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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謂聳肩,“沒事,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用多跑這幾圈?!?/br> 劉夏翰朝她笑了笑,“其實你沒外面新聞寫的那樣?!?/br> “哪樣?”南初調(diào)整呼吸,平靜問。 劉夏翰配合地放慢腳步,“冷漠叛逆啦,其實你就是個小孩子的,有點倔?!?/br> 南初扯扯嘴角,覺得好笑,“你也看八卦?” “是來的前幾天,節(jié)目組給了名單,我特意搜了一下,也是為了入隊之后方面融入和互相照顧,你別說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吧?” 南初只聽沈光宗說過,倒也沒特意去了解過。 對這些隊員也就了解一個大概,至于對方的代表作,讓她說還真說不出來,幸好劉夏翰也并沒顫著她問這些,而是拍拍她的肩就