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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兄弟老二老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9

分卷閱讀49

    老的方式。

我們那么渴望結(jié)婚,渴望能夠得到社會的認(rèn)同,但是我們心里又很清楚,在中國我們永遠(yuǎn)只能算做同居者,我們沒有紅色的結(jié)婚證,不會得到法律的認(rèn)可。老二看著我,他表情認(rèn)真:“古時候的人們不就是拜過天地以后就是正式結(jié)婚了嗎?我們也來拜天地!”

這天深夜的儀式,在我腦子里深深的刻了痕跡。我們對著蒼天,對著月亮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頭。過了這個生日,我三十二歲,三十二歲這天,我和老二像孩子一樣執(zhí)著地用我們的方式,宣告著我們的愛情,可是在頭碰著地面的那一刻,我突然很難過,難過的讓我?guī)子錅I,看看這窗外的世界,這么多的光亮,這么寬廣,卻容不下我們簡簡單單的愛情。

這天晚上我們抱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跟老二告別后,我就去上班,到了單位,將桌面收拾了一遍,看了看今天的工作安排,正要準(zhǔn)備開始工作,電話響了,拿起來看是哥哥的電話號碼。這么早,大哥有什么事嗎?

我接起電話:“大哥?”

電話那頭傳來伯母的聲音,我聽到她的聲音在打顫:“得鵬,伯母問你個事,你得老老實實跟我說?!?/br>
我感覺好像有什么事要發(fā)生,心里緊了緊:“嗯,你說。”

伯母問:“你是不是沒女朋友?”

“怎么突然問這個?”

伯母聲音有些沙?。骸笆遣皇??”

我沉默了一會兒說:“是?!?/br>
伯母吸了口氣接著問:“你這些年跟…跟男人在一起?”

我沉默了,沒有說話。

電話里伯母開始哭泣:“為什么,老單家這是怎么了啊……”

我握著電話一動不動,心里一直擔(dān)心的那把刀終于斬了下了。

哥哥接過電話:“小弟,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我問他:“誰?”

哥哥:“老家的親戚,他說他家的孩子親眼看到的,是不是?”

我突然想到在哈爾濱讀書的小弟,想起上次帶他跟老二去吃飯,想到這些我一下子明白了。我無力再說什么。

電話里哥哥說:“現(xiàn)在別說這個了,他們今天大早上來咱家鬧了。”

“鬧什么?他們憑什么鬧???”

“這些你先別管了。以后再說?!?/br>
電話那頭哥哥匆匆掛了電話,我的心卻提了起來。這么多年都平平安安,他們現(xiàn)在又去家鬧事了,家里只有大哥一個,伯父老了,伯母剛才哭的那么傷心,家里還有小外甥和嫂子,我實在待不住了。自從早些年父親的事以后,我們這一支的單家就受到整個家族的排擠,現(xiàn)在他們又尋得由頭開始鬧,他們憑什么這么欺負(fù)人?我實在待不住了,想到家人正在受委屈,我只想立刻回去,我的事由我來承擔(dān)。

跟老板請假,匆匆給老二打電話,沒有告訴他原因,我只是說伯母身體不舒服,我回去看看。老二聽了讓我別急,回去有事給他打電話。我也顧不得太多直接買了機(jī)票就走了。

到了市里,坐客車到村邊的公路,沿著彎曲的小路,經(jīng)過村頭的枯井,一路疾步,到家已是傍晚時候,院子里凌亂不堪。推門進(jìn)去,伯父伯母低著頭坐在凳子上,他們的背影那么蒼涼。我叫了聲伯父伯母,他們抬起頭看我一眼,伯父站起來,他走過來看著我,使勁打了我一巴掌,然后他抱著我就哭了。伯父老了,他的身體變得又瘦又小,我聽著他喉嚨里的嗚咽聲,整顆心都碎了。伯母也抱著我哭,我抱著他倆心里難過不已。

鼻子濃重呼吸困難,我問:“大哥呢?”

“在隔壁屋里?!?/br>
出去打開隔壁屋子的門,嫂子正在里屋給大哥包扎頭上的傷口,小侄子的眼睛里充滿恐懼,我仿佛突然看到小時候的自己。我感覺自己的手在顫抖。

嫂子抬起頭看到我,忙擦了擦臉:“德鵬回來了?”

我咬著牙問:“怎么傷的?”

大哥抬起頭,他的眼里滿是血絲:“我沒事?!?/br>
嫂子看我到家,忙領(lǐng)著小侄子去廚房做飯,只留我和大哥在屋里。大哥坐在床上看著我:“德鵬,你…你怎么會這樣?”

我深呼吸,沒有說話。我和大哥就這么坐著,沉默無語。

晚上吃飯時候,一家人都沒有說話,氣氛安靜的難受。過了許久,伯父嘆氣:“老單家啊……”

我回家的事家族的人很快都知道了,又來我家吵鬧,最后吵鬧的結(jié)果是要遷祖墳,將這一支單家的祖墳單獨遷出去,伯父的手一直再抖。我將打傷大哥的親戚告上了法庭,反正也沒什么親戚感情可言,那就徹徹底底鬧掰吧!因為我在家里要待很久解決這些事情,給老板打電話請長假,看我平時工作勤謹(jǐn),老板也準(zhǔn)了。老二也打電話來問出了什么事,要不要他過來?我說不用。其他什么也沒告訴他,只是說我可能要待很久才回去。

出柜后,我們家里每個人都沉默著。在這個小村子里,我的事就像空氣一樣傳播,人們都再說:殺人犯的種能好嗎?我聽了也不想再去打架,太累了。伯父伯母的身體愈發(fā)差了,我看到他們蒼老的眼睛里時常帶著淚光,心一陣一陣的疼。遷祖墳?zāi)翘?,伯父跪在地上說自己不孝,哥哥哭了,我狠狠扇了自己兩個耳光,周圍看熱鬧的人就那么看著我們的悲傷。

我有時候再想,我活著是不是就是家人的累贅???我不能給他們更好的生活,卻還要他們?nèi)淌軇e人的嘲笑。

家里的事情處理完以后,我要回哈爾濱了,伯父伯母經(jīng)過這些天的折騰,身體變得更差了。我走的時候,伯母還是來村口送我了,她目光有些呆滯,看著我一步一步離開,都走出很遠(yuǎn)很遠(yuǎn)了,我回頭看時候,她還在那里,一直站在那里,我感覺自己的心被人狠狠地摔打。他們不理解,為什么好好的一個人不正常結(jié)婚生子,而是和一個男人生活在一起。伯父伯母熬了這么多年,總算等著我和哥哥都成人,還供我念了研究生,我一直都是他們的驕傲,可是現(xiàn)在突然變成別人恥笑的對象,伯父伯母的心,傷透了吧!

我回到哈爾濱,家里的事情沒有跟老二說,我不想他再為我背上包袱,他自己的包袱已經(jīng)夠重了。

回到哈爾濱的日子,我總是沉默著,有時候看著電視,就想到家里的伯父伯母,大哥大嫂,想到他們在別人的指指點點下生活,我的心就又開始難過。老二也看出我有心事,他也會問我怎么了,我只是告訴他擔(dān)心老人的身體。

2011年1月底,農(nóng)歷新年前,哥哥打來電話,他說讓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