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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發(fā)展下去。 沉魚頓了頓,然后由山茶扶著,上了馬車。 馬車的空間確實是大,一個人坐在里頭還有些空蕩蕩的寒意,沉魚掀開車簾子,朝著裴笙笑,問道:“外邊日頭大,不如夫君進(jìn)來坐,免得給曬壞了。” 雖然知道他不會答應(yīng),但是沉魚還是開口問了一句。 果然,裴笙沒有理她,直接翻身,就要上馬。 這時候,裴簫突然從府里頭沖出來,一副十分著急的樣子,四處看了看,然后跑到裴笙面前,大喘著氣,停下。 “大哥,剛剛娘說,她想吃城南一品居的杏仁露了,要我趕快給她買過來。” 裴簫說著就去扯裴笙手里頭的韁繩,當(dāng)時下狠了力氣,雖然臉上笑嘻嘻的,但硬是給扯了過來。 拉在自己手里,還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大哥你就先把馬給我吧,天這么熱路這么遠(yuǎn),就應(yīng)該坐馬車啊,不然多難受?!?/br> 裴簫說這話的時候,還在微微發(fā)顫,顯然是鼓足了勇氣才說的,然后也沒敢看裴笙的表情,翻身上馬,一夾馬肚子,就往前跑的飛快。 當(dāng)時那一瞬間裴簫的表情就塌了下去,苦著一張臉,咬著唇,心里忐忑不安。 一直到拐過了轉(zhuǎn)角,他才回頭,飛快的掃了一眼。 雖然隔著這么遠(yuǎn),但是裴簫感覺,他能看到他大哥那一副要殺了他的樣子。 當(dāng)時伸出一只手,順了順胸口,嚇得臉都白了,還要讓自己努力的鎮(zhèn)定下來。 “嫂嫂,我這為了幫你可都把我哥給得罪了......你可千萬要把握住機會呀.......”裴簫一邊騎著馬,一邊呢喃說著,害怕的咽了下口水。 今兒早上出門的時候,他看到他哥讓人準(zhǔn)備馬,當(dāng)時就感覺有些不對勁,接著出來,看到沉魚朝他眨了眨眼。 裴簫瞬間就明白了沉魚的意思。 那裴笙雖然是他的親哥哥,但是對他來說,可是始終都站在嫂嫂這邊的。 所以嫂嫂要他做什么,他都義無反顧的要幫她才是。 ...... 裴笙這人有個習(xí)慣,不管什么東西,一定是要用自己的才最好,其余的,都不喜歡。 而那匹馬是他最騎的慣的。 接下來如果要臨時找馬的話,他也不會騎的。 裴簫就是知道這一點,才會臨時把他的馬給騎走。 “夫君,還是進(jìn)馬車吧,再耽擱時間下去,就要來不及了。”沉魚掀開車簾,輕輕勾著唇角,朝裴笙招手。 裴笙極度不愿意坐進(jìn)去。 只不過裴簫已經(jīng)一騎絕塵,再讓他回來已經(jīng)沒什么可能性。 他頓了頓,只好冷著一張臉,從一邊上了馬車。 馬車?yán)锏目臻g確實很大,一眼看過去,大致的能坐五六個人。 沉魚就坐在馬車的左手邊,一身青緞子珍珠扣對襟旋裳,頭發(fā)挽了單螺髻,是她少會有的打扮,顯得整個人亮麗活潑了不少。 她松松懶懶的倚在馬車上,看見裴笙進(jìn)來,往旁邊移了移,示意讓裴笙過來。 裴笙看都沒看一眼,直接坐在了她的對面。 離沉魚最遠(yuǎn)的地方。 