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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制造出曖昧的氣氛。駐唱歌手是一位二十來歲的男生,頭發(fā)豎著,亂蓬蓬的,代表了時尚與先鋒,聽得出他的聲音有些滄桑感,這與他的年齡有點不相符,大概在這種地方工作的人,每個人都有許多故事吧。也許是因為時間尚早的關(guān)系,酒吧里的人并不太多,只有三三兩兩幾個人,但是單身的,就羅志兵一個人。他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感覺周圍氣氛有些怪怪的,還好歌手的聲音不錯,唱完剛才那首,又唱了一首,那低沉雄渾的聲音,再配上優(yōu)美的曲子,一下子把人帶到了遼闊的大草原上。羅志兵一邊吃著炒螺rou,一邊喝著啤酒,其實他剛才在外面吃過一碗汽鍋雞,并不太餓,之所以點了一盤炒螺rou,也是聽出租車司機推薦的,他只是想嘗嘗味道,感覺還行。酒吧這種地方,本來是為了消磨時光的,當(dāng)然也適合發(fā)生勾搭的jian情,不過此刻的羅志兵,并沒有心思去勾搭什么人,他就想靜靜地坐在這里,聽聽歌,讓自己沉淀一下。過了一會兒,有個黑壯的男人走了進來,跟酒吧里的服務(wù)生打招呼,還拍了對方的肩膀,看得出他們的關(guān)系很熟絡(luò)。羅志兵隨便地看了一眼,眼前這個黑壯的男人是他喜歡的類型,他對男人的看法是,第一不要太白,否則沒有男子氣,第二不要太娘,因為那樣大家只能當(dāng)“姐妹”。黑壯男人也回看了羅志兵一眼,并露出了禮貌性的微笑,羅志兵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那之后,羅志兵又低下頭,繼續(xù)品嘗著美味,但黑壯男人的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羅志兵,總會時不時地偷偷打量一番。“可以請你喝一杯嗎?”黑壯男人走過來,很誠懇地對羅志兵說。“噢!可以??!”羅志兵有些尷尬,他弄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什么來頭,又想做些什么。“你一個人???”那個男人繼續(xù)問。“嗯,今天剛從深圳來這里,旅游的。”“是嗎?我以前也在深圳生活過,就住在香梅路附近,你知道那里嗎?”“知道,在南山區(qū)?!?/br>“對了,就是南山區(qū),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幾年沒去深圳了,不知道那里發(fā)生了什么變化?!?/br>“也沒什么變化,這幾年關(guān)外的變化比較大。對了,你做哪一行的呢?”羅志兵追問了一句。“我嘛?就是這家酒吧的老板?!?/br>“你是老板?難怪呢”“怎么了?”“沒什么,感覺你的氣質(zhì)就很像一個老板?!?/br>“噢?是嗎?哈哈哈”那個黑壯男人笑了起來,臉上的神情非常性感。☆、第55章本該艷遇的夜晚這時,羅志兵已經(jīng)吃完了一盤螺rou,舉起酒杯,跟黑壯男人碰了一杯,那個男人將手中一大杯啤酒一飲而盡,顯示出了豪爽的性格。羅志兵本身的酒量一般般,通常不會為難自己,只是簡單地呷了幾口。“你有沒有特別想聽的歌,我可以讓歌手唱給你聽?!?/br>“是嗎?我才剛失戀,有沒有什么可以療傷的歌曲?”“失戀?不會吧,像你這么帥的男人,怎么會失戀呢?”“真的,我不騙人的,要不然我為什么會一個人出來旅游呢?”“那好吧,我去幫你問一下?!?/br>黑壯男人走開了,去跟歌手商量演唱療傷歌曲的事,結(jié)果那名歌手卻唱了一首,聽得羅志兵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難道歌手的意思是要勸羅志兵自殺嗎?不過,那首歌的旋律聽起來很動人,歌詞也寫得不錯。聽完這一首歌,羅志兵突然有些感動,不知遠在三亞的王天雄此刻又在做些什么。前些年,羅志兵經(jīng)常出入各類酒吧,也經(jīng)常被一些男人或女人搭訕,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被人搭訕的感覺,但自從跟王天雄在一起以后,就很少去酒吧,也沒有太多跟人糾纏的機會,他不知道黑壯男人對他的問候只是出于禮貌性質(zhì)的,還是有別的目的,總之這個男人的微笑對自己有一定的殺傷力,況且他只穿著一件黑色緊身上衣,將那些美好的肌rou線條完美的呈現(xiàn)出來,容易讓人想入非非。“怎么樣?剛才的歌還行吧?”“好是好,不過你的意思,是要我對自己也開上一槍嗎?可惜我并沒有槍,勉強打個手槍還行?!?/br>“是嗎?哈哈哈,你這個人還真幽默?!?/br>黑壯男人笑了起來,又是那種男人式的爽朗的笑,羅志兵最煩別人莫名其妙地傻笑,好像自己是個白癡一樣。“對了,還不知道怎么稱呼你?”羅志兵問到。“叫我山哥就行了,我的大名叫李青山?!?/br>“山哥?怎么又是這個名字?”“什么意思?”李青山反問了一句。“噢!沒什么,我在深圳有一個好朋友就叫山哥,跟你的名字好像的。”“是嗎?我的名字本來就很普通的,路人一個。”“不是這么說,我叫羅志兵,也是路人的名字,你叫我阿兵就行。”“知道了,阿兵是吧?”“嗯,就是這個名字?!?/br>此時,酒吧里的駐唱歌手開始演唱,這是多年前鄭鈞的一首代表作,勾起了羅志兵關(guān)于青春的回憶。那個時候,他還是一個青蔥少年,整日為了自己的理想而奮斗,看不慣身邊的一切,總想著有一天到外面去闖一闖。如今年近四十,雖然臉上沒有多少歲月的痕跡,但內(nèi)心已蒼老。當(dāng)?shù)男身懫鸬臅r候,羅志兵忍不住跟著哼唱了起來。李青山坐在一邊,默默地注視著羅志兵,搞得羅志兵有些不好意思。“怎么了?我臉上有什么奇怪的東西嗎?”“不是,總感覺在哪里見過你。”“這個應(yīng)該很難說吧,你在深圳生活的時候,我也剛?cè)ド钲?,或許我們在大街上匆匆見過一面,也有可能的。”“不是這個意思,你去過深圳的藍色酒吧嗎?”羅志兵聽到了熟悉的名字,不由得一驚,又抬頭,仔細地打量了李青山一眼,但腦海里沒有任何印象,原來跟李青山的相遇算是他鄉(xiāng)遇故知了。“是去過幾次。”“這就對了,我那時候在藍色酒吧里工作過幾個月,好像見過你的。”“這么說,你是?”羅志兵帶著一些疑問,言語中指向了李青山的隱私。“嗯,是有一點,但不太嚴重?!?/br>“什么意思啊,你?”“我在昆明有老婆和孩子的,而且這間酒吧也只是普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