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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移著眸,對上她的眼,見她望向自己的眼里充滿了期待,“沈奕,你小時候有沒有也發(fā)了什么奇怪的誓?” 沈奕:“…………?” ………… 第56章 娘娘的守宮砂(十四) 沈奕有些懵,這是……什么新型測試題么?他當(dāng)真認(rèn)真想了想,然后在猛地想到什么后,臉色隨即變了變。奇怪的誓還真有,那簡直就是他的人生污點,別想他會說出口。 但他不說自有閑人替他說,龍公子搖著扇子將腦袋架在兩人之間,瞇眼笑,“阿奕兒時曾發(fā)過誓,將來一定會嫁給我。” 沈奕根根寒毛倒豎,那不忍直視的往事啊……他一面舞著胳膊要去堵龍公子的嘴,一面回頭正要向穆子湄解釋,可龍公子突然面上一肅,推了推沈奕示意遠(yuǎn)處有人來了。 看來是皇上的人也找來了。 抓著他的手不知何時放下的,穆子湄看著自己的手心,面上神情看著有些迷茫??吹蒙蜣纫粫r有些不知所措。可眼下,來的人馬漸漸逼近,有什么話晚些找機會再與她解釋吧。 拉著龍公子遠(yuǎn)遠(yuǎn)避在了一顆樹后。兩人睜大了眼睛呆在暗中觀察。 龍公子不時對著沈奕瞄上一眼。簡直服了他,差點就要控制不住拿扇柄敲他,“阿奕,你怎么想的,怎么不將她一塊帶走?” 沈奕挺委屈,這他當(dāng)然也想啊,可是,“她之前說過不愿意,我想我應(yīng)該尊重她的想法?!?/br> “你是不是傻,女人心海底針,一會兒一個樣,方才那情況你還看不出來嗎?”龍公子果然沒能忍住,拎著扇柄沖他腦門輕輕一敲,“那小美人對你明顯上心了。” 沈奕捂著腦門呆了一瞬,隨后身子一側(cè)抬起步子就要往回沖,被龍公子一把掄住了胳膊,有些哭笑不得,“干嘛去?” 沈奕眉毛一豎,答得理所當(dāng)然,“當(dāng)然是回去將湄兒搶回來?。 ?/br> 龍公子撫著額頭,一把架住了他的肩膀,“不是大哥小瞧人……阿奕,你能不能別犯傻?!?/br> 當(dāng)著皇上的面搶皇上的女人,這是做好了準(zhǔn)備帶著姑娘亡命天涯? 紛雜的腳步有些混亂,蓮蓉帶著哭腔的一聲娘娘含在嘴里,還沒出口就慌忙捂上。突然的安靜過后,只一個腳步,向穆子湄靠近。錦衣的貴公子,半邊身子隱有水漬,他負(fù)手而立,垂眸望向呆坐樹旁的臟姑娘。 穆子湄茫茫然抬眸,望進他眼里的那汪深潭,那汪深潭之下有風(fēng)云暗涌,他的眸中似有星火迸濺,像是有兩種愿望在天人交戰(zhàn)。 失蹤了一夜的穆昭儀,再尋回時,表情有些癡傻,誰問都不大搭理。當(dāng)天皇上便下令擺駕回宮。 都說穆修儀夜間貪涼,于林間閑逛,夜路難行,絆了,磕了,摔破了腦袋。眾宮妃大喜,這回算是徹底放下了心,一個傻子,縱是從前再得寵也掀不起風(fēng)浪啊。 回到皇宮的穆子湄一直不肯開口說話,時時刻刻處于神游狀態(tài),飯吃著吃著,叼著筷子便開始發(fā)呆;御花園逛著逛著,盯著一朵花苞便開始發(fā)呆;倚欄靠著靠著,望著天際便開始發(fā)呆……任何一個地點與時間都無法對她的愣神構(gòu)成阻礙。 那緊蹙的眉,微抿的嘴,眸子里的光影變換,不明真相的人看了都要覺得她一定是在思考著一個極為有深度的問題。 “蓮蓉?!?/br> 穆子湄突然沖蓮蓉招招手,蓮蓉手中的玉盞噗地掉在絨毯上,鼓溜溜滾在了桌角邊上。當(dāng)場就要眼淚掉下來。 “娘……娘娘……?!”她就知道娘娘才沒變傻。 穆子湄還是那副心事重重的模樣沖蓮蓉招了招手,“過來,娘娘問你件事?!?/br> 蓮蓉立刻點頭如搗蒜。 穆子湄糾結(jié)著五觀組織著語言,“……我原本有一盞造型精美的青銅杯,鑄造那塊杯盞的青銅很難得,再尋不出第二塊了。因為年代久遠(yuǎn)杯身上有一些顯而易見的刻痕,但我依舊非常喜愛且珍惜,打算珍藏一輩子。只是有一回不慎將它打碎了。于是我費勁心思尋到最好的工匠將破碎的青銅回爐重造。然而問題是,重新鑄造的青銅杯與從前的模樣大相徑庭。那些刻痕也再找不見?!?/br> 蓮蓉覺得奇怪,忽略娘娘的青銅杯為何這樣易碎后,忍不住提醒一句,“娘娘可以繪下從前的那盞青銅杯,讓工匠比照著鑄造啊?!?/br> “…………”穆子湄擺擺手表示這些都不是重點,“與這些都無關(guān),總之出于某種原因,就是雕磨不出原本的樣子?!?/br> 蓮蓉歪著腦袋想了想明白了,娘娘大概畫技不是太好,還原不了那青銅杯原本的模樣??赡锬锏降紫雴柺裁窗。?/br> “雖說沒了刻痕,造型也與從前不一樣了,但它們又確確實實是同一樣?xùn)|西?!蹦伦愉囟⒅徣?zé)o比認(rèn)真道:“蓮蓉,你覺得娘娘我該繼續(xù)拿著重新鑄造的青銅杯當(dāng)做心頭好嗎?” 蓮蓉不太確定,“既然娘娘都說了它們是同一樣?xùn)|西,奴婢覺得應(yīng)當(dāng)可以的吧。” 穆子湄依舊糾結(jié),“可新的那盞青銅杯嶄新得沒有一點曾經(jīng)的痕跡,甚至沒有共同的回憶。端著它看時會覺得熟悉,但細(xì)看之下又找不出與曾經(jīng)的一處相似,總覺得不太對?!?/br> 蓮蓉有些懵,為什么一個青銅杯也會有記憶?“是因為新青銅杯的造型娘娘不喜歡?那娘娘喜歡原本的那盞青銅杯是因為它的造型別致,還是因為它身上的刻痕?還是因為它是青銅鑄的?” 什么亂七八糟的,穆子湄感覺自己更亂了,心煩地?fù)]揮手,又撓撓頭,“不是……不是這么說的,大概是我比喻得不夠恰當(dāng)?!?/br> “那,”蓮蓉擰著眉毛也跟著撓了撓頭,繼續(xù)認(rèn)真思考道:“會不會是工匠,偷偷加了新料,又或是根本沒用娘娘送去碎杯,所以娘娘才覺得不對?” 穆子湄愣了一瞬,擺了擺手結(jié)束了這個話題。 蓮蓉搓了搓手看著娘娘提在胸前的手又有些愧疚,“娘娘,都是奴婢沒用,出去打個水也能睡著,否則一定能早點發(fā)現(xiàn)娘娘不見了?!?/br> 穆子湄安慰了兩句,表示了不在意。那晚的事她誰也沒說,因為她挺肯定皇上大概知道,但又是一樣的不作為。他大概也挺盼著自己死,卻又極為矛盾。 有些事她算是捋清楚了,回皇宮的第一夜,她便在房中尋到了一個木匣子。 匣子里有一封信,信中皆是密語,但她卻看得懂,信中的內(nèi)容是絕不能讓向鄰國展示的機密。而信紙的折痕與筆觸也隱約可見原主曾經(jīng)的猶豫。 蓮蓉見自家娘娘又一言不合地開始發(fā)呆,默默然正要退下去。 穆子湄卻突然想起了麻煩事,招手將蓮蓉叫住。太后的壽宴似乎將至,宮妃個個都得獻藝,早上還有小太監(jiān)來詢問鳳霞殿的主子打算出個什么節(jié)目,好收錄完整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