 他的人可都仔細同他說了,裴笙把人從后山找回來的時候,是緊緊抱著的, 當(dāng)時很是著急,甚至是當(dāng)著眾人的面,發(fā)了一場大火。 裴笙是什么樣的人, 別人不了解,他絕對是清楚的很, 他這個人,一向最能忍得住, 無論是什么,喜怒不形于色,活脫脫一個不沾凡塵仙。 能讓他生氣發(fā)怒了, 還說了那些訓(xùn)斥的話......這得是多大的本事。 陸湛真的很后悔,自己沒能親眼看到那副場景。 他想,一定很精彩。 陸湛把馬交給了守著后門的一位小廝,正準備進去,一腳都已經(jīng)跨進了大門,卻忽然停了下來。 好像是看見了什么。 陸湛愣了愣,馬上轉(zhuǎn)過了頭去,視線開始急速的搜索―― 可是始終只有視線里一個影子一閃而過,其余的便什么都沒有再看見,陸湛不相信,又睜著眼睛,仔仔細細的看過去。 依舊是什么都沒有。 難道是他看錯了? 陸湛這樣想著,神情便是越發(fā)的凝重了起來,他不放心,又往前走了幾步,可是依舊沒看見人。 一切的事情都已經(jīng)有了好轉(zhuǎn),如果說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了意料不到的事故,或者說,是完全沒有預(yù)料到的人,那便是萬萬不該了。 陸湛站在那兒頓了好一會兒,再回過頭去,臉上的凝重已經(jīng)一掃而空,朝那門口的小廝問道:“最近有沒有看見什么可疑的人?” 那小廝倒是認真的想了想。 這后門也不是什么偏僻之地,畢竟前頭就隔著大道,來來往往的人自然是多,哪里會曉得哪個可不可疑...... 于是他便搖了搖頭。 陸湛笑了笑,沒說話,直接就走了進去。 ...... 沉魚陪著裴笙在書房一直待到下午。 她其實很想出去來著,因為在這書房里頭一直坐著,實在是太累了,累得她伏在書案旁邊,就開始打哈欠。 然后實在是撐不住了。 她以往的作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