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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有一日, 本宮要讓你們好看!” 與陳皇后、淑妃、齊妃以及被貶冷宮的楊妃不同, 她們是太后在皇上還是太子時為他挑選的良娣良媛, 家世上乘,可堪助力。而出身只是一般的惠妃, 當年卻是自個貼上去的, 無他, 她長相艷麗,不甘人后, 便使計進了東宮,上了太子的床榻。 因她出身不高, 上位的手段見不得光,長相艷麗嫵媚如狐,太后一直對她不喜,奈何她肚子爭氣,竟是一次便懷上了,這才在太子東宮占據(jù)一席之地,后來又憑著手段在后宮中占了個妃位。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覺得太后和陳皇后等人看不起她, 于是一心想要晉王上位,將來她位至太后,一國之母,看誰還能看瞧不起她! 其實,她的不甘心,還是自卑在作祟,她比誰都在意自個的出身。 今日之事,源于她利用蕭婉茹來攀扯衛(wèi)明沅,爭不過,結果不如人意,她卻并不認為自個做得不對,心中的結在咆哮,不僅恨上了對手們,便是對衛(wèi)明沅也懷恨在心。 “無情無義,不過是衛(wèi)國公府庶出生的,真以為進了寧王府便飛上枝頭便鳳凰了?做夢!也不掂量掂量自個幾斤幾兩!”她掐著花盆里的君子蘭,恨恨地道。 另一處,淑妃宮中,心腹大宮女依蘭笑著向淑妃討喜,“惠妃娘娘先頭因著晉王殿下辦成了幾件差事便眼睛長在頭頂上,目中無人,今日這般,總算是殺了她的威風,惠妃娘娘方才的臉色可難看了?!?/br> 淑妃淺笑著呷了一口茶,不語,可看得出來她喜歡聽這話,又或者說喜歡看惠妃出丑。不過是個小官之女,也想跟她斗? 寧王……惠妃若是不動寧王妃還好,若是動了,怕就不是出丑那么簡單了。 她等著看好戲。 另一廂的齊妃宮中,齊妃也吩咐下去,盯緊惠妃的同芳宮,只要一有動靜,便報上來。以她對惠妃的了解,她不可能沒有作為,她等著漁翁得利。 陳皇后亦是如此吩咐下去,怕惠妃這把張揚的火會燒到自個和太子身上。 這一切,寧王即便不能知道個完全,但也了解一些,手指被他掰得嗶啵響,卻是悠然自在的姿態(tài),他的人,不管何時何地,都沒人能夠動得了。 “跳梁小丑,不足為懼?!彼p笑。 轉眼便是除夕,太后也知若是辦的家宴,寧王定不會來,于是隨了皇上的意思,辦的是群臣參加的大宴,如此這般,寧王便必須攜著寧王妃出席了。 惠妃看著青春明艷的衛(wèi)明沅,心中暗忖,如此品貌,也難怪能籠絡住寧王,可女子之不幸,也大多是因了男人。嫁了人的女子,若不能得夫君喜歡,若不能為他誕下子嗣,延綿后代,最終也不過是個悲字。即便寧王能夠容忍,太后能忍? 寧王身邊,寧一寸步不離,她想要將美色送去他懷里或榻上,很難。如此,便只能在衛(wèi)明沅身上下手。 可她遍查衛(wèi)明沅,也未能挖出她的一點捕風捉影的韻事來,皆因她過早嫁給了寧王,沒有其他男人什么事。 至于設計她與其他男人有茍且,則沒有機會。衛(wèi)明沅極少出門,出門也有寧王在側,能夠短暫分開他們的只有在宮中,可宮中真正的男人就那么幾個,而能夠為惠妃所用的卻是沒有。要是能夠設計衛(wèi)明沅與太子,又或是賢王和韓王……屆時莫說衛(wèi)明沅會倒霉,便是陳皇后和淑妃齊妃,也別想得到寧王府的支持! 惠妃如此想著,溜了一眼下首的眾大臣,今日倒是一個好機會。 宮宴上,要想將一個人引來,總有那么一個手拙不當心的宮人,經(jīng)常會手抖又或是拿不住酒壺,而灑了某個人一身酒又或是其他,總之,需要離席更衣。 眼下,秋蘭和秋露便是這么個被委以重任的宮人,她們一個目標是太子,一個目標直指寧王妃。 太子那邊很是順利,宣燁仁厚且不愿在宮宴上生事,倒沒有責罰秋蘭,只是讓人訓斥兩句便離席更衣,早有安排好的內侍來引路。 秋露那邊卻遇到了阻滯,負責伺候寧王和寧王妃的小宮人明明品級比之秋露還低,在她欲上前為寧王妃斟酒之時卻沒有眼色地向前來接酒壺,一副職責所在,不能假手他人的呆模樣!秋露氣悶,看了看那壺酒,最后還是讓了出去,無妨,還有第二計劃。 秋露后腿一步,并未離去,默默地注視著那小宮人四平八穩(wěn)地將酒倒進了寧王妃的酒樽當中,在寧王妃觸及那酒樽時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這時,寧王開口道,“飲酒傷身,但酒既然已經(jīng)倒了,何不借花敬佛,向皇上敬一杯?” 衛(wèi)明沅愣了一下,飲酒傷身?她往日若是釀了果酒,也不見他這般說。有蹊蹺! 衛(wèi)明沅目光掃過那杯酒,端起來,狀若要飲,卻先吸了吸鼻子,似是品酒。 酒香很濃,若是不仔細,還真不能辨別出其中的一絲異常。 她眉梢一挑,重又將那酒樽放下,很是乖巧地言道,“酒香濃郁,是好酒,想來即便借花敬佛,皇上也不會介意?!?/br> 寧王見她懂了,心領神會地吩咐宮人將這樽酒向上首的皇奉上。 昭武帝看了看盤中酒樽,意味不明地看向寧王和寧王妃,寧王淺笑著這時端起酒樽向他遙遙一舉,卻是相邀。 昭武帝不知有詐,端起酒樽來也向他遙遙一舉,正欲入口,這時,李德安附耳上來,不知向他說了什么,昭武帝瞟了眼惠妃,再掃了眼似笑非笑的寧王,很是淡定地將酒樽輕輕放下。 惠妃,近日也太不安分了點。 “太子何在?”他問李德安。 “太子殿下武藝不俗,意識到不對時生擒了那帶路的內侍,吩咐人嚴加看守后便換過衣裳,正往回走?!崩畹掳泊稹?/br> 昭武帝點了點頭,沒再言語。心中卻思忖,寧王對此事是否知道。若他只是幸運地瞎貓碰上死耗子,誤打誤撞地躲了過去,倒還好些。若他對這一切陰謀都知道,是否意味著他在宮中有不少的人,對宮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想到最壞的可能,昭武帝頓時不寒而栗,看向寧王的目光更加探究了。 寧王坦蕩蕩,對昭武帝探究的目光似是不察,與衛(wèi)明沅言笑晏晏,仿似不知方才險些中招。 昭武帝存著疑問,向寧王舉杯,邀他共飲。 寧王很是自然地執(zhí)起那壺被加了料的酒,一無所覺地倒了一杯,與他對酌。 眼看著寧王沒有一絲猶豫地喝下那酒,昭武帝這才釋疑,怕是真的瞎貓碰上死耗子了。這才不再關注,而是瞇著眼思量著該如何懲罰惠妃。 這邊廂,衛(wèi)明沅在寧王喝下那酒后,馬上奉上一杯清水,那里頭加了幾滴靈泉水,要來解那情藥,應是不難。 體內燥熱須臾便被撫平,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