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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對勁的神奇,似乎是愧疚,又似乎是別的什么。 昨夜兩人才經(jīng)歷過親密的接觸,現(xiàn)在又被人抓包到自己在偷看他,哪怕她其實看的并不是他,可眼下的事實卻讓她無法辯駁。 秦月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見秋生朝著她擺手,無聲地說著快走,正巧此刻秦月發(fā)覺到正英師傅有轉(zhuǎn)頭朝這邊看的跡象,也不多說什么,干脆利落的離開了。 正英師傅轉(zhuǎn)頭,看到秋生提著水桶呆呆愣愣地站在那里,頓時覺得氣不打一處來,這小子向來不靠譜,平日里不著調(diào)也就算了,眼下這種時刻,他仍舊是這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實在是讓人生氣?/br> “秋生,你在干什么,還不趕快過來幫忙!” 聽到正英師傅不耐煩的聲音,秋生正處于糾結(jié)之中,聽到師傅的聲音,以為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手中木桶啪嘰一聲掉在地上,好巧不巧地砸在他的腳趾上面,秋生痛叫了一聲,抱著腳蹦了起來。 正英師傅看到他這樣子,也是無語,搖了搖頭,叮囑任婷婷去廚房熬些糯米粥來,自己拿著一些糯米去幫著文才拔除尸毒。 院子里只剩下秋生一個人,他放下腳,看著空空的院墻發(fā)呆。 秦月那樣子,明顯是對他情根深種,為了看他一眼,甘愿冒險跑到這里,原本他對她也有幾分心思,可是發(fā)生了昨夜那樣的事情,他已經(jīng)與小玉成了姻緣,又哪里能回應(yīng)她的感情? 秋生嘆了一口氣,難得產(chǎn)生了些許愧疚之心,也怪他生得太過俊美,這一個兩個的桃花才招惹上門,若是像文才那樣,又豈會有這樣的困擾? 明明剛睡起來不久,可他這身上卻疲乏的厲害,倦意一陣陣地襲來,上下眼皮支撐不住開始打架,他甚至來不及回到自己房間,歪倒在院子里擺放的搖椅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等到正英師傅處理完文才的事情從屋子里出來,看到的便是睡得昏天黑地的秋生。 正英師傅皺眉,這家伙是怎么回事兒?這天雖然不算冷,可這么什么都不蓋睡在外面,非得生病了不可,搖了搖頭,正英師傅轉(zhuǎn)身回屋內(nèi)取了一床厚厚的毯子,正準(zhǔn)備給秋生蓋上的時候,正英師傅看到秋生耳朵后面有個紅色的印記,那樣子看起來像是一個唇印。 正英師傅的臉色微微一變,仔細(xì)地將秋生打量了一番,這一看不要緊,正英師傅立刻便察覺到了不妥之處。 眼角含春,眉中帶煞,秋生這怕是沾上桃花了,可惜這桃花的路子不正,否則秋生眉眼間也不會透露出衰敗之氣。 秋生怕是已經(jīng)xiele身,被那東西吸食了精氣,否則他不會是現(xiàn)在這副模樣。 自家徒弟的德行,正英師傅十分了解,那個纏上他的東西定然美貌非常,否則秋生也不會輕易地著了道。 美色誤人。 以秋生的性子,食髓知味,今天必定會忍不住再去找那東西,正英師傅沉思了片刻,用朱砂調(diào)了墨,加入幾滴黑狗血,解開秋生的衣服,在他的胸口上畫了一個驅(qū)鬼符箓。 秋生失了精氣,幾乎是睡死了過去,絲毫不知正英師傅在他身上的動作,文才和任婷婷兩人從房間里出來,看到正英師傅在秋生身上畫的的符箓,文才不解地問道:“師傅,你在做什么?為什么在秋生身上畫符?難道他也撞了邪不成?” 正英師傅正巧畫完了最后一筆,也不急為他拉上衣服,就那么讓秋生敞著懷晾著,待到身上的墨跡干了,這才為他將衣服穿好。 “秋生可比你幸運的多?!?/br> 正英師傅如是說道,將厚毯子蓋在了秋生的身上。 看著熟睡中的秋生,正英師傅嘆了口氣,他收的這兩個徒弟簡直就是討債的,他是cao不完的心,頭上的白頭發(fā)越來越多,也不知道這兩個家伙到底什么時候才能讓他省心一些。 文才得知秋生是被女鬼纏上,不知怎么的,心底居然有些羨慕之意,不過看到旁邊的任婷婷,文才的那點羨慕也就散了。 人鬼殊途,鬼再好,也比不上活生生的人好。 秦月坐在距離正英師傅家不遠(yuǎn)的大樹上,怔怔地盯著正英師傅家的房子發(fā)呆。 時間拖得越久,這事情越是復(fù)雜,她不知道正英師傅是不是看出了什么,之后又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早知道這樣,當(dāng)初還不如直接去找正英師傅刷好感,也好過讓自己落入這種不尷不尬的境地。 她強行給自己加了那么多的戲,反倒是弄巧成拙。 秦月躲著的地方正好,茂盛的樹冠完全將她的身形遮擋了起來,她就這么坐著樹上,一直待到了天黑。 月亮升了起來,繁星布滿天空,四周漸漸安靜了下來,只聽見草叢里的此起彼伏的蟲鳴聲。 正英師傅家的門開了,秋生推著車從里面走了出來,他走后沒一會兒,一個穿著道服的人也從院子里閃了出來,秦月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那人居然是正英師傅。 秦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從樹上飛了下來,朝著正英師傅飛了過去。 正英師傅察覺到身后濃郁的陰氣襲來,全身戒備了起來,手里拿著桃木劍,迅速地轉(zhuǎn)過身來。 身后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除了一絲殘余的陰氣之外,他沒有看到任何的東西。 正英師傅皺起眉頭,來不及細(xì)想,回頭見秋生的背影越來越遠(yuǎn),他顧不得什么,追了上去。 秋生說是去姑媽的店里面,卻騎著車七拐八拐,到了秦小玉的家門口。 看著眼前這棟略顯陳舊的宅院,秋生心里覺得有些不妥,可想起秦小玉那柔弱無骨的身段,那一絲的猶豫瞬間便被他拋之腦后。 輕輕敲了敲門,黑色的木門吱呀一聲緩緩開啟,秋生推著車子走了進去,大門無聲無息地合攏,將秋生的身影徹底掩蓋。 正英師傅追到這里時,已經(jīng)不見了秋生的蹤跡,他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巧精致的羅盤拿在手中,羅盤中的指針轉(zhuǎn)動了幾下,指向了身側(cè)的宅子。 正英師傅收起羅盤,縱身一躍,翻過墻頭,進入了庭院之中。 進入院子之中后,正英師傅四下看了一番,只覺得這里的陰氣濃郁得嚇人,他微微皺眉,貓下/身子,朝著屋子走了過去。 從屋內(nèi)傳來的男女說話的聲音,正英師傅側(cè)耳傾聽,只能模模糊糊聽個大概,具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