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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該也算不上什么好事情。 她掰了一瓣橘子送進嘴里,這是從南方那邊運過來的,汁水濃郁。 甜酸口,很合她的胃口。 傅程從樓上下來時,手上拿著好幾份文件,他歪著頭,將手機夾在耳朵和肩膀中間,空出手去翻找文件。 打電話的人可能又換了,他從法語切換回了中文,只不過專業(yè)詞匯太多,明明是幾個常見字,拼湊在一起,她竟也開始聽不懂了。 他走的急,連文件掉了一份也沒發(fā)現(xiàn)。 絲緞銀的保時捷停在門口,他空出手去開車門,面前突然遞過來一份文件。 “你掉了一份?!?/br> 低緩的女聲在耳邊響起,有種莫名的安定功效,將他的燥意也消退了一些。 他垂眸看了一眼,剛才走的急,他并沒有看見坐在客廳里的林清堯。 可能是因為難得家里只有她一個人,她穿著比較隨意,白色的長T,剛好蓋住臀部,長腿修長筆直。 未施粉黛的巴掌臉素凈好看。 她長了一張很古典的臉,溫婉動人,即使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你,都有種撩撥人心臟的錯覺。 喉結(jié)輕微滾動,傅程伸手接過:“謝謝?!?/br> 林清堯搖頭:“不用?!?/br> 她轉(zhuǎn)身回屋。 “法國那邊出了點問題,我可能會過去幾天?!?/br> 她停下腳步,點了點頭:“路上小心點?!?/br> 說話的語氣仍舊疏離,即使知道她說出這話沒別的意思,可能只是家教使然。 可仍舊有一種復雜的情緒攀進他的心底,沿著脾臟一點點的爬升。 像是要在全身彌漫開來一般。 “恩?!?/br> 他抬腳剛要坐進駕駛座,又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樣。 “胃痛的話,記得和吳嬸說?!?/br> “知道?!?/br> · 傅程去法國的那幾天,林清堯正好也要進組拍攝了。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一大圈,蘇稚仍舊沒有拿到女主角的角色,一氣之下也就推掉了原本屬于她的女二號。 林清堯很早就過來化妝了,困意還沒消,她喝了杯清咖提神。 想到昨天夏姐的囑咐,她特意拍了張自拍發(fā)微博。 她平時不太愛去管理這種社交平臺,距離上次發(fā)微博,好像已經(jīng)是一個月前的事了。 【林清堯:開拍了~/兔子】 幾乎是發(fā)出去的那一瞬間,評論蹭蹭蹭的往上漲。 她一一翻閱著,大多都是夸她發(fā)了自拍好評的。 lisa用吹風把她的頭發(fā)給吹卷,又把劉海修剪了一下。 她本身是沒有劉海的,可是這部劇里女主開場年齡是十五歲的女學生,導演特別要求她將劉海剪齊。 原本臉就小,這下又被劉海這么一遮,越發(fā)顯得嬌憨可愛了。 lisa給她涂上桃紅色的口紅,頭發(fā)垂放在肩頭,青藍色的民國女校服,她將斜排紐扣一一扣上,剛過膝蓋的黑色寬松大擺裙。 即使是這種并不出眾的著裝,穿在她身上,仍舊有一種溫婉恬靜的氣質(zhì)。 lisa看的有些愣神。 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替她把頭發(fā)末端的卷給拍散。 “我現(xiàn)在真是越來越好奇伯母長什么樣了,竟然能生出這么好看的女兒來。” 林清堯禮貌的笑笑,拿著劇本的手卻略微收緊。 第12章 貝加爾湖畔(三) 和她拍對手戲飾演男一的是出道沒多久的新人演員,和林清堯同屬一個公司,算是近來被力捧的了。 不然也不會給他這么高的起點。 第一部 劇就是大IP。 不過好在他的演技不錯,人也認真,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也會過來詢問林清堯。 對于工作方面的事情,她很樂意作答。 結(jié)束一天的工作以后,她早就累的全身疲軟了。 這部劇講述的是民國女學生的故事,從家恨扯出國仇。 第一場戲就是□□抗議。 她整場也沒幾句臺詞,就是在那跑來跑去。 小陳從副駕駛探出頭來,把保溫水杯遞給她:“清堯姐,我們是回酒店還是回家里?” 劇組有專門給演員安排酒店。 她猶豫了一會:“回酒店吧?!?/br> 她給吳嬸發(fā)了一條信息。 【林清堯:吳嬸,我這幾天就住在酒店了,您晚上不用給我留門?!?/br> 十分鐘后,傅程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林清堯按下接通后,低緩的男聲隱約傳了過來。 應(yīng)該是有人在給他匯報工作。 若不是傅程不時低恩一聲,林清堯甚至都覺得他到底有沒有在聽。 “以上是我對我這次方案的全部總結(jié),更加詳細的內(nèi)容都在文件里了,您可以看一下?!?/br> 嶄新的A4紙翻動時,聲響大而脆。 他似乎不是很滿意,翻了兩頁就停下了。 耳邊傳來筆觸劃過紙面的聲音。 傅程隨便圈出了幾個點,將文件遞還給他,聲音有些慵懶,又透著幾分掩不住的倦怠。 “自己去看看,這幾個點合不合理?!?/br> 安靜了一瞬后,關(guān)門聲響起。 傅程低聲問她:“聽吳嬸說,你這幾天要住在酒店?” 她輕恩一聲:“電視劇剛開拍,怕有狗仔跟?!?/br> 他沉默了一會,良久才點頭:“恩?!?/br> 掛斷電話后,車正好也到了。 她住的是套房,客廳廚房一應(yīng)俱全。 洗完澡后,她直接裹著浴巾上了床,低頭擦著身體乳,手機在床頭震個不停。 她抽出紙巾擦凈了手,起身走到床頭。 深藍色背景圖上顯示著FC兩個字。 她猶豫了一會,不知道他這么晚給自己打電話干嘛。 還是按下了接通。 他那邊有點吵,不時有敬酒聲傳來,應(yīng)該是在應(yīng)酬。 “傅總,給我個面子啊,干了這杯?!?/br> 陳是忙過去接下那杯酒,嬉笑著將這事給繞過去:“我來我來?!?/br> 傅程今天心情可能不太好,往日自制力很好的他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一直悶頭喝個不停。 即使酒量再好也架不住這么喝啊。 林清堯見那邊一直沒動靜,出聲叫了一聲:“傅程?” 落鎖聲輕響,喧鬧聲仿佛徹底與世隔絕了一般。 耳邊只余輕微的風聲。 那邊半晌沒動靜,在林清堯以為他睡著了的時候,他突然開了口。 干凈清冽的嗓音帶著一絲醉意。 如爬山虎的根莖一般,借著夜風一點一點的攀爬,吞噬了他整個神經(jīng)。 “你現(xiàn)在在哪?” “在酒店?!?/br> 她下午不是和他說過嗎,“如果沒別的事我就……” “林清堯。” 他突然連名帶姓的喊她。 雖然他以往也是這樣喊她,可林清堯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