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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密魑族,眼前這個人究竟出于什么目的要欺騙他?他想得到什么?零反唇相譏:“你有什么是我能圖的?地位?權(quán)利?還是金錢?或者是你的人?你的人我倒還勉強(qiáng)看得上眼。”“果然夠賤!”血皇辱罵道,聽到零的輕賤讓他怒火中燒,但聽到最后,他說他看上他的人,什么意思?這個該死的yin蕩的男人!血皇扯住零的頭發(fā)把他的臉抬起!“真是榮幸讓你看得上眼!做為回禮,我是不是應(yīng)該做些什么?”說著血皇,猛地啃在零的唇上,下一刻,零毫不猶豫地將僅剩的一枚銀針扎在血皇的肩膀上!“啊……你!”血皇甩來零,并在他的身上踹了一腳!肩膀上傳來的劇痛讓他的眼睛染上了血色。他一把拔出針,再一次惡狠狠地瞪著零!零無所謂地聳聳肩,“我的身體很臟,被很多男人上過,你不介意的話,可以試試。不過我可以保證讓你很銷魂。呵。”零冷笑,滿身是血漬的他,這個笑容竟然顯得慘烈。“真骯臟。”“承蒙夸獎?!绷阈α诵?。騰得一聲,血皇的怒火被零無所謂的態(tài)度點燃了!他抬起手,但意外地沒有打下去,是零的那雙深邃的黑眸把他刺痛了。“名字!”血皇收回手,冷冷地問道。“沒有。”零道。血皇感覺血壓升了一毫升:“沒有?”“零,不是名字。”“姓氏?”“沒有?!?/br>血皇又皺起了眉頭,“你想跟我作對?”“沒這本事。”零道。“你說話就不能不帶刺?”零聳聳肩:“實話往往不討人喜歡?!?/br>“不怕我殺了你?”血皇的聲音又冷了幾分。“殺了我后悔的人會是你!”零道。血皇強(qiáng)壓下要掐死他的沖動。再看零的眼中閃爍著執(zhí)拗的光芒,竟然一時拿他沒辦法。“我為什么要后悔?”血皇反問。“因為你會愛上我,一個月后?!绷阈?,笑容邪魅傾城,帶著自信的光芒。血皇的視線被他的笑容深深吸引住,一時間他竟不知道如何反駁。血皇笑了,身體傾過來,他抬起零的下巴,曖昧地笑道:“很好,那你就試試看,一個月后,看我會不會愛上你?!?/br>“可是我懷疑你已經(jīng)愛上我了?!绷阈Φ溃爸皇悄阕约翰恢蓝?。”血皇掃著他的全身,眼神赤裸裸的仿佛要將他扒光:“憑什么?你的身體?你想讓我愛上你的身體?”零反問:“我不夠漂亮?”血皇笑,真是個自信的小東西。不過也沒錯,是很漂亮,而且是非常漂亮。“好,我就給你一個月時間?!闭f著血皇壓在零的身上,曖昧地在零的耳邊吐氣。零嫵媚地笑了一下:“我想您對自己的魅力一定也很有自信吧,陛下。所以,你不會對我用強(qiáng)的是不是?”零雖然在笑,笑意卻不達(dá)眼睛。他知道他要做什么,卻沒有把握一定成功。說什么一個月。他實際上只有半個月的時間,而且已經(jīng)過去五天。不管父親對他有何種企圖,他所表現(xiàn)出來的占有欲做不了假。正如零所猜忌的,那天頹敗的教堂一別,卡特西斯的日子并不好過。伊撒希爾之所以沒要他命,恐怕是想讓他更加痛苦。那天他所表現(xiàn)出來的絕望、痛苦、頹廢……都是那么的真實!血皇看著零,然后笑:“好,我不用強(qiáng)?!?/br>他覺得自己上了零的當(dāng),但是又十分期待他接下來一個月的表現(xiàn)。一向自大的血皇,這個時候竟然一點不擔(dān)心自己無法使用血液的力量,甚至無法接近陽光的窘迫境地。不知道該說他豁達(dá)不羈呢,還是該說他愚蠢又盲目自大!“在這里等我,我出去找點吃的!”零道。他拖著受傷的身體往山洞外頭走,沒有蝙蝠給他開路,他又不想浪費精神力,外頭是否有危險就成了未知數(shù)。一向在夜間行動的零,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要尋求太陽的庇護(hù)。零找食物的時候,順便又看了一下地形,他決定天已黑就換個地方露營。山洞已經(jīng)暴露了!研究了一些易守難攻的地形和其周圍可利用的武器、適合下陷阱的地勢。確定了適合露營的地方后,這才提著山雞往山洞里走。還未進(jìn)去,零就覺察出了空氣里有陌生的氣流波動。零心下一沉,丟掉山雞,順手折了一只桃木往山洞里走。剛一進(jìn)山洞,暫時性無法適應(yīng)山洞黑暗的零,感覺到一股氣流朝他的耳后襲來,零身體往下一傾,反身掃向攻擊他的人,并順勢騎在來人的身上,桃木準(zhǔn)確無比地扎中了對方的心臟!“啪啪。”幾聲拍掌聲讓零警惕了起來。他的眼睛漸漸適應(yīng)了山洞的黑暗,他看到里頭走出來一個銀發(fā)的少年。少年的那雙眼睛敏銳而炯炯有神?!瑐??“嗨,好久不見?!卑瑐惔蛄藗€招呼。零收了全身的戾氣,從“尸體”的身上下來,并順手把桃木拔了出來,然后朝艾倫點了點頭。艾倫看到零的臉上的戒備,友善地笑了一笑。然后轉(zhuǎn)身對黑暗里的其他“人”說:“是自己人,沒事?!?/br>零完全適應(yīng)了山洞里的黑暗,看到狹小的山洞里塞了滿滿一堆的人。包括艾倫有七人,從他們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息可以判斷他們都是血族貴族。零定睛,艾倫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走到了血皇的身邊,而且還順從地窩在血皇的懷里。血皇摟著艾倫,動作親昵,并有意無意地觀察著零的表情變化。零心下發(fā)悶,表面上卻不做聲色。零笑道:“呦,有人來接了,那就不用怕晚上被狼人襲擊了。”血皇一邊揉著艾倫的銀發(fā),一邊笑,高傲的姿態(tài)讓零很想扁他。“狼人突然出現(xiàn)恐怕不是偶然。菲力艾已經(jīng)查到狼人與我族的族人有所勾結(jié)。沒想到這么快就行動了。您受傷了?”窩在血皇懷里的艾倫說道,看他絲毫不避諱自己和血皇的關(guān)系的樣子,零的心口更加沉悶了。艾倫在血皇的身上摸索,檢查傷口,動作很親昵自然,就像一對戀人,對了,他們本來就是戀人。零苦笑了一下。零一霎那的真情流露恰巧被血皇收進(jìn)了眼中,他先是震驚,接著竟然有幾分欣喜,最后露出了疑惑的表情。“陛下,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是不是現(xiàn)在就回去?”這時候有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