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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在她的鼻尖。 “葉沉魚,我知道是你,沒有其他人,就是你?!?/br> 他抬起頭來,抵著她的鼻尖,雙手捧住她的臉,近在咫尺的眸子里,有滿滿的赤紅。 “我早就想嘗了?!?/br> 他吻了吻她的眼睛,吻了吻她的唇瓣,還有鼻子,臉頰...... “我都想嘗?!?/br> 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是沉魚永遠都不會忘記的。 因為太疼,心疼,身子更疼,一陣一陣的撕裂著,疼到讓沉魚沒有了太多的記憶。 因為虛弱這么好些天,她的身子本就不太容易能撐住,需要些羹湯藥物之類的撐著,再加上人也嬌弱―― 似乎有什么在抽動一般,身體的力氣隨之在一點一點的消失。 沉魚緊緊咬住了嘴唇。 她告訴自己一定要撐住。 可是耳邊沉重的呼吸聲,她卻聽得越來越不清晰。 “你知道嗎?這樣的場景,我在夢里想過無數(shù)次,想的差點癲狂,你的身體,你的聲音,你的一切......都是我的?!?/br> “葉沉魚,你就是毒,你只會讓我一點一點的沉淪至死。” “可是就算死,也不能只讓我一個人死?!?/br> ...... 沉魚猛然睜眼,自榻上坐起,一雙眸子驚恐的瞪著,張著口大口呼吸。 在她失去意識之前,裴笙說的那些話,每一句每一個字,都記在她的腦海里清清楚楚。 不斷的縈繞,回響。 還有那些rou體激烈下,撕裂到底的痛苦。 他所說的那些,都讓她如此的陌生和恐懼。 還有死亡。 她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死了,只是在她失去意識暈過去之后,再醒來,就回到了兩年前。 回到了嫁給裴笙第一年的時候。 沉魚想,或許她是死了吧。 被裴笙那個人面獸心的畜牲,活生生弄死了。 那個夜晚,她能夠在那樣糟糕的情況下,都感覺到他心底,對她最強烈的渴望。 可是那些,她從來都不知道,甚至可以說,毫無察覺。 所以究竟,是怎么回事? “夫人,您沒事吧?” 山茶聽見屋里頭的聲響,敲了兩下門,然后,側(cè)了半邊身子過來,輕聲發(fā)問。 沉魚抬頭,透過半掩的窗戶往外看。 天邊晨光已起。 “沒事?!背留~穩(wěn)了穩(wěn)心神,繼續(xù)說道:“也該起身了,你進來吧?!?/br> 今天是他回來的日子。 她記得的。 沉魚想,不能再像上次那樣不管不顧,置身事外。 不能再重蹈上一輩子的覆轍。 雖然有些事她還不明白,但是至少,他給她的,她都要讓他還回來。 “洗漱更衣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預(yù)收文――詭計多端小娘子x心狠手辣蠻漢子 寧瓷以為那個男人抓她去只是為了傳宗接代。 所以留下孩子后她就跑了。 但她沒有想到,當她在皇城里榮華富貴,錦衣玉食,珠圍翠繞的時候, 他卻凄風寒雨,跋山涉水,跨遍大祁的每一寸土地, 只為尋找她。 錐心泣血,至死不休。 蕭青山:曾經(jīng)我讓你逃了,那之后的每一個日日夜夜里,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大家金指一點,給個預(yù)收吧! 完結(jié)文――美貌商戶女vs粗糙霸王爺 第2章 歸家 山茶修飾妝容的手藝,一向是極好的,只那么一小會兒,沉魚一張媚生生的臉龐,便是如芙蓉花開,極致綻放。 “夫人您看,此生打扮,好是不好?”山茶直起身子,往后退了兩步,笑呵呵的問。 沉魚抬眼,目光慢慢的凝在妝鏡里。 鏡子里的自己有些模糊,卻又在一點一點的變得清晰,然后,她打量著自己這張臉。 一雙杏眼含媚,眼角微微上揚,眸間蒙上一層霧氣,粉唇兩瓣,染了鮮紅的口脂,雙頰緋紅,似乎只要微微一動,就能將人勾引過來。 人家都說,她葉沉魚是在世妲己。 不折不扣的狐貍精。 女孩俏臉初長成,才十歲之時,一張臉,已經(jīng)初具模子,胸前兩團,更是生的一日比一日沉甸,偶爾外出,便受人指指點點。 可是沉魚知道,人家說她狐貍精,那就是在說她長得好看。 所以她并不在意。 “好看嗎?”沉魚啟唇,從她嘴里說出幾個字,都帶著誘惑的味道。 “好看!”山茶毫不猶豫的點頭,眉間贊揚的神色,溢于言表。 “夫人您生的好,這再經(jīng)稍稍打扮,便勝似傾國傾城,待會兒見了世子,他必然也是歡喜的。” 他歡喜?他會歡喜嗎? 沉魚以前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所以對于他,她從來都沒有留過半分的在意,只當是一個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夫人,這幾身衣裳,穿哪身好?”山茶拿了好幾身新衣裳出來。 沉魚淡淡掃過一眼,一件都沒有看中。 “拿我那身絲綾鸞衣出來?!?/br> 不素不艷,端莊大方,正好。 正好是沉魚想要的效果。 上一世他回來,沉魚記得,她穿了一身芙蓉色的百褶長裙,襯得整個人明媚動人,當時她以為,他會喜歡。 因為那是最適合她的顏色。 曾經(jīng)有人說,芙蓉色襯她的容貌,那是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沒辦法抵擋的。 可是沒有。 那天她只從裴笙的眼睛里看到了深深的厭惡。 所以在那之后,她都沒有再穿過芙蓉色。 因為她極其討厭看到裴笙那樣的目光,就好像她是一個天下最十惡不赦的人一樣。 ...... 靖國公府。 府門口,管家正來來回回的走著,時不時的探頭往外打量,那模樣,真是著急的很。 大概過了有一刻鐘的時間。 隱隱有馬蹄聲傳來,由遠及近,管家一喜,提起衣擺,就匆匆的走下了臺階。 韁繩一拉,馬蹄聲戛然而止。 “世子爺您可算是回來了,老夫人一大早就等著,心心念念就是盼著見到您?!惫芗彝说揭贿叄δ樝嘤?,接著,他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裴笙穿了一身月白色圓領(lǐng)錦衣,頭上以玉冠為束,玉身而立,面如冠玉,冷著臉,沒有任何的表情,也不說話,大跨一步,顧自往前走了。 裴笙離家,已有半年之久。 他成婚不到三個月,就說要外出游歷,不顧老夫人和國公爺?shù)姆磳?,收拾東西,然后獨自離家。 這一離開,就是半年。 其間偶爾有書信,卻也不過就是那么寥寥幾封。 可把國公夫人擔心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