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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說零是被抽干了血才……清醒的,看著自己的血液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流失,身體變得無比寒冷,迷蒙的眼睛流不出眼淚……恐慌地看著天花板,感覺自己的生命力一點(diǎn)一點(diǎn)被抽走……沒有疼痛,漫長的漫長的……持續(xù)了十?dāng)?shù)個消失……直到血液全部被抽干……白皇的手指慢慢收攏,然后放開,再收攏,好像在壓抑著什么。許久,他再也受不了!他發(fā)瘋了一樣吼叫起來,眼神惡毒地瞪著血皇的背影!然后他發(fā)狂地沖上去一腳一腳地踹在血皇的背上!好像想要活活把他給踹死一樣!瘋了一樣!“是你!是你!是你殺了他!是你!啊——”“為什么你要把他從我身邊奪走!為什么!為什么你不能保護(hù)他!明明把他奪走了卻不珍惜!”白皇發(fā)狠地一腳一腳踹在血皇的背上。在剛才漫長寂靜里,血皇已經(jīng)恢復(fù)了神志。白皇一腳一腳踹在他的后背上,就像是被火燒了一樣,火辣辣的疼!血皇就這樣一動不動地接受白皇施加的暴力!白皇踹累了,隨手cao起身邊的椅子朝血皇的頭上砸去。頓時見了血,血液從血皇的頭上流下,迷糊了他的眼睛。使他看著的這個世界都變成了猩紅色。“你為什么不去死!你去死好了!你為什么不去死?。。 膘持Z歇斯底里地吼道。血皇失神的眼睛突然有了焦急,耳邊回響起零在山洞里說的話:“你為什么不死?為什么不試著也死一次?你根本就是個懦夫!三百年的空白你都沒有勇氣查清楚!究竟是你是懦夫還是你根本就是笨蛋!對了,我忘記了,三百年在你無窮無盡的生命里什么都不算!什么東西是永恒的?沒有!沒有?。]有東西是永恒的!誓言也約束不了永恒!”沒錯,為什么死的不是他?真正應(yīng)該去死的應(yīng)該是他!是他!是他!啊——零,你這么恨……這么恨我?三百年算是什么?沒有什么東西是永恒的?除了恨和悔?原來你是如此的恨我,要我在永世的生命里悔恨。在山洞里,零也是如此的歇斯底里,星辰一般的眼睛里充滿了恨!“你當(dāng)我是你的什么?男寵?招之則來揮之則去?一句不記得了,就把我丟到一旁!跟別的男人上床談情!再一句我想起來,我就得乖乖地跟你回去,躺在床上叉著腳等你來上我?”我……親手殺死了他!沒錯,是我親手殺死了他!血皇空洞的眼中流下了兩行血淚。“乖乖的好嗎?永遠(yuǎn)別再讓我看到你!”零做到了。永遠(yuǎn)的看不到……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如此的殘忍!怎么可以……“啊——啊——啊——啊————”血皇仰起頭,凄厲的喊聲沖破云霄。白皇抽出隨身的劍。“應(yīng)該死的人是你!”說著,他朝血皇刺去。說時遲那時快,白皇刺出去的劍被血皇接住了,抓著劍的手流下鮮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血皇的聲音沙啞地響起:“這條命……你不能拿走!”因?yàn)槭橇憬o的,連他自己都可以直接結(jié)束它!白皇全身發(fā)抖,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情緒更加激動了!他的情緒已經(jīng)差到瀕臨瘋狂的地步。聽到零死了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崩潰了,他儼然就是一名精神病患者!“你去死?。∧闳ニ腊?!你去死啊!你為什么不去死!把零還給我!把零還給我!你這個混蛋!把他還給我!還給我!還給我!”……白皇不斷的重復(fù)這句話,他瘋了一樣一腳一腳踹在血皇的身上,甚至像個瘋狗一樣沖上去咬血皇!斐諾……他……已經(jīng)受夠了!一直沒有反擊的血皇突然出手,猛地將白皇砸了出去!他站起來,黑暗籠罩在他身上,他仿佛從地獄里爬出來的厲鬼!“斐諾?亞那!你沒有資格!零是我的人!”血皇說道。白皇癱倒在地上,沒有爬起來。他就那樣失神地哭泣著。情緒起伏波動太大……讓他精疲力竭。血皇走上去,本想殺了他一了百了,但抬起來的手又頓住。他下意識地覺得零也許會不高興。接著他又想到與其讓他解脫,不如讓他也痛苦一輩子!噠噠,噠噠……走道里傳來人焦急的腳步聲。不一會兒,艾倫就沖了進(jìn)來。他看了血皇一眼,又看了倒在地上的白皇,愣住了。他張張口,愣愣地問著:“發(fā)……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零?零呢?”艾倫的眼中充滿了恐懼!血皇突然笑了,笑得凄厲無比。零你知道做了什么嗎?你知道你讓多少人瘋狂了嗎?連續(xù)很多天,血皇蝸居在懸浮撐吉芬,好么是在黯帝曾經(jīng)居住過的宮殿里,要么是在中央廣場的水池邊。吉芬是個美酒之城,幾天時間,吉芬半數(shù)的酒倒進(jìn)了血皇的肚子里。他把自己沉浸在美酒里,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沒有人敢接近他的身邊。他的狀況和當(dāng)年一樣。瀕臨瘋狂的表現(xiàn)。高層們?nèi)伎只胖?,生怕血皇像?dāng)年一樣突然發(fā)狂,毀滅血族近半數(shù)的生命!與此同時,白皇已經(jīng)發(fā)狂,他瘋了似的向卡瑪瑞拉、向撒巴特、向人類開戰(zhàn)!第三勢力如若有反抗,也立即被他殺害。所有人都惶恐不安,人人自危!人類就連上帝都無法救贖他們!殘酷的殺戮讓整個世界都沉浸在黑暗的氣壓之中。卡瑪瑞拉,高層會議。七名親王齊聚一堂。如今的格局已經(jīng)容不得他們再產(chǎn)生分歧。“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們會再一次毀了一切!”梵卓族的親王咆哮道!“毀了什么?”角落里披了一身灰冷的卡特西斯開口道,“誰毀了這一切?是誰自尋滅亡?”卡特西斯森冷地開口道,他的臉上噙著笑,是那種無比黑暗的,無比嘲諷的笑容,陰冷至極!他的身邊坐著的是他的子嗣阿洛斯公爵。阿洛斯公爵已經(jīng)收起了一貫的嬉笑,面色嚴(yán)峻!他也是冷冷地掃視著這群愚蠢至極的同胞。“沒有人會悲天憫人地再一次包容你們!在你們聯(lián)手殺死了黯帝之后!”卡特西斯說道,“黯帝”這個禁忌的詞匯讓眾人沉浸在冰冷的低氣壓里!他們?yōu)榱搜谏w事實(shí)而將黯帝從史書中抹殺掉,但是他們無法將因黯帝的死亡所帶來的肅殺之氣也一并清除干凈!“沒有人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