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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跳下沙發(fā),去翻壓箱底的相冊,她六歲到八歲的照片多,九歲之后就很少再拍照了,手里僅存的一張是上小學(xué)時,文藝匯演跟幾個小朋友一起拍的四小天鵝。 那時候在后臺拍過一張合照。 她用手機(jī)拍下來,發(fā)過去。 四個小姑娘,一模一樣的發(fā)型,一模一樣的白色天鵝服,連身形幾乎都差不多。 “猜猜哪個是我?” 林陸驍掃一眼,哼笑一聲,“左邊第三個?!?/br> 南初:“【捧臉表情】,連我媽都沒猜出來,你怎么猜出來的?我媽看了老半天指了最邊上那個。” “直覺。” 這讓他怎么說,一眼看去就左三能吸引他。 后來在南初的追問下,得到吸引這個答案。 小姑娘喜滋滋地給他回:“所以,如果我十歲遇到你,你還會喜歡我咯?” “不會?!?/br> “那如果我追你呢?” “不得了,你十歲就懂這么多?” 南初抱著手機(jī)給他胡謅,“懂啊,我六歲就喜歡過一個同班小男孩,高高大大,很陽光,八歲喜歡我們家隔壁的鄰居哥哥,笑起來特別暖?!?/br> 林陸驍望著這條短信,冷笑。 六歲?還高高大大?很陽光?巨嬰嗎? “哦,我十八歲還是玩泥巴的年紀(jì)的?!?/br> 南初抱著這句話在沙發(fā)上笑了好久,等她反應(yīng)過來,卻發(fā)現(xiàn),望向玻璃窗鏡中的自己,上揚的嘴角和弧度,是真的被他逗樂了。 這才驚覺。 好像這種方式的溝通,都比面對面來得自在和輕松。 林陸驍亦如是。 剛把手機(jī)放下,又震了震。 小姑娘說:“我們沒事多發(fā)發(fā)短信吧。” “好,十點了,你該睡了?!?/br> 林陸驍碰手機(jī)的機(jī)會不多,只能偶爾下了訓(xùn)瞄倆眼,隊里制度相比較其他縣區(qū)會嚴(yán)格點,因為鹿山是今年來危險多發(fā)區(qū),隊里規(guī)定了在訓(xùn)人員所有的通訊工具,在無特殊情況下不得開機(jī)。 特殊情況包括:親人逝世,配偶生產(chǎn)等等。 等他打開手機(jī),里頭偶爾會蹦出一兩條,都是南初發(fā)的。 而這天,他瞧著有條短信內(nèi)容不大對。 “哼,我扒出你高中的情史了!” 短信是一個星期前發(fā)的,這一個星期就沒再給他發(fā)過任何內(nèi)容了。 林陸驍骨指都捏白了,趙國瞧見向來沉穩(wěn)的林陸驍這樣,以為是家里出什么事兒了,“怎么了?家里有事兒?” 林陸驍站起來,“我出去打個電話。” 說完走到水房,一只手握著電話,一只手掐在腰上,嘟嘟嘟聲響過之后。 那邊一道清脆的:“隊長?” 林陸驍靠著墻,“嗯?!?/br> “你回來了?” 南初以為他回北潯了,當(dāng)下有點急了,自己人還在外地拍戲呢。 “沒有。” 那邊靜了下去,不知怎的,失落地:“哦?!?/br> 林陸驍忽然笑了下:“你扒出我高中什么情史了?” “打電話來問我這個?” “也不全是?!?/br> 南初:“大劉說你高中疑似喜歡過一個姑娘。” 大劉。 “……”林陸驍直覺腦仁抽疼,“這你也信?大劉腦子不好,你離他遠(yuǎn)點兒?!?/br> “你是不是心虛了?” 林陸驍嗤笑了下,“噓屁,他現(xiàn)在就是娶不著媳婦兒嫉妒我有媳婦兒,存心給我添堵呢!” 那邊有人叫了聲,南初回頭應(yīng)了句,對著話筒那邊說:“我得去上妝了,下次再聊吧,掛了。” 林陸驍對著電話勾了下唇角。 …… 南初在影視城呆了一個星期。 第二個星期的時候,有人來探班,還帶了一大束玫瑰,威風(fēng)瀟灑地倚著他那輛sao包的紅色跑車上,她轉(zhuǎn)身就走。 鄒淼跑過來給她拉住,“我千里迢迢來看你,你好歹呆了兩秒再走啊?!?/br> 南初甩開他,“你到底要干嘛?” 鄒淼嬉皮笑臉道:“追你啊。” 就跟個神經(jīng)病似的。 以前也遇過難纏的,但發(fā)現(xiàn)這鄒淼完全不是難纏不難纏的問題,他就存心要氣你,你越氣他越高興。就這股烈性一直纏著他,要真撒撒手抱上去,指不定兩天就煩你了。 南初忽然轉(zhuǎn)身,眼睛一眨,做出一副哀求卻不卑微,嬌俏道:“你要怎么樣才能不纏著我?” 鄒淼盯著她壞笑,嘴上卻說:“你把我想那么壞干嘛?” 南初翻了個白眼,“干脆點,給個了斷?!?/br> 鄒淼壞笑:“要不睡一覺?睡一覺說不定我膩了,我就不來找你了?!?/br> 南初呵呵笑:“不,睡一覺你會一直想睡下去的。” “扯?!彼α讼?,“我還沒睡過讓我睡了一晚還想睡第二晚的女人?!?/br> 南初煩躁,撥著袖子,瞇瞇眼道:“我沒欲望睡你,做個了斷,干脆點?!?/br> “我就喜歡纏著你呀,我就喜歡看你生氣跳腳的樣子,我特別高興?!?/br> 簡直賤到家了,南初無語地望著他,聲音漸冷:“鄒淼,我本來覺得你這人還挺有意思的,你非要這么弄,可就沒意思了,你要想睡我,行,你拿點誠意出來,我看我會不會妥協(xié),或者你就喜歡氣我?我到底哪兒得罪你了?!” 這女人真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 當(dāng)初蔣格給他看照片時,這女人眼里的冷漠總讓他覺得是故意的,可接觸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女的真他媽就是塊冰山,無論你做什么討好她,她都一臉冷然地回應(yīng)你。 難怪蔣格對她真是又愛又恨。 男人在好勝欲在這個圈子是出了名的。 蔣格說這女人難追的時候,他還真不信,這世上會有不拜金不求名不喜歡名花的女人。 他爹說那天是相親時。 他就想試試,他不準(zhǔn)備結(jié)婚,只是想告訴蔣格,這世上沒有追不到的女人,只有條件不夠優(yōu)渥的男人。 然而,還真有。 鄒淼是氣哄哄地開車走的。 南初想想這人是不會再來找自己了,心情一陣輕松,就此愉快地度過兩天。 在鄒淼走后,第二天,南月如就來了。 最近影視城還真是因為這一來二去的兩人變得格外熱鬧。 南月如一個電話把她叫回酒店了。 南初衣服也沒換就過去了,里頭暖氣打得高,一推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