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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現(xiàn)在的娛樂圈就是缺這種人,真的,我導(dǎo)了這么多年的戲,最怕遇到的就是那種拿拍戲當(dāng)消遣的,你拍就認(rèn)真點拍,既然選擇了當(dāng)演員,那就做好你應(yīng)該做的,這是你的工作,你有義務(wù)去把它做好。” 林清堯禮貌的笑了笑。 席間她一直被敬酒,楚易幫她擋了幾杯就被支開了。 像是分成了兩撥人一般,一撥負(fù)責(zé)灌他,一撥負(fù)責(zé)灌林清堯。 他被人群擋著,□□無力,只能面帶擔(dān)憂的看著林清堯。 她酒量不好。 林清堯推拒不得,只得一杯接著一杯的喝。 頭實在發(fā)暈的很,胃里一陣翻滾,她強(qiáng)忍著惡心擺了擺手。 “我去趟洗手間?!?/br> 她現(xiàn)在這副樣子更加不適合被人看到。 于是在戴上口罩和鴨舌帽之后,她全程低著頭,連眼睛都不敢露出來。 大理石地板的花紋流暢卻不規(guī)則,她走了兩步就覺著腳下發(fā)軟,好不容易撐墻走到了洗手間門口,還來不及進(jìn)去,便忍不住,腿下無力,人往下栽。 腰間一緊,她堪堪站住身子。 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她拽著那人的領(lǐng)口:“多謝?!?/br> 聲音隔著口罩傳出來,有些沉悶。 那人遲遲不肯松開手,林清堯又等了一會,見他還是沒有松手的打算,索性一點點的從他懷里挪出。 未曾想那只手猛的收緊,她再次被帶入,毫無防備的撞進(jìn)他的懷里。 熟悉的味道縈繞鼻息,林清堯卻沒有心思去辨認(rèn)。 耐著性子開口:“不好意思,可以先放開我嗎?” 那人非但沒有松開手,反而伸手將她的口罩往下扯,指腹有點涼,在她山根處輕掃過。 酒稍微醒了點。 頭頂傳來輕笑聲:“戴這么厚的口罩,不會難受嗎?” 她微微怔了一瞬。 這聲音…… 抬頭,傅程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嘴角上揚的弧度柔和,桃花眼里的光暈著幾分醉意。 “你喝多了?” 他又是一陣輕笑:“是你喝多了吧,鼻子都紅了?!?/br> …… 林清堯這下百分百的肯定了,這人肯定是喝多了。 不過依著他平日的酒量,很難會有喝醉的時候。 想來也是和她一樣,被人接連敬酒,推拒不得。 “你先松開我,被人看到的話就不好解釋了?!?/br> 洗手間在走廊盡頭,雖然極少有人過來,可是保不齊什么時候就來人了。 聽到她的話,傅程反而抱的更緊了些。 “為什么要解釋?” 林清堯眉頭微皺:“傅程!” 她使著全身最大的勁推開了他,搖了搖頭,想將那股眩暈感甩出去。 推開門進(jìn)去。 走廊的另一頭,楚易停住腳步,他原本是見林清堯去了這么久,有些擔(dān)心。 不曾想?yún)s撞見了剛才的一幕。 洗手間旁邊是抽煙區(qū),傅程低頭將煙點燃,看著窗外的夜景。 A市的夜景很美,零零碎碎的光像極了大好天氣前一晚的夜空。 他其實真的沒有喝醉,只是借著酒勁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罷了。 身旁的門被推開,他側(cè)目看了一眼。 來人他認(rèn)識,那個和林清堯緋聞傳的滿天飛的影帝。 楚易主動過來和他打招呼。 “真巧?!?/br> 傅程略微頷首:“是挺巧的?!?/br> 看楚易的模樣,也不像是會抽煙的人,這里除了他也沒別人。 那么他過來的唯一原因也只有自己了。 “我們那天見過的?!笨赡苁桥赂党掏浟耍旨又卣Z氣補充了一句,“我和清堯拍特輯的那天?!?/br> 第6章 第六曲 清堯。 呵,叫的可真親昵。 楚易面上的笑容一貫溫和,可眼里的情緒,他再清楚不過了。 這種看似在自我介紹,似則又像宣示主權(quán)一樣的眼神被他展示的恰到好處。 不顯敵意,卻又難以讓人忽略。 果然當(dāng)久了演員,對這種微表情掌握的就是比他們這些尋常人要拿手。 傅程撣落煙灰:“是嗎,看來楚先生的記憶還挺好?!?/br> 兩人身高相差無幾,楚易的視線在他臉上淡掃過:“因為傅總身份特殊,所以就印象深刻了些。”微頓片刻,他看了一眼傅程無名指上的婚戒,“我看過那期雜志了,傅總和夫人的情誼很讓人羨慕?!?/br> 傅程沒有接話,他懂他話里的意思。 既然已經(jīng)是有婦之夫了,就別去招惹別的女人。 “我和我妻子的確非常恩愛,不過很可惜的是……”他轉(zhuǎn)動無名指上的婚戒,抬眸看著楚易,嘴角微勾,眼里分明帶著嘲意,“總有些惹人煩的蒼蠅在她周圍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我很苦惱?!?/br> 楚易知道他的話里別有深意,默了一瞬,輕聲笑笑:“那我就不打擾傅總了,下次有機(jī)會的話,希望傅總能賞臉喝一杯?!?/br> 他推開門出去。 傅程視線依舊落在窗外,他單手插在褲袋里,眉眼之處盡顯慵懶,眸色卻暗沉的可怕。 手指用力,燃著的香煙生生被他揉亂。 林清堯回到包房,小陳已經(jīng)喝趴了,夏姐也有些意識不清。 看到她來了,連忙招手吆喝她過去:“來陪jiejie喝一杯。” 林清堯把她面前的酒瓶放遠(yuǎn):“你不能再喝了?!?/br> 一頓殺青宴,不知道喝倒了多少人。 回去的時候好多人都開不了車,只能打電話叫代駕。 下樓的時候,林清堯絲毫不敢松懈,口罩帽子一樣不落。 今天好像是周嵐的生日,她是傅程的母親,林清堯的婆婆。 她不喜歡自己,自己也沒必要去觸這個霉頭了。 她從始至終都不滿意她當(dāng)傅家的兒媳婦。 是啊,她這樣的身份,其實是配不上傅程的。 夜風(fēng)涼的刺骨,林清堯裹緊大衣后,一一和他們告別。 小陳和夏姐他們都醉了,林清堯讓司機(jī)送他們回去。 她自己打車。 風(fēng)刮的大了一些,她低頭走到路邊去打車。 身后傳來婦人爽朗的笑聲:“還是粵粵這丫頭嘴甜。” 林清堯回首看了一眼,蔣粵挽著周嵐的胳膊下了臺階,臉上的笑容燦爛熱切。 身后還有幾個面熟的男女。 其中幾個林清堯見的多了些,雖然不知道怎么稱呼,但大概都是周嵐娘家那邊的親戚。 剩下的,可能就是周嵐的幾個朋友了。 傅程應(yīng)該是去結(jié)賬了,出來的最慢。 蔣粵停住腳步,回頭等他:“傅程哥,外面風(fēng)好大啊。” 傅程穿著深色的西裝,酒店外的燈光昏暗,林清堯瞧不清他臉上的情緒。 他低恩一聲,長腿邁開,一步抵了她們兩步。 很快就走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