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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貌美的小哥哥是我的了?!?/br> “分明是我先看上的。哪里就是你的了?!?/br> 美人們一時咋呼起來,誰也不肯讓誰。 不知是誰出聲提議,“要我說,誰捉住他們,他們就是誰的了?!?/br> 這一下,姑娘們個個放下了矜持,誓要將貌美的郎君搶到手。 嬌聲軟語酥人心,輕紗拂弄間,總要不經(jīng)意地觸碰到面頰手背。 秦磊漲紅了臉,頻頻后退,十分窘迫,反倒惹得姑娘們越是想要逗弄他。 扶風(fēng)面上隱約帶著不耐,移著步子躲過狂蜂浪蝶的投懷送抱。一名身著紫裳的姑娘不知何時移至了扶風(fēng)身后,嬌弱一個輕搖,便要倒入扶風(fēng)懷中。扶風(fēng)早有所覺,向一旁側(cè)開了一步,那姑娘撲了個空,險險便要跌倒,回眸一臉嗔怪地將他望住,“郎君真是不解風(fēng)情。來了招搖山不就是尋求溫柔鄉(xiāng)嗎?” 誒?這怎么與打聽到的不一樣啊?被當(dāng)做空氣的莫長妗這會兒站在一旁抱手看大戲,不知該不該吱個聲,刷一刷存在感。放眼看去,這一朵朵翩舞的嬌花啊,撩得人心癢癢,醉眼迷離。幸好她是個姑娘家。 美人多姿搖曳生姿,她們那一顰一笑間嬌媚入了骨子里。那搖擺的水蛇腰啊,看得莫長妗有些憂心,好似稍稍用力,就該折了。 “溫柔鄉(xiāng)?”扶風(fēng)轉(zhuǎn)眸輕聲道:“我卻聽說此處是邪教余孽的老巢。” 那女子聞言捂了嘴笑,“郎君大概有所誤會,所謂名流正派大多愛惜羽毛,這樣的風(fēng)流事,又怎可對外人言,自然要將此處妖魔化,不愿讓人知道其間的秘密?!?/br> 她說罷又要近他的身,輕輕的呼氣,抬手卻只勾到他的一縷發(fā),女子不在意,只是癡癡地笑,雙眸流盼,盈盈剪水,“人生苦短,為何不做些快樂的事呢?”她輕撩襟口,媚眼如絲,“郎君以為奴家如何?” 扶風(fēng)搖著頭輕笑,“姑娘這樣,是要惹我?guī)熃愠晕兜??!?/br> “師姐?”那紫裳女子似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中還有第三人的存在,朝莫長妗看去一眼,瞬即嬌媚笑道:“守著這干癟的黃毛小丫頭,有什么趣味可言,美人jiejie陪你不好么?” “美人?”扶風(fēng)撐著下巴上下打量她,卻是有些不解地歪著腦袋道:“姑娘是在說自己?這詞用得怕是不恰當(dāng)?!?/br> 那女子面上有一瞬的掛不住,但很快便恢復(fù)了常態(tài),輕言巧笑,“與郎君相比奴家自知不及萬分之一?!?/br> 扶風(fēng)點點頭,深以為然,“知道便好,你這姿色及不上我是屬尋常,但你又及不上師姐的一根頭發(fā)絲,我看不上?!?/br> 被突然點名的莫長妗覺得腦袋懵懵地有些恍惚,一時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他這是不是在說好話。 另一邊的秦磊處于奔潰狀態(tài),這些姑娘怎么這樣可怕,言語輕佻,還上下其手。 “扶風(fēng)師兄!怎么辦。”秦磊有些手足無措,看大戲的莫師姐真是指望不上,四面都是嬌俏的姑娘,罵不得打不得,束手束腳施展不開,腰間的配劍倒成了一個毫無用武之地的擺設(shè)。 莫長妗一手捂上了腰間的劍,還沒邁出兩步就又被莫名其妙地?fù)趿嘶貋恚切φZ歡言在耳邊又變得恍惚不明。 