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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那短暫卻溫暖的陪伴說再見。乞丐本來不怕冷,只靠一件單薄的舊衣,便撐過了一輪又一輪歲末。某年幸而拾到裘皮,度過了人生中最舒適的寒冬。來年裘皮被人奪走,當(dāng)雪天再次來臨時,悄無聲息地凍死在熙攘的街頭。“文筠?!避髂缴种赣昧?,迫使文筠與自己對視,“看著我。”文筠喉結(jié)翻滾,半晌才道:“為什么?”為什么沒有生氣?為什么帶我回來?為什么還這樣……溫柔?荀慕生嘆息,目光向下一掃,他連忙將腿并得更緊。那里軟著,毫無反應(yīng)。荀慕生扶著他的膝蓋,“我能碰一碰嗎?”文筠驚訝而不解,明明想拒絕,腿卻輕輕打開,然后難堪地閉上眼,任由荀慕生的手沿著大腿滑向那個地方。被握住時,他抿緊了雙唇,呼吸停滯,濕潤的睫毛顫抖得像風(fēng)雪中的枝葉。荀慕生眼眶一熱,耐心地撫慰,另一只手輕拍著他的背,低喃道:“會好的,會好的?!?/br>無眠的夜,兩人在暖色調(diào)的光線中相擁。床很大,也很柔軟,文筠穿著荀慕生的睡衣,靠在睡衣主人懷里,終于找回些許清明。他問:“你真的不介意嗎?”荀慕生親吻他的發(fā)頂,“我只覺得心痛。”文筠深吸一口氣。“能不能告訴我,是因為什么?”呼吸聲很輕,心跳替代了時間的足音。許久,文筠道:“過勞、負傷,醫(yī)生說可能還有藥物和心理上的原因?!?/br>荀慕生盡力克制著情緒,“什么時候的事?”“很多年了,退伍前后?!?/br>“一直這樣?”“嗯。”文筠頓了頓,臉頰有些熱,“偶爾也有些反應(yīng)。”荀慕生想起那瓶寫滿外文的藥,“那藥是?”文筠心跳又快了些,“我最近買的?!?/br>“不是醫(yī)生開的?”荀慕生皺眉。“沒,沒去醫(yī)院。”荀慕生語氣一變,“別再吃了?!?/br>過了幾秒,文筠點頭,“嗯?!?/br>“我?guī)闳タ瘁t(yī)生。”荀慕生說完就感到懷里人身子一僵,這才意識到詞不達意,立即話鋒一轉(zhuǎn):“就算治不好,我也不會放你離開?!?/br>文筠抬眸,欲言又止。荀慕生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心臟上,“我等了你那么多年,不管怎樣,我都要你留在我身邊。”心臟在掌心跳動,傳達著一腔愛慕。須臾,文筠眼角滑過一滴淚,“謝謝你?!?/br>荀慕生搖頭,“我才應(yīng)當(dāng)說謝謝——謝謝你,肯接受我的心意?!?/br>冬季的暖陽格外珍貴,晴朗的工作日,荀慕生預(yù)約了最好的專家,文筠抗拒醫(yī)院,卻仍是鼓足勇氣,隨他扣響診室的門。檢查有條不紊地進行,醫(yī)生單獨與文筠聊了半個小時,待報告單出來后道:“能治,但需要家屬配合?!?/br>“家屬”二字讓文筠耳根一熱,荀慕生握了握他的手,認真地看著醫(yī)生:“您說。”醫(yī)生看向文筠:“我能和荀先生談?wù)剢???/br>文筠有些尷尬,離開時撞倒了門口的座椅。門一合上,荀慕生就問:“需要我做什么?他的病到底是什么原因?”“原因比較復(fù)雜?!贬t(yī)生道:“從目前的檢查報告來看,文筠生理上沒有什么問題。但據(jù)他說,這病的成因是多年前積勞和用藥過度?!?/br>“那到底……”“肯定有那兩方面的原因,或者說是直接誘因?!贬t(yī)生道:“我以前也接治過退伍兵,原因類似。你們不用過分擔(dān)心,但得有耐心,尤其是你?!?/br>荀慕生點頭:“我明白。”“我開了藥,你監(jiān)督他按時服用。不過比起藥,更重要的是你的引導(dǎo)?!?/br>“嗯?!?/br>“我的判斷,文筠在性方面非常害羞,這有兩個原因,一是他自認不健全,二是多年沒有性生活。他可能不習(xí)慣你的接觸,但你不能退縮,懂我的意思?”荀慕生想了想,“不能完全由他的想法來?”“在不傷害他的前提下,你可以強勢一些。”文筠在休息室坐立不安,見荀慕生從診室出來,既想問醫(yī)生說了什么,又不大開得了口。荀慕生走近,笑著攬住他的肩,動作十分親昵,“醫(yī)生讓我監(jiān)督你吃藥?!?/br>文筠臉頰發(fā)熱,“還有呢?”荀慕生略一挑眉,湊在他耳邊道:“剩下的得回去再說了?!?/br>新媒體部年前的工作已經(jīng)收尾,文筠不用再加班,荀慕生每天準時來接他,帶他做一切戀人間該做的事,晚上看著他用溫開水服藥,摟著他入睡。第一次被握住那里時有酒精作為催丨情劑,后來的幾次卻在完全清醒的狀態(tài)下。文筠羞得不敢看荀慕生,卻被有力的手指勾住下巴。荀慕生定定地看著他的眼,認真地說:“這不是什么羞恥的事?!?/br>不知是藥起了作用,還是荀慕生的撫慰起了作用,或者兩者兼而有之,文筠有了細微的反應(yīng)。荀慕生將他的手牽到自己腹下,不讓他逃開,感受著他指尖的顫抖,扣住他的后腦,與他深吻。初次用手幫荀慕生紓解后,文筠呆坐了很久。荀慕生從后面抱住他,吻他的后頸。他怔怔地問:“萬一我一直好不了……”“會好的。”荀慕生含住他的耳垂,“相信我。”他閉上眼,揚起頭顱,輕聲道:“好。”生活因為情愛而改變——盡管這情愛并不是真的水乳丨交融。荀慕生將所有的溫柔與耐心都用在文筠身上,唯一感到困惑的是,文筠的反應(yīng)似乎太青澀了。害羞可以理解,但處子般的青澀卻很奇怪。荀慕生撫慰文筠時,時常生出一種錯覺,覺得文筠從未與他人這般親密過。但這顯然不可能。文筠有過戀人。又是幾天未歸家,書桌落了一層薄灰。文筠拿起窗邊的相框,長時間的靜默后,輕輕嘆了口氣。我有喜歡的人了,他想跟遲玉說,但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像一只無形的手,捂住了他的嘴,讓他無法開口。他不明白這種奇怪的感覺因何而起。夜里,他躺在自己的床上,又夢到了遲玉。是最初在特種大隊相遇的時光——教官明著嚴厲,暗里無微不至地照顧每一名隊員;戰(zhàn)友很煩,鬧得不行,每天都有人打架;訓(xùn)練極其艱苦,時不時覺得自己不行了,下一秒就會被退回原部隊。卻是最懷念的日子。他看到遲玉笑著向自己跑來,一邊叫他的名字,一邊從沉香手鏈上取下一枚珠子。但夢境就像無聲電影,他聽不到遲玉的聲音。總是這樣,每次在夢里遇見遲玉,遲玉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