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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病房里的兩人聽著錢逸的喊罵聲,先是愣了一下,隨后都笑了出來。秦柏一只手牽住方榛的手,另外一只手扶著方榛的后腦勺,“我想親你。”方榛有些想笑,對于這種事,秦柏什么時候?qū)W會過問自己的意見了?“可以嗎?”秦柏小心翼翼地看著他的反應(yīng)。方榛沒說話,只是勾起了唇角,秦柏猶豫了兩秒,隨后把頭湊近方榛,扶著方榛的手也稍稍用力,隨后講嘴唇貼上了方榛的。方榛因為身體虛弱,所以嘴唇有點干,秦柏小心的用自己的嘴唇摩著方榛的,過了一會兒才用舌尖將方榛干燥的嘴唇浸得濕潤。秦柏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方榛也在不知不覺中把手放到了秦柏的身上,兩人的嘴唇?jīng)]有一絲縫隙的貼合在一起,方榛一直覺得自己對秦柏只是好感,但經(jīng)過了這次的事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的時候把秦柏放到了心中不可取代的位置。第二天,一大早秦柏就春光滿面的出現(xiàn)在了倪修明和錢逸面前,還主動說要請他們吃早點,另外的兩人一臉莫名其妙。方榛因為不方便行動所以就待在病房里,而蕭高俊連夜回去了,所以現(xiàn)在就剩著他們?nèi)齻€男的出來吃早點。倪修明看著秦柏開心的樣子,突然想起昨天在病房門口聽到的兩人的對話,方榛話里的意思……倪修明咬著油條,忍不住開口問秦柏道:“你和阿榛有沒有發(fā)生過關(guān)系?”倪修明的話一問眼,對面的兩個人全都把嘴里的豆?jié){噴了出來,錢逸是覺得倪修明問的話太他媽變態(tài)了,秦柏則是有些不好意思。同時,倪修明的問話吸引了一大票和他們一樣,坐在早點攤里吃早點的圍觀群眾們。倪修明見他沒回答,再次追問道:“到底有沒有?”秦柏有點難為情的點點頭。倪修明接著問:“八月份?一夜情?”他的話再次引來圍觀群眾。秦柏:“不是,我說你大早上的說什么一夜情,這么說顯得我多……不負(fù)責(zé)任……”責(zé)任?秦柏似乎意識到了話里的玄機(jī),“……八月份?”腦海里突然想起方榛昨晚和自己說過的話。方榛說,他是八月份懷上的……八月份……八月份……“臥槽!”秦柏激動地拍著桌子站了起來,“那是我的孩子?。?!”作者有話要說: 這次又是四千字的大章!寶寶們,關(guān)于加更的問題,其實我也很想加更,可二次元的時間實在是不允許,不過我盡量擠出時間來寫作,就說算不說加更,但日更是有保障的,所以小可愛們可以不用擔(dān)心,今天的我也是一樣的愛你們~(╯3╰)~第49章方榛沒幾天就出院了,他回到家,本想進(jìn)入臥室休息一下,可當(dāng)他看到臥室里的單人床變成了雙人床,頓時驚呆了。他不可思議地轉(zhuǎn)頭看向秦柏,問:“你換的?”秦柏點點頭,臉上的笑意根本掩飾不住,還有理有據(jù)的說:“我想讓你睡得舒服點,給你換個大點的床?!比缓笪覀円黄鹚?。當(dāng)然,后面這句他不敢說。秦柏不敢說不代表方榛猜不到,秦柏的那點小心思他實在都不用去琢磨。方榛沒表現(xiàn)出太過驚訝的表情,他問秦柏,“你要什么時候才能學(xué)會問問我的意見?”秦柏沒想到方榛是這種反應(yīng),慢慢收起了笑容,“你不喜歡?”方榛一方面覺得秦柏有些自作主張,那張床他都已經(jīng)睡了好多年了,突然換了之后,他都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睡得著,因為他這人有點認(rèn)床。另外一方面,秦柏的意思表現(xiàn)得太過明顯了,而且他現(xiàn)在還是懷孕狀態(tài),睡覺各種會有些不方便,他總覺得和秦柏一起躺在一張床上會不自在。方榛偏過頭,丟下一句,“懶得和你講話?!本腿チ藦N房,秦柏在后面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他。那方榛現(xiàn)在是生氣呢?還是不生氣呢?晚上,方榛先洗好澡進(jìn)了房間,他躺在那張不知道什么時候被秦柏偷偷換了的大床上,也不知道是因為洗了澡還是這兩天睡太多了,他整個人都很清醒。身下的床墊很軟,新?lián)Q的被子也沒有讓人不舒服,但方榛就是睡不著。回想起那晚差點丟掉命的經(jīng)歷,方榛還仍舊心有余悸。他很感謝肚子里的孩子,他想,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孩子,他可能已經(jīng)支撐不到秦柏他們來找到他的時候了吧。不過幸虧當(dāng)時堅持住了,不然……剩下的,方榛已經(jīng)不敢想了。房間門從外面被打開,洗好澡只圍著浴巾的秦柏走了進(jìn)來,外面的燈和里面的燈都已經(jīng)被關(guān)了,不過仍有隱隱約約的光線從窗外照進(jìn)來,讓方榛看到了秦柏整個人的輪廓,尤其是那雙修長的腿。“把衣服穿上?!蹦敲蠢涞奶?,竟然只圍個浴巾,也不知道這人是怎么想的。秦柏已經(jīng)快走到床邊,忽地被方榛的話震住了,心想,此時不應(yīng)該是這種效果呀!“其實我不喜歡穿衣服睡覺?!鼻匕貨]去穿衣服,邊朝方榛走過去邊解釋道。方榛這里沒有他的衣服,他要是現(xiàn)在跑回去隔壁房間穿衣服,那實在是太煞風(fēng)景了。他走到床邊掀開被子正準(zhǔn)備上床,就聽到了方榛的問話:“你要干什么?”秦柏沒立刻回答,而是用行動來做了回答。方榛后退了一點,就這樣看著秦柏在自己身邊躺下,一副很自然的狀態(tài)。“誰讓你來這睡了?”“我怕你睡不著?!鼻匕剡@個解釋似乎很合情合理。“我自己睡得著?!?/br>“方榛?!鼻匕匕そ怂瑑扇嗣鎸γ娴奶芍?。雖然兩人的身子并沒有碰到,但被子里的溫度還是因為多了一個人而升高了,方榛可能有點不好意思,稍稍移開了眼睛,“嗯。”“還好你沒事?!鼻匕卣f話的語氣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在知道方榛不見了的那一刻,他真的快要急瘋了,這可能是他從小到大,第一次這么著急,第一次害怕到幾乎快無法呼吸,直到那個時候,他才知道方榛對他而言,實在太過重要了。方榛何嘗不是。人在最困難的時候,感情是最脆弱的,也是最透徹的。無法否認(rèn),在看到秦柏出現(xiàn)的那一刻,他一直集中精力高度警戒的心終于放了下來,那個時候的他其實并不知道他還能不能活著出去,但他在見到秦柏之后,全身卻都開始放松了下來,莫名的不那么害怕了。方榛伸手撫上秦柏受了傷的額頭,傷口處已經(jīng)開始結(jié)痂了,他用指腹摸著結(jié)痂傷疤的凸起,“還疼嗎?”光是看著傷口,方榛就已經(jīng)想像到了秦柏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