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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的床上。……當(dāng)我感覺到他的手開始褪著我的睡褲的時候,我發(fā)力一咬——“啊——”他吃痛地離開我,我則趁勢提起了褲子,胡亂地拉過被子將自己緊緊地包裹住。……我的眼淚如決堤般奔涌而出,我是屬于包子的,我愿意把我所有的一切都只給包子。然而,卻由于我的遲疑和他的憐惜,我們始終都沒有……而我現(xiàn)在卻只能眼睜睜地忍受別人對我的羞辱……不可以,我決不能失去自己。當(dāng)面前的這個人撕裂了我的衣裳,又用力地扯著我的腰帶的時候,我大叫出聲,仿佛瀕臨死亡的野獸發(fā)出的最后一聲嘶吼——“不——”也許是我的喊聲太過凄厲,太過絕望,甚至是太過恐怖。總之,當(dāng)我有意識的時候,我發(fā)覺所有的人都停住了動作的看著我。然后我隱約聽見了一聲開門響,接著便有個男子的聲音倏地傳來——“你們在干什么?”我的心一顫,驚喜和希望立即在我的每根神經(jīng)里流竄。這聲音是對我的救贖,這聲音是來自天堂的回聲,這聲音將我從瀕死的絕境中帶回……我向聲音的來處看去——約四、五米遠(yuǎn)的地方,酒吧的后門開了,那里,立著一個高高瘦瘦的身影。由于是背對著燈光,我看不清他的臉,但是我仍然可以感覺得到他的身上透著一股似有若無的邪狂之氣。雖然如此,我的直覺還是告訴我,他是個好人,而且,他會救我。“救命——”我掙扎著喊,卻由于剛剛沒命似地嘶吼,導(dǎo)致我的嗓子透著破敗的沙啞,聲音像拉著舊風(fēng)匣,低沉又難聽。幾個小混混反應(yīng)過來,黃毛首先沖那個人喝道:“沒你的事,滾?!?/br>邪氣男子似乎勾唇笑了笑,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略歪著腦袋,對黃毛看也沒看一眼,只是伸手指了指我,不緊不慢地問:“想要我出手救你嗎?”廢話!我想翻翻白眼兒回他一句,但是現(xiàn)在他可是我能夠抓住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說什么我也不敢得罪,于是我拼命點(diǎn)頭。“好,”他微頷首,然后沉吟了下,擺出一副頗為難的樣子,又道:“可是我不喜歡打架。”我一愣,然后我就在暗地里咬牙切齒,你丫的,逗小爺玩呢是吧?但是我沒有說出口,只是清了清喉嚨,耐心地提醒他:“你可以幫我報(bào)警,或者為我喊些愿意見義勇為的人來,謝謝?!?/br>我感覺到他的笑意在加深,不,我已不用感覺,因?yàn)槲铱梢钥吹剿麡返秒p肩都在抖。他在逗我玩,此時此刻我已肯定了這個想法。但是只要他能夠救我,現(xiàn)在要我怎么樣都無所謂。“少跟我在這兒廢話,破壞了老子的興致,呆會兒老子連你一起玩?!遍L發(fā)老大顯然已經(jīng)不耐煩,又怕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男子真的跑去報(bào)警或是找人來,所以對黃毛使了個眼色,黃毛意會,兩人一起向那邪氣男子沖了過去。我想那兩人的原意是要將邪氣男打昏了拖走,但是就在他們還沒有近他身的時候,我卻看到那個原本還意氣風(fēng)發(fā)的長發(fā)老大竟然瞬間捂住了他的要害部位疼得齜牙裂嘴地大練青蛙跳,像是被某種暗器擊中的樣子。“老大,”那黃毛扶住老大,適時地表現(xiàn)出關(guān)切,問:“你怎么樣?”實(shí)際上我想他是不敢再冒傻氣的獨(dú)自上前當(dāng)炮灰了,因?yàn)楝F(xiàn)在所有人都看到那暗器是什么了——原本散落在地上的一只毫不起眼的易拉罐。沒有人注意到邪氣男是如何出腳的,命中率之高,加之他從頭到尾都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足可見這家伙絕不是什么省油的燈。我得救了,我現(xiàn)在有十足的把握。作者有話要說:☆、得救“還愣著干什么?統(tǒng)統(tǒng)給我上去干掉他。”長發(fā)老大豬嚎一般地跳著叫囂,急得胡亂指著他的三個跟班兒,要他們?nèi)Ω缎皻饽小?/br>卻見那邪氣男不慌不忙地從門口的角落里又找出了幾個易拉罐,用腳扒拉到自己的面前來,站定在那里笑看著他們,等他們出手,他好出腳。“老……老大,我們還得制住這小子?!奔茏∥业囊粋€小嘍羅將我抓得更緊,言下之意是,他們沒空去對付這個好像有兩下子的男人。長發(fā)老大當(dāng)然不會傻的連這都聽不出來,也顧不得疼了,指住抓著我的小嘍羅罵:“你們這幾個沒用的東西,混吃混喝一個頂倆,到真招的時候都是廢物。”然后他轉(zhuǎn)身對黃毛道:“你,咱倆一塊兒上。”橫眉怒目的像個兇神惡煞,嚇得黃毛一哆嗦,礙于老大yin威,又想到可能這個管閑事的家伙剛才那一腳只是碰巧而已,其實(shí)是個軟柿子也說不定呢,如果為此得罪了老大,以后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于是打定主意便與他們老大一起沖將過去。“哎喲——”“哐啷——”邪氣男的動作準(zhǔn)且快,迅速地兩次出腳,均擊中了對手,只是對方有所防備,沒有打到要害。接著他又是一踢,但是這一次似乎完全沒有搞清楚方向,居然向開著的酒吧門里射去。雖然護(hù)住了要害部位,但是易拉罐急速打到身上的感覺依然是強(qiáng)烈的,疼得長發(fā)老大和黃毛更是怒火中燒,此時他們眼見面前的家伙亂了陣角,當(dāng)然不肯放過機(jī)會的全力猛撲。邪氣男急急地向后退去,并且扯著喉嚨大喊:“救命??!救命??!打人啦……”同時見什么踢什么,即使一時之間再也找不到易拉罐,但只是個剩飯盒子或是野貓野狗的食盆子都能讓他毫不費(fèi)力地出腳射到長發(fā)老大和黃毛的身上。“你個王八蛋,踢得老子滿身剩飯剩菜,老子非把你的腿給卸下來不可。”黃毛眼見已處于上風(fēng),自然要逞一下威,甩兩句狠的。剛才膽小怕事的抓著我不肯上前的小嘍羅眼見形勢大好,急于想挽回在老大面前失去的威信,便將我交給另一個同伙,打算上前與他們老大一起圍住邪氣男。但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此時竟從酒吧的門里一下子涌出了一大幫人,有男有女,均是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由于巷子太窄,有的甚至還被堵在門里出不來,但也不甘心就此罷休地?cái)D在門口看熱鬧。于是我這時才明白,原來邪氣男那一腳并不是失了準(zhǔn)頭,而是向酒吧里的人求援呢。一個像是他們的頭頭的男子不緊不慢地掃了眼巷子里的情境之后,對那邪氣男淡淡地道:“你不是說嫌里面太吵,只是來后門這里打個電話的嗎?現(xiàn)在又是在搞的哪一出兒啊?”邪氣男抬腿,伸手將剛剛踢飯盒時落在他褲腿上的一粒飯粒彈掉后,才越過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