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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消耗了大量能力想要沖破結(jié)界,所以需要補充的食物也比以往多的多。“呃……嗯,今天是密黨的六位親王來撒巴特和談的日子?!卑瑐愓砹梭@訝的情緒,開口回答了零的提問。零頓了一下,似是無意地問道:“為什么是六位?卡瑪瑞拉不是有七位親王嗎?”艾倫把玩窗簾上點綴的穗子,一邊瞥著零的表情,一邊也似是平靜地說道:“哦,布魯赫的親王似乎沒有出現(xiàn)。最近聽說卡特西斯很頹廢了。有消息說是復(fù)血魔陣失敗了,他受了很重的傷,情緒上也不是很好,所以就沒有出席?!?/br>零心下了然,但也有些擔憂。父親不但利用雷伏諾族的公爵折辱了卡特西斯的rou體,更折辱了他的精神。那天他頹廢的樣子零至今還能清楚地浮現(xiàn)出來。對于卡特西斯,零已經(jīng)說不出恨,算是兩清了,但畢竟是他前世的弟弟兼親子,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聽說他現(xiàn)在的處境并不十分好?,F(xiàn)在其他六位親王處處打壓布魯赫族,卡特西斯以往仗著自身力量強大做事囂張不遜,如今恐怕日子不好過?!卑瑐愃剖怯幸庥炙浦划斒情e聊地說道。“卡瑪瑞拉表面上看上去平靜,七位親王暗中較勁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布魯赫族固然強大卻并不團結(jié),又有個囂張的親王,自然不會有暗地里聯(lián)盟的小勾當。藍血族梵卓是卡瑪瑞拉的指揮者,歷來盤根復(fù)雜,成天沉溺于上流社會繁華的托瑞多族自然依附于它,邁卡維族、岡格羅族也是它的同盟?,F(xiàn)在撇去了布魯赫族,辛摩爾族和它的小老鼠們(諾菲勒族)也算是一波實力。布魯赫族只怕要閹人鼻息生活在夾縫里了。真是可憐?!卑瑐悓⑺睦砬宓拿}絡(luò)關(guān)系有意無意地解釋給零聽。零聽得果然露出憂慮的神色。“梵卓族要和談,辛摩爾族和我們的吉密魑族有間隙,和談成不成功有的熱鬧看了。這個劃分利益的時候,布魯赫族的親王竟然缺席,嘖嘖,不知道布魯赫族會有什么樣的命運,他會成為布魯赫的恥辱!”艾倫道,他并沒有指名道姓卻已經(jīng)說的清清楚楚。零一面聽他說話,一面大口大口地解決桌子上的食物。桌面的食物幾乎都進了零的肚子里。這個時候,零突然面色一沉,身體虛軟下來,幾乎癱在地上。零憑著一份力量強撐著身體,眼中滿是不解和憤怒地看著艾倫。艾倫嘆了一口氣朝零走來,“不要擔心,你只是暫時使不上力氣而已?!?/br>說著他俯下身把零打橫抱了起來。零怒瞪著他,酥軟的身體連說話都很費力。艾倫看著零,肯定地說:“我不會傷害你,只是要帶你去另一個地方住一段時間,這里你也應(yīng)該住膩了吧。”艾倫抱著零走出房間,一面走著沒有人經(jīng)過的小路,一面和零說著話:“我有我的目的,你出現(xiàn)阻撓到了它。但是你放心,我說不會傷害你就一定不會?!?/br>艾倫的聲音難得的有些溫柔。他抱著零的腳步邁的平穩(wěn)有力,不急不躁,說明他早就計劃好了一切。“他暫時不會發(fā)現(xiàn)你失蹤的?!卑瑐愖孕诺匦Φ馈?/br>零強制提起說話的力氣,他的聲音低軟沙?。骸澳愀揪蜎]有必要這么做。他那么喜歡你……”艾倫露出吃驚的表情:“喜歡我?不可能,他只是對我有興趣而已,根本不會喜歡上我,你怎么會這么想?”零撇開頭,臉色有些不善。艾倫像是想起了什么,說道:“你不會以為血契的發(fā)作是因為我吧?”零一怔,疑惑地看著他,眼中似乎再說:‘難道不是?’艾倫失笑:“就因為這樣你不承認自己是黯帝?”零咬著下嘴唇,眉頭皺了起來。艾倫笑得有些無力:“真是個笨蛋!就算血皇有癡愣的時候,但他畢竟也是血皇,在他不知道你是黯帝的情況下喜歡上你,也算是對黯帝感情的動搖吧?”零猛地一怔,驚詫地看著艾倫!因為愛殺喜歡自己,所以血契才會……?零的吃驚轉(zhuǎn)瞬消失,神情也恢復(fù)到起初的冷漠。艾倫暗嘆了一口氣,遲鈍的家伙,竟然不相信!艾倫私心的不想再多解釋什么。也許他存著些許希望吧。艾倫苦笑,自己怎么會對他起這樣的感情?皇宮的一個鮮少有人出入的門口早就停著一輛馬車。艾倫小心翼翼地將零放入馬車內(nèi),怕零不舒服,他甚至早就在馬車里墊了兩層毯子。“我會去看你。”艾倫把零的身子擺放好,柔聲說道。在桑陽洲的土地上,也秘密進行著不為人知的局變。刺客一族阿薩邁突然不計報酬的出動了大批人馬。亡靈喬凡尼、騙子雷伏諾、毒蛇羲太三大族的親王、公爵、侯爵被召集到了一起,不服或是不出現(xiàn)的家族要員連番遭受了阿薩邁族的襲擊。因此聚集在一起的各個家族親王和貴族們的一個共同目的就是揪出這個幕后黑手!三個家族聚在一個哥德式的大劇院里,紛紛指控另外兩方買兇殺“人”。吵了將近一個鐘頭。劇院里出現(xiàn)了一位他們意想不到的人!“晚上好,血族的貴族們?!币粋€好聽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爭吵聲。漆黑一片的劇院里,突然一束燈光打在他們身后的觀眾貴賓席上。一身銀衣銀發(fā)的男子似乎已經(jīng)在貴賓席上看了很久。他優(yōu)雅地站起身,步履優(yōu)雅地邁出去席位,虛站在半空里。男人銀衣華麗,舉手投足盡是王氣。他似笑非笑地掃視著他們,絕美的容顏在燈光的承托下美得讓那幾名親王和貴族紛紛愣神。譏笑從形狀姣好的唇中溢出,大美人男子冷冷地說道:“請諸位來的人是本皇?!?/br>“白皇!”“斐諾?亞那!”“不可能……”在場的血族感覺到了銀衣男子周身散發(fā)出來的強大的血族力量。按照血液服從血液的規(guī)則,他們竟然心中起了一層畏懼感!不可能!他們之中有六代親王,除非白皇是五代,不然不可能他們?nèi)慷几杏X到這份壓迫!白皇將他們吃驚的表情收入眼底,心情大好,爽朗囂張的笑容從他唇里溢出,笑聲回蕩在劇院里,森然可怕!“吃驚嗎?我們現(xiàn)在可是同類哦。”白皇幽幽地說道。身體從半空中輕緩地落下,然后優(yōu)雅地步下臺階朝他們一步步走去。“人類的皇竟然變成了血族?呵,真是夠讓人吃驚的!”雷伏諾的親王說道,帶著嗤之以鼻的語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