沉魚低頭笑了笑,一手捏在自己的手腕上,慢慢轉(zhuǎn)著手上的鐲子,懶懶道:“天氣實在炎熱的緊,沉魚看夫君都出汗了,坐過來些吧,這邊有冰鑒,要涼爽些?!?/br> 沉魚最是怕熱,每回夏日出門,都要帶上冰鑒在旁邊,盛著冰塊,散發(fā)絲絲涼意,這般的,才能夠稍是的涼爽一些。 裴笙不動,也不說話。 沉魚也不管,啟唇緩緩的,接著繼續(xù)的往下說:“不過我不習(xí)慣出遠(yuǎn)門,只要在馬車?yán)镒木昧?,就會身子不適,實在難受了還會嘔吐,夫君不會介意吧?” 這沉魚說的可是真的,坐在這馬車?yán)锍^一個時辰,就會頭暈難受,有時候吃了東西出來,還會全都吐出來。 裴笙拿了一旁的書,翻開來看,靜靜的坐著。 從始至終,一句話都沒有說。 出城之后,一直往北走,然后就進(jìn)了山路,這山路往上一直走,崎嶇那是一定的,車夫的技術(shù)就算再好,還是難免的晃來晃去。 沉魚扶著一旁的窗框,緊緊抿唇,臉頰上雖然涂染了胭脂,但還是顯得發(fā)白,心里邊就在一陣一陣的翻滾。 她已經(jīng)在盡力壓制了。 因為吐出來這件事情,實在是丟人,她自己嘴里難受也不太能忍,而且更重要的是她想,自己要真是在馬車上吐出來,依裴笙的性格...... 他怕他會直接把她扔下去。 忍了有一小會兒。 馬車正在慢慢的往上爬坡,突然間,車子一震,像是車輪滾過了大石頭一般―― 沉魚捂著胸口,俯下身,猛然一下就吐了出來。 朝著窗外,稀里嘩啦的。 她知曉自己身子不好,所是今兒個早上沒敢吃太多,統(tǒng)共也就喝了點小米粥,想著胃里若是空空的沒什么,到時候就是想吐也吐不出來。 誰曉得這一下把昨兒晚上吃的清蒸豆腐都吐了出來,一股味兒的傳出來,瞬間彌漫在馬車?yán)?,可實在是難聞的緊。 裴笙一向愛干凈,對這些奇奇怪怪的味道是忍不了的,但是從沉魚嘴里吐出來,不知為何,他竟然沒有任何的惡心反胃的感覺。 反倒是看著她這么難受,心里有些不舒服。 只是他一時間,也有些發(fā)愣。 外邊的車夫聽見動靜不對,已經(jīng)停了馬車,山茶大概能猜到發(fā)生了什么,再看窗戶外的污穢,就已經(jīng)曉得了,可是她不敢進(jìn)來,只是著急的在外邊問:“夫人,還好嗎?” 沉魚手上捏著帕子,當(dāng)時拿著,擦了擦嘴巴,也顧不上其它,只是慢慢的喘氣。 先前心里頭一直憋著,這會子吐了出來,心里好受了不少。 她搖了搖頭,回答的聲音都虛弱了不少:“沒事。” 她回過頭去,雖然低著頭,但也能想象裴笙現(xiàn)在的臉色一定很不好。 “能不能,給我倒杯水過來?” 茶盞水杯什么的,在裴笙那邊,離他離得近,伸手就可以拿到。 他頓了頓,看著面前葉沉魚這副要死不活的模樣,還是伸手拿了個小瓷杯過來,倒了一杯水。 給她遞過去。 兩人離得有些遠(yuǎn),沉魚伸手也拿不到,撐著身子往旁邊移了移。 還是拿不到。 她擠著一雙水蒙蒙的眸子看他,可實在是委屈的不得了,那意思是在說,能不能讓他再近點。 這么遠(yuǎn),她實在是夠不到。 裴笙直接起身,往前幾步,把水杯往她手里放。 沉魚的指尖才觸到杯身,又是一陣惡心感襲來,她轉(zhuǎn)身干嘔了幾下,倒是沒再吐出什么來,反而是身子疲軟,直接往裴笙懷里倒。 “我現(xiàn)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