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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看還能去掉什么。“朱遠,你干嘛呢?”“錢不夠。有些東西就不買了。”曉方卻把我取出來的東西又扔進了購物車里去。“你是豬嗎?到時候報上哥哥的大名,這點錢算什么,絕對沒問題了?!?/br>開什么玩笑!我看著曉方,擺出對他明顯的不相信態(tài)度。“看哥哥的!”看曉方仍是一副悠哉悠哉、全不擔心的樣子,我心里不禁忐忑,等下可千萬別被收銀員罵……到了我們結賬,看著買的東西被一個一個掃碼,裝進袋子,那計價器的數字不斷加加加。“一共98元4角!”居然這么多!這可怎么辦……我還是給收銀員說哪些東西不買了吧。我低頭翻翻袋子里的東西,斟酌看放下哪個。“收您一百?!?/br>一百?我看曉方。他正在那看著我笑。“你是豬嗎?買四個人的東西我怎么可能只帶二十塊錢。”所以,是我被整了嗎……我把東西遞到了曉方手上,然后不管曉方,自己先往前走了。真是可惡。早晨說的整他只是借口,他居然來整我了!“哎你別生氣。哥哥請你吃東西行了吧。吃冰淇淋!”好吧,看在冰淇淋的份上,原諒你。一人一個冰淇淋,邊吃邊往宿舍走,其實這樣很有情侶的感覺吧。雖然實際上我們不是。到了學生公寓的五樓,我的冰淇淋還沒吃完。在501,也就是我們宿舍門口,曉方看著我手上的冰淇淋很是詫異,“你吃東西也太慢了吧?!?/br>我沒說話,朝他揮了揮手回了宿舍。☆、27徒步(3)“佳奇,劉瑞,我先走啦!”和剛剛從床上爬起來的兩個人揮揮手,我就背著包到505去。我的包里只有一瓶水、一把傘和兩本比較薄的雜志,很輕,打算去曉方那里均一些東西放到我包里。不知道曉方起床了沒。505的門關著,一點聲音都沒有。我敲了三下門,仍然沒有動靜,我就只好推門走進去。這個寢室是曉方從高一就開始住的,里面都是二班的人,只有曉方一個轉了文科,平常我也沒有來過這個寢室。進了505,我就有點惱怒那些理科男生的粗心大意了。宿舍只有曉方一個人。曉方仍然在床上睡覺。居然沒有一個人叫他起床嗎!甚至蔣淳志都沒有喊曉方起床!“曉方!起床啦!都幾點了,你還在睡!”也許曉方昨晚又熬夜學習了。看曉方只是翻了個身,連眼睛都沒睜開,我就走近了些。掀開了曉方的被子,然后用手去捏曉方的鼻子,讓他受下凍再加上呼吸不順,就不信他不醒。曉方確實醒了,但是我就遭受了悲劇——曉方一下子躍起,閉著眼睛就這么把我給拉到床上,他又躺在了我的身上,然后還把被子給裹緊了。可憐的我,我可還背著書包呢,被擠在這床與曉方身體之間的狹窄空間,難受的不行。我稍微動了動,曉方就直接把扯著被子的手給轉移到了我身上。“我最煩別人早上吵到我睡覺。安安靜靜得待十分鐘再叫我……”十分鐘?那我肯定身子都麻了。可是,曉方的怒意,我是絕對不敢惹起來的,想想前世和曉方交往時候,唯一一次曉方控制不住情緒,在我面前發(fā)怒,可是把我嚇了兩天。導致后來一直心有余悸,再也不敢惹怒曉方,那同時加重了我在曉方面前的自卑與劣勢。我就這么安安靜靜躺十分鐘吧,大不了踩著時間點去集合。艱難地從口袋掏出手機,點開倒計時十分鐘,看著那數字走得挺快,可是我感覺自己的身體麻木的更快啊……終于,00:00:00!我用胳膊碰碰曉方,“起床。”曉方眼皮動都沒動。我再用胳膊碰碰他,“牛老師打電話催了。要遲到啦!快起床了,曉方?!?/br>“你撒謊撒得也太不高明了吧?!?/br>呼,終于醒了。我趕快推推曉方,讓他從我身上起來。曉方就翻了個身,滾到床里面去了,側著身子靠著墻。我趕快從曉方床上下來,生怕再被壓倒在了上面??墒悄_一沾地,就感覺雙腿直至整只腳都酸麻地不受控制,我就要跌到地上了吧。歪了要!“你還真是笨!”聽到曉方的聲音,我才感覺到我的手腕已經被一雙溫暖的手抓住了,而我眼前的這張格外清晰的臉,不就是曉方嗎。呃……我的嘴唇貼著的是什么……伸出舌頭舔舔……怎么這么軟……啊啊啊啊——這不是曉方的耳垂嗎……“豬,你干嘛呢??炱饋砹?。”曉方的聲音居然還能這么淡定!在被我舔了耳垂之后!不不不,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要遲到了。我趕快下床,奇跡啊,腿一點也不麻了。“曉方,你快起來洗漱。我把昨天買的吃的分到兩個袋子里,咱們分開拎也能減點重量?!?/br>在我的有條不紊的安排下,這個形容詞或許有待商榷,不要管它,總之我們兩個終于在狂奔后準準的趕上了班車,排到了上車隊伍的最后。萬幸,由于上車晚,沒有兩人的座位了,我可以不用和曉方坐到一起了。想想早上的事,就覺得一起坐車會很不愉快。到了老鴉山公路,也就是我們徒步的地方,已經是四十分鐘后了,十點了。我打開書包,喝了口水。感覺到曉方投過來的視線,我沒有和他說話。真好,不用再坐車了,感覺四十分鐘已經是極限了。對于暈車嚴重的我,這么久的車程沒有吐,就很開心了。排著隊,小組與小組相連,我們一班作為整個年級的領隊,開始走路了。其他小組,也許是女生比較多的原因,都在聊著什么韓劇、花美男,或者唱著流行情歌,居然還有聊恐怖片的,總之很熱鬧。只有我們“重案六組”,異常沉默。陳雪作為唯一的女生,戴著耳機默默的走著,不時到鄰近的小組聊兩句。我自然是因為早上的事,不好意思和曉方說什么。一直把王濤扯在我和曉方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