扶風(fēng)回眸一眼,言簡意賅,“弄暈就好?!?/br> “???”從浮亂的腳步可辨,這些姑娘根本不會武,弄暈?是要讓他打女人嗎?這……不太好吧。 正在他左躲右閃,百般糾結(jié)的檔口,忽然聽扶風(fēng)傳音入耳:掩住口鼻 扶風(fēng)的聲音令莫長妗隱約回了些神,可為何眼前的美人一變兩,兩成雙,楊柳溪流皆重了樣? 秦磊依言照做,然而一陣暈眩,下一瞬癱倒的不是姑娘們,而是他們。 隱約聽到有個妖媚的聲音響起,“扛走?!?/br> “原來他就是主上一直在等的藥引啊,可算來了?!绷硪粋€聲音在一聲感慨過后,接著又充滿遺憾地發(fā)問:“就不能將這位小哥哥也一塊扛走嗎?” “你說呢?” “可是jiejie,你不覺得他的眉眼像極了一個人么?” “像誰?” “像主上?。 ?/br> …………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好瘦,發(fā)完就跑…… 第39章 莫長妗,你有病啊?。ǘ唬?/br> 梨花樹的枝杈上,趴著一只小娃娃,蹬著小短腿,賣力地伸長胳膊,想要采下枝頭開得最美的那朵梨花送給娘親。 梨花樹下圍了一圈的小丫鬟,焦急地叫著,“小少爺,快下來。” 小娃娃不理會,專心于摘下那朵最美的梨花,滿心覺得,只要娘親收到了這朵花,一定會很開心。他想看娘親笑,想讓娘親多陪陪自己。 摘到最美的那朵花時,大概是樂極生悲,啪嗒一下往下墜,隨著一陣驚呼,掉到了小丫鬟們撲倒在地的身子上,小丫鬟個個嚇得面無人色,圍著他一陣查看,他被摸到了癢癢rou,哈哈一陣笑,其實除了額頭讓枝杈刮破了一丁點的皮外,一點事也沒有。 遠(yuǎn)處一婦人打扮的貌美女子,煞白著臉,慌忙趕來。 看到母親,小娃娃一雙眸子似都在閃閃發(fā)亮,奶著嗓音叫了聲娘,舉著那朵梨花獻(xiàn)寶一般地遞上去。 美婦人長長吐氣,跪坐在小娃娃身前,一臉后怕地將他緊緊擁在懷里,“你嚇?biāo)滥镉H了!” 小娃娃將腦袋埋在美婦人懷里,聞著娘親身上甜甜的馨香,覺得溫暖又心安。記憶之中娘親從沒這樣抱過自己,奶胖的小手回抱著娘親,“娘親,風(fēng)兒沒事,風(fēng)兒給娘親摘了一朵可漂亮的花了?!?/br> 小娃娃將梨花捧上,美婦人卻未看一眼,而是回身看向跪倒一地,瑟瑟發(fā)抖的仆從,側(cè)身間衣擺不甚掃落小娃娃手中的梨花。 美婦人微微瞇眼眸中帶了狠色,厲聲道:“都給我聽好了!若是再有下一次,你們的這條賤命,便也別再妄想留下了!” 小娃娃被美婦人的厲色嚇壞,隱約覺得自己似乎做錯了事。 美婦人回首,雙手捧上小娃娃的臉,面上的神色是那時的他還不能明白的矛盾,只是聽娘親言詞切切道,“風(fēng)兒,你要好好護(hù)住自己,知道嗎?你要記住,你的命不是你的,是娘親留給爹爹的。所以……別再做這么危險的事了?!?/br> ………… “扶風(fēng)、扶風(fēng)……” 耳邊的輕喚,令思緒變得清明,扶風(fēng)睜開眼,眼前的一幕多么相似,無論是梢頭的月亮、如水的夜空、還是一臉慌亂的……她。 夜間的山林總有些嚇人,風(fēng)吹樹擺的沙沙聲、走獸徘徊的噠噠聲、驚鳥高飛的撲翅聲……各種聲音揉雜在一塊,譜出的樂音實在算不上美妙。 兩人身前燃著篝火,柴火燒得噼啪響。 扶風(fēng)撐著手剛坐起身,便聽莫長妗驚疑不定對他道:“扶風(fēng),秦磊好像不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