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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 眸色沉沉,嘴唇緊抿成一條直線,明顯帶著不虞。 自己當了這么多年的導演了,眼力見不比任何人差。 難怪一向不涉獵影視業(yè)的TG突然要投資這部劇。 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身后已經(jīng)不太清醒的林清堯。 之前他一直覺得林清堯是娛樂圈少有的清流,不爭不搶,安穩(wěn)度日,沒想到居然還和有婦之夫扯上了關系。 不過他為人到底圓滑,知道什么人得罪不得。 于是賠著笑和他道歉:“蘇稚剛剛也喝了點酒,所以腦子不太清醒,傅總您別太見諒。” 傅程個子比他高上不少,垂眸看他,神色是冷的。 片刻后,他抬了視線,看向蘇稚。 情緒不明。 微啟了唇,聲音有些低啞:“那我現(xiàn)在也喝了點酒,我揍她一頓你們應該也會見諒吧?” 他的模樣不像是在開玩笑,導演有些為難:“這……” 荊野過來拉住他:“行了,你們先走吧?!?/br> 那幾個人大氣都不敢出一下,聽到他的話如釋重負一般,簡直一刻也不想多留。 修羅場也不過如此了吧。 小陳和另外一個女演員扶著林清堯,這部劇除了她幾乎都是新人演員,沒什么知名度的。 所以在場的也只有她包裹的最嚴實,眼下的狀況也不得不包嚴實一點。 不然明天的娛樂頭條可能就是影后林清堯醉酒,行為狼狽了。 -------- “你這樣亂出頭有想過會對她造成什么樣的影響嗎?” 傅程的視線一直跟隨著最后離開的林清堯,好幾次都想上前。 他當然知道,所以他才忍了這么久沒動手。 一旁的陸臨洲笑出聲:“你不覺得剛才的傅程特別像高中那會了嗎,一言不合就動手。果然啊,愛情能讓人著魔,真危險?!?/br> 傅程沒心思和他開玩笑,林清堯醉的路都走不穩(wěn)了,也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他又不敢貿(mào)然過去,剛才那一鬧,她劇組的那些人肯定會對他們之間的關系有所猜忌。 雖說他們是領過證的關系,他也不介意曝光,只是林清堯…… 他閉了閉眼,莫名起了燥意。 又喝了三瓶啤酒,小陳的電話才打過來。 林清堯的手機有密碼,他開不了,最后還是從醉酒的林清堯口中一點點問出了傅程的電話。 也是難得,就她那個記性,居然還能完整的記住別人的號碼。 想來兩人的關系的確很好啊。 他在心里默默的羨慕一番以后,把酒店名字報了出來。 她這副樣子,也實在不方便再回去,索性就住在了公司安排的酒店里。 咖位不同,住的房間也不同。 她住的是頂樓的套房,根本不用擔心會和劇組的其他演員碰到。 小陳給她煮了解酒茶以后,放在床頭過涼。 門鈴很快就被按響,傅程微喘著氣,外套拿在手上,領帶也被扯開了。 應該是一路跑過來的。 這兒離剛剛吃飯的地方近,晚上又正好是堵車的高峰期,坐車不如跑步來的快。 小陳把房卡交給他以后就離開了。 林清堯今天穿的不多,就一條米白色的連衣裙和淺褐色的風衣。 可能是顧忌到男女授受不親,再加上人家的正牌老公馬上就要過來了,小陳也不敢?guī)退淹馓酌摿恕?/br> 林清堯是面朝下躺在床上的,被子很軟,她往下陷了一點。 傅程卷了袖口走過去,小心翼翼的把她抱起來,她的頭沒了支撐,垂落在他肩上。 長發(fā)在他脖頸間擦過,有點癢。 秀眉輕擰,她嚶嚀一聲,臉上帶著嫌棄:“好重的酒味?!?/br> 傅程嘴角微勾:“你自己身上的酒氣都要沖出省了,還嫌棄我。” 鼻子有點癢,她攀住他的肩膀,無意識的在他肩上蹭了蹭。 “渴?!?/br> 聲音很輕,撒嬌一般。 傅程替她把風衣脫掉,再把被子掀開,給她蓋上。 床頭的解酒茶還冒著熱氣,他喝了一口,已經(jīng)不燙了。 “把它喝了,喝了就不渴了。” 林清堯眼睛沒睜太開,意識還是模糊的,她俯身去聞了一下,直搖頭:“苦。” 傅程輕聲哄她:“喝了就不難受了,聽話。” 林清堯還是搖頭。 也不知道那酒到底是多少度的,竟然能醉成這樣。 他低嘆一口氣,床是雙人床,枕頭也有兩個,他把它們?nèi)級|在林清堯身后,讓她靠著舒服一點。 起身在她的風衣口袋和包里翻找了一遍。 好在她有隨身帶糖的習慣。 傅程走過去,當著林清堯的面拆開糖紙:“我把糖放到茶里面就不苦了?!?/br> 她還是搖頭:“甜的怎么能和苦的混在一起呢。” “那你先把它喝了,我再喂你吃糖?!?/br> 那酒的后勁很足,林清堯的難受是一陣一陣的,頭暈目眩,身子像灌了鉛一樣,墜感明顯,坐一會就往下滑。 好在有傅程抱著她,才不至于滑落下去。 “糖是硬的,我不想吃。” 她的唇色發(fā)白,看上去難受的很。 傅程緊擰著眉,她難受他也不好受,平時那么聽話規(guī)矩的一個人,怎么喝醉酒以后反差這么大。 之前她也不是沒在他面前喝醉過,不過也只是剛到醉的程度。 還從未像今天這么嚴重過。 傅程把糖扔進自己的嘴里,牛奶香和蜂蜜的甜味在他嘴里漾開,他不是很喜歡這種感覺。 他從小就不喜歡甜食,甚至到了有些厭棄的地步。 有的時候他沒辦法理解為什么林清堯會這么喜歡帶甜味的東西。 她頭暈的厲害,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傅程把手里的碗湊到她嘴邊:“不苦的,你喝一口試試。” 林清堯大腦一時卡機,失了辯識的能力,聽話的張開嘴。 才喝了幾口就一臉嫌棄的往后退。 一張小臉皺在一起。 不待她吐出來。 傅程按著她的后腦勺,俯身吻了上去。 唇舌交融,原本只是想讓自己口中的甜味稍微傳過去一點。 可越吻越深,他倒覺得自己嘴里的糖失了味道一般。 喘息交融在一起,水漬聲在安靜的臥房內(nèi)顯得有些清晰。 他輕而易舉的就撬開了她的唇。 是甜的。 比糖還要甜。 他突然一下子明白了她為什么會這么喜歡甜食。 室內(nèi)暖氣開的足,再加上兩人都喝了酒,體溫比平時要高上一些。 溫香軟玉在懷,他的呼吸亂的輕而易舉。 傅程的手從她肩頭滑落,連衣裙被扯開了一些。 露出精致深邃的鎖骨和圓潤的肩頭,皮膚白皙細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