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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加入了生動的表情。“父親救了我,他是偉大的,可敬的,他把我從怪物的魔爪中解救了出來。我們從那個可怕的地方逃了出來,可是父親受了很重的傷,銀傷,難以痊愈,然后我們遇到了教會的人。那些卑鄙又骯臟的衛(wèi)道士殺了他,我的父,我唯一的父親!”語調(diào)突然激動,零的表情是悲憤、痛苦的。“就是這樣,先生,我流浪了一年多時間,我找不到其他血族,我沒有聯(lián)絡(luò)方式。幸好父親留給我一個血仆保護我。因為我還只是個Childe,我去過教堂,到處尋找殺死我父親的人,可是我沒有辦法報仇,尊敬的長老,您會幫助我嗎?我安全了嗎?”零像一個脆弱的孩子,終于抓住了拯救他的浮木,表情還很害怕,他抓著迪恩長老的衣角,可憐的哀求著。“是的,孩子,你安全了?!钡隙鏖L老給了零擁抱,然后讓零坐到鋪著墊子的躺椅上。又轉(zhuǎn)身倒了一杯混著鮮血的葡萄酒。“來吧,孩子,喝一點,你安全了,我會保護你?!钡隙鏖L老的表情是慈祥的。零接過杯子沒有猶豫地喝了下去,鮮血滋潤的了他喉嚨,幫他把流失的水分補充了回來。迪恩長老邊夸獎他是個好孩子,邊撫摸著他的頭發(fā),等零喝下一杯葡萄酒后,說道:“這是新鮮的麋鹿的血,是很好的滋補品,好孩子。”零懵懂無知地看著他,眼中滿是疑問。零道:“先生,謝謝你,我以前只喝過人血和父親的血?!?/br>迪恩長老把玩著他的藏酒,突然叫道:“啊哈,看我多迷糊,這一瓶才是麋鹿的血。”說著又給零倒了一杯。零沖迪恩長老微微一笑。然后繼續(xù)喝他的酒。零暗自冷哼:他以前幾乎每天都跟人血打交道,又怎么會弄錯呢?迪恩長老讓阿爾文發(fā)誓,今天晚上聽到的一切不允許跟任何人述說,除了他的父,因為幼子不能對父撒謊。等阿爾文發(fā)完誓,迪恩長老打發(fā)走了他,并答應(yīng)讓零暫時住在這里,也樂意為他找一個新的家長。等阿爾文走了,零“啊”地叫了一聲。“怎么了?”迪恩長老走過去坐在躺椅上,并把零抱到他的腿上。該死的吸血鬼怪力。零暗自詛咒了一聲。然后張開嘴讓迪恩長老查看。“獠牙咬到舌頭了?!绷汔街旌馨脨篮芫趩实臉幼印?/br>“呵呵,長牙了而已,幾百年前,我也有過,不用覺得難堪?!钡隙鏖L老把手指伸到零的口中,感覺他的獠牙。零有意識的渴望鮮血以來就開始放任獠牙的成長,今天就算是他過關(guān)的資本之一了。而他的王牌就是吸血獵人K軍,還得感謝安琪爾給了他不錯的素材。接下來,血族的長老應(yīng)該會把這個大事情上報給他的親王吧。這可是個大消息!而作為唯一的目擊證人,零也有了足夠的面君理由!零打了一個哈欠,又揉了揉他紅腫的眼睛。“你困了,孩子?”迪恩長老柔聲道,昏暗的燈光下,他的側(cè)臉很柔和。零點了點頭,迪恩長老把他抱了起來,并讓他躺在了他柔軟的床上。迪恩長老很可親的撫摸著零的頭發(fā),愛撫地親吻他的臉。零受寵若驚,表情欣喜無比。然而他又皺了皺眉頭,很難以啟齒地開口:“大人,我知道我的請求很無力,但是……但是……”“沒關(guān)系,孩子,你說吧?!?/br>零鼓起了勇氣:“我能要一具棺材嗎?我希望睡在棺材里,那樣我會安心一些。這一年來,我不敢有這樣的奢望,我怕教會會發(fā)現(xiàn)我?!?/br>殺手與殺手有通性,零以自己的身份來揣度阿道夫?米其蘭?阿薩邁。如果他是個血族,又是一個殺手,他一定會要求有一副棺材,狹小但有安全感,還是很好的掩護。當(dāng)人們靠近棺材的時候,近身突然襲擊,對殺手有利!顯然零的揣摩是正確的。迪恩長老笑道:“看我忘了,阿薩邁喜歡傳統(tǒng)的方式。來吧,孩子,我給你找一副好的棺材。”迪恩長老抱起零朝門外走去。零再一次詛咒吸血鬼的怪力!零選擇棺材做床的理由還有一個,我想沒有人愿意在那么狹小的地方zuoai吧。即使這是必定會發(fā)生的事情,零也希望它遲點到來。門口的血愛殺顯然等久了,看到零出來,興奮地嗚咽著。那樣子就像一只以為自己被遺棄,結(jié)果又得到了主人的垂青的獵犬,興奮地露著犬牙。但當(dāng)他看到抱著零的迪恩長老時,因興奮而閃亮的眼睛,立即燃起了熊熊烈火。零厲了他一眼,瞬時,讓小狗蔫了氣。乖巧又可憐地跟在他身邊。“這就是你的血仆。他有一副不錯的‘獠牙’。”迪恩長老贊揚道。零溫順地回答他:“他是一只不聽話的小狗。”“但是他是一只很不錯的獵犬?!钡隙鏖L老道。零很欣賞迪恩長老瞬間的判斷力,因此他決定行事要更加小心一點。接下來,零看到了為他即將睡的棺材。棺材很寬敞,很華麗,里頭撲著柔軟的以麻為經(jīng)線、羊毛為緯線的織錦,織錦的上頭還鋪著一層天鵝絨。零想象躺上去一定會很舒服。零露出興奮的表情,就像少年在圣誕節(jié)得到了一匹盼望已久的小馬駒一樣。“您不必招呼我,迪恩長老,您的夜還很長,我需要睡一會兒,這一年來,我把血族的作息都改變了,我需要一點時間來調(diào)整?!?/br>迪恩長老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并親吻了零的額頭。零知道他接下來需要一點時間調(diào)查自己,因此零有了短暫的休息時間。另外,不管迪恩長老信不信他的話,這么大的事情,他也一定會有所行動。零等的就是這個行動!零倒進棺材里,頓時覺得舒服無比。“嗷嗚。”血愛殺嗚咽著,扒著棺材角,可憐兮兮的看著零。零抬起手,把手指擦進血愛殺的頭發(fā)里來回撫摸。血愛殺像一只被主人愛撫的小狗,閉著眼睛享受著。零看著愛殺,心道:這就是父親的愛人。父親偶爾流露出來的傷感的表情是因為他?零突然有點憐憫血愛殺。他發(fā)現(xiàn)寬敞真的很寬敞,足夠兩個人一起躺著,于是他勾著血愛殺的脖子,“躺進來?!?/br>小狗如獲大赦,受寵若驚地看著零,眼中有著孩子般的愉悅情緒。蓋上棺材蓋,狹小暗紅色的空間里,連呼吸都變得格外清楚。血皇身上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