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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裴笙,曾經(jīng)暗地里同國公夫人提過幾次,國公夫人也明白,還打探了裴笙的意思。 可是裴笙說,他誰都不喜歡,也誰都不會娶。 白錦瑟本來還是沒那么傷心的,不過在聽說裴笙娶親之后,在家里哭了有整整三日。 他說他誰都不喜歡,不會娶親,可還是娶親了,娶的還是小官家的女兒,她白錦瑟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是有什么地方,比不上那個叫葉沉魚的女人。 而且她從小就喜歡他,喜歡了這么多年。 心心念念的,除了她的裴笙哥哥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人。 她以為,裴笙是不在意葉沉魚的,或者根本不喜歡她,不然怎么會剛成親就離開,一去半年之久。 可是今日卻親眼看著,裴笙抱著她,從馬車上走下來。 那個女人睡過去了,應(yīng)該是睡過去了,頭窩在裴笙的懷里,她什么都看不清。 可是裴笙卻把她抱得很緊,害怕人掉下來,手腕還是托著的。 夏日炎熱里,她額頭上浸了細(xì)汗,他的衣袖掃過去,雖然是很快的一下,但她分明看見,他用手指給她揩汗。 當(dāng)時她人有些發(fā)懵,不過是在想,裴笙他以前,從來不會觸碰任何女人,哪怕是多看上一眼,那都不可能。 她從來沒想過這般的場景,想到有一天,他懷里會抱著女人。 這般小心翼翼的抱著,在她看來是完全不可能的場景。 白錦瑟這樣想著,手指捏著衣袖,已經(jīng)被捏得有些發(fā)皺,扁唇,不忿。 就在這時候,外邊傳來了腳步聲,一前一后,一輕一重。 白錦瑟緩了緩,然后站起身來。 作者有話要說: 有幾件事我解釋一下,第一:有關(guān)裴笙,除了沉魚之外,再沒有任何其他有關(guān)的女人,他的病也是自己的問題。 第二:之前的內(nèi)容出現(xiàn)了一點小bug,具體在第九章,女主洗衣服已經(jīng)改成拾花(謝謝蘇軾東坡我男神的提醒?。?,女主的家境,算是一般,小官之家。 給大家一個么么噠??! 對了,謝謝楚楚的地雷^ω^ 第16章 齋飯 她最先看到的是裴笙。 “裴笙哥哥?!卑族\瑟甜甜的喚了一聲,跨了幾步走上前去,步子還沒停住呢,就看見走在他身后的葉沉魚。 其實她是從未見過她的。 一方面是不愿意見,怕惹得自己心里頭煩悶不悅,另一方面,也是一直都沒有機會。 白錦瑟這廂一身鵝黃色撒花煙羅衫,頭挽垂桂髻,頭上就一支紅翡滴珠釵和藍(lán)銀珠花,是十分鮮亮活潑的姑娘家模樣。 她抬頭,笑容無比的明媚。 她白錦瑟一向有自信,并且對自己的能力保持著充分的信任。 她家世好,長得好看,同裴笙又是從小相識。 無論如何,她的優(yōu)勢總歸是要比那個葉沉魚多的。 這一點,毋庸置疑。 白錦瑟抬頭,信心滿滿的朝葉沉魚看過去。 眸子里是已然預(yù)備好的,挑釁的目光。 可是就在視線凝住的那一瞬間,她卻怔住了,就這么看著面前的人,一副意料之外的驚訝模樣。 最先入眼的就是葉沉魚胸前圓鼓鼓的一片。 明明是和她差不多大的年紀(jì),可是胸前高聳,卻是到了讓人看一眼就感到難以置信的程度。 偏偏還生的個嬌小扶風(fēng)的身子,兩樣看似不搭的物什,在她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融合。 低頭,再看看自己,幾乎是一馬平川。 白錦瑟原本的氣勢瞬間就有些焉了下去。 難道裴笙哥哥......就喜歡像她那樣的嗎? 可這偏偏......她沒有啊...... 接著,白錦瑟的目光往上移,停在她的臉上,一雙杏眼,眼尾微微上挑,眸水漣漣,唇似櫻桃,水潤嫣紅,額頭上有一道紅腫的傷痕,卻并不難看,反而平添幾分尤憐。 “狐貍精。”白錦瑟看著,便在心里暗暗的嘀咕。 長得就不是一副良家子的模樣,卻不曉得是使了什么勾當(dāng),才進(jìn)了國公府的門,勾引了裴笙。 雖說心里是這樣想,但是白錦瑟臉上卻是盈盈笑意,沒得半點兒異樣,只是當(dāng)做沒看見葉沉魚,直接一側(cè)身,站在裴笙旁邊。 “裴笙哥哥,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這飯菜可都快涼了呢?!?/br> 是一貫清脆甜亮的聲音。 沉魚停下腳步,看著面前的白錦瑟,目光淡然。 果然還是那個白錦瑟。 那個天真幼稚,什么事都喜歡往前沖的小姑娘。 其實說實在的,上一世的時候,沉魚還挺喜歡她,雖然她總是時不時的向她挑釁,但是沒有她,生活可真是少了許多的樂趣。 而且她挑釁歸挑釁,做不出什么實質(zhì)性的壞事來,記得最清楚的,就是有一次她紅著臉問她,怎么才可以變得和她一樣大。 沉魚要不是看她的視線,還真沒反應(yīng)過來她在問什么。 一時覺得好笑。 不過這問題她還真沒辦法回答,只能回了她三個字――“天生的?!?/br> 最后白錦瑟氣沖沖的離開了。 她自然是不相信她所說的。 這會子沉魚沒有反應(yīng),是因為她知道,裴笙不會理她。 雖然說裴笙也不愛理會她,但這絕不是個例,他哪個女人都不愿意理會,哪怕是自詡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白錦瑟。 那態(tài)度已經(jīng)臭到一個境地了,可偏偏白錦瑟還愿意一個勁的往上湊。 果然,裴笙沒有理會她,直接就往前走,一掀衣袍,在桌子旁邊坐下。 白錦瑟立馬跟上,在他的左手邊坐下。 桌子上放了有幾個碟子,一眼看過去,大致有五六個,青菜蘿卜的,清淡一片。 本來這外郊之地,就沒什么好的吃食,再加上佛門凈地,更是半點兒葷腥都不見,桌上能擺出這些來,已算是不易。 沉魚當(dāng)時站在一旁,掃了一眼,眉頭微微皺起,未有動作。 裴笙側(cè)著身子,目光投在前邊的食物上,一動未動,氣氛凝滯。 沉魚感覺到不對,心里一顫,馬上側(cè)身過去,在裴笙旁邊坐下。 “這位是白小姐吧。”沉魚朝著她點點頭,笑道:“我叫葉沉魚。” 稍微頓了頓,沉魚加重語氣,強調(diào)道:“是裴笙的夫人?!?/br> 對付她白錦瑟,就是不能放些不著人的陰招,得明面上懟著她來,越懟她,她的憤怒就表現(xiàn)的越明顯。 然后就會徹底的沉不住氣。 這一點,很容易的就能摸索出來。 果然,白錦瑟的笑容很快就凝了下來。 沉魚只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察覺到,從腰間掏出一塊白色的繡蘭草帕子,去拿了裴笙面前的筷子過來,握在手里,仔細(xì)的擦了擦。 擦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