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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清楚內(nèi)容。 從身體平安到恭喜發(fā)財再到早生貴子再到黔驢技窮。 幾乎是把成語都寫了一遍。 無論是不是祝福的含義。 傅程一臉不解:“什么意思?” 荊野輕聲嘆息,平時那么聰明,怎么這會跟個二傻子一樣。 “她愛寫字嗎?” “不愛。”林清堯看著乖,其實內(nèi)里還有些自己的小脾氣的,因為字寫的難看,所以很討厭寫字。 平時別人要簽名,她很少寫簽名以外的其他話。 荊野繼續(xù)問:“那她現(xiàn)在為什么一下子寫這么多字?” 傅程沉默了一會。 “想練字?” …… …… 怎么能蠢到這種地步,難怪一直追不到別人。 荊野嘆了口氣,沒救了。 微風(fēng)拂過,林清堯低頭專心對著戲,那只貓是從隔壁一個學(xué)校借來的,叫朵朵,是只折耳貓。 很可愛,屁股上有一撮黑色的毛。 劇情是女主逗貓被貓撓了,然后男主帶她去打疫苗。 傅程沒看過林清堯養(yǎng)小動物,所以他以為她是不喜歡這些貓狗之類的動物。 時間逐漸流逝,落日西垂,余暉映在她臉上,本就溫柔的五官越發(fā)柔和了一些。 明亮清澈的杏眼里像是暈著光一般,她將那只折耳貓抱在懷里,用手中的逗貓棒去逗它。 笑容燦爛。 傅程心口一軟,嘴角不由自主的劃過一抹弧度。 · 等他們拍完戲以后,那個學(xué)生已經(jīng)放假回家了,劇組給她打電話,那人說可能暫時回不去了,拜托他們照顧一晚上。 工作人員都有些為難。 林清堯抱著折耳貓:“我來照顧吧?!?/br> 她住的是套房,地方也大。 回酒店之前,她提前買了一些貓糧和貓砂。 雨下的毫無預(yù)兆,還好她已經(jīng)到了。 洗完澡出來,門鈴響了好幾聲。 她走過去把門打開,看到來人后,微愣了一瞬。 “傅程?” 他應(yīng)該是一路淋雨過來的,白T被雨水打濕,貼在身上,甚至能看見肌rou的線條。 “你怎么在這里?” 他的頭發(fā)還滴著水,整個人看上去有些狼狽。 “下大雨了,沒地方去?!?/br> 她遲疑片刻,似乎在懷疑他話里的可信度,只要有錢,就算是下刀子也有地方去。 不過她還是側(cè)了身子讓他進(jìn)來:“你先去洗個澡吧,別感冒了?!?/br> 林清堯打開衣柜拿了一套睡袍給他,和她身上這件是情侶的。 房間里只有這兩套。 是酒店準(zhǔn)備的。 傅程洗完澡出來,林清堯正好逗貓,他邊擦頭發(fā)邊走過來。 “喜歡貓?” 她把貓糧倒在手里喂它:“狗我也挺喜歡的?!?/br> 傅程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在她身旁坐下。 折耳貓喵嗚一聲,在林清堯的脖子上舔了舔,以示親近。 可能覺得一下不夠,它又多舔了幾下。 傅程眼底微沉。 林清堯怕它吃多了對身體不好,起身把貓糧放進(jìn)客廳的柜子里。 她走了以后,偌大的臥房里就只剩下了傅程和那只折耳貓。 它似乎對他也很有好感,喵嗚喵嗚的叫個不停。 傅程一伸手,它就撲了過來,在他懷里不停的蹭來蹭去,兩人用的沐浴露都是同一種,是林清堯特地從家里帶來的,酒店的她用不習(xí)慣。 可能是香味相同,折耳貓對他的依賴感絲毫不亞于林清堯。 傅程捏了捏它的小耳朵,聲音低柔,“你知不知道,那里我都還沒舔過呢?!?/br> · 時間本來也不算早了,再加上林清堯今天白天拍了一整天的戲,整個人都處于一種疲憊的狀態(tài),上床沒多久就睡著了。 傅程輕手輕腳的把燈關(guān)了,剛剛被貓蹭來蹭去的,他總覺得身上有毛。 他從來沒養(yǎng)過這種小動物,也不愛和它們親近,就是因為不喜歡這種毛掉在身上的感覺。 他解開腰帶,脫了睡袍進(jìn)浴室,按下開關(guān),花灑里的水順著他的頭頂流下來。 他平時喜歡運動,肌rou線條緊致好看。 門把左右扭動,聲響輕微。 他剛剛進(jìn)來的時候因為里面只有他和林清堯兩個人,所以并沒有多此一舉的鎖門。 林清堯推開門走進(jìn)來,長發(fā)柔軟的搭在肩上,騰升的霧氣中,她好看的五官看上去有些模糊。 往日清亮的杏眼這會黯淡無光。 她徑直走向傅程,后者似乎是愣住了,甚至忘了關(guān)掉花灑。 熱水澆在二人身上,傅程的瞳孔放大,懷里突然多出了一個溫暖的物體。 觸感是軟的。 又暖又軟。 …… 作者有話要說: 盡力了,肥章碼不出來了qwq 第37章 告白練習(xí)(一) 林清堯身上的睡袍質(zhì)地很薄, 遇水后貼合在身上,白色本就微透,這會更是什么也遮不住了。 沒了衣物做遮擋, 那抹炙熱越發(fā)明顯了一些。 她身上有輕微的奶香, 夾雜著沐浴露的清香, 在傅程鼻尖縈繞。 似乎被熱氣熏暈了頭,他的呼吸亂的輕而易舉。 那雙手逐漸收緊, 他甚至能感受到她呼吸時身體的起伏。 喉間低嘆,傅程的聲音低沉暗啞。 “我的忍耐力沒你想的那么好。” 他抬手關(guān)了花灑,浴室里的熱氣逐漸消散,林清堯身上全濕了, 她冷的瑟縮了一下。 傅程拿了條浴巾給她裹上,將她抱出了浴室。 水滴了一路, 淺灰色的羊毛地毯深了一塊。 傅程幫她放在床上,她聽話的坐在那里一動不動,傅程按亮床頭燈。 她的衣服都濕了,現(xiàn)在雖然是盛夏, 但夜晚還是帶著寒意的。 傅程的手伸過來, 猶豫了一瞬, 移開視線。 解開腰帶,動作輕柔的替她脫掉了濕透的睡袍。 她身上和頭發(fā)還是濕的,傅程把浴巾給她裹上,輕輕擦拭著。 可能是覺得有些不舒服,林清堯動了一下, 傅程怕弄疼她,用的力氣本來就不大,她這一動,浴巾直接從他指間滑落。 白皙圓潤的肩頭被熱水澆淋后,微微透著粉,她最近因為拍戲,已經(jīng)瘦了好幾斤了,鎖骨深邃精致,燈光被她的長發(fā)阻隔,投下一片陰影。 她雖然很瘦,可是該有rou的地方上天還是絲毫不吝嗇。 傅程眼底一暗,喉間頓時干澀無比。 林清堯抬眸看他,黯淡的雙眼映著細(xì)碎的光。 像綴滿星星的夜空一般,好看的讓人挪不開眼。 “林清堯?!?/br> 傅程開口叫她。 說出口的聲音卻沙啞的連他自己都覺得陌生。 像是在沙漠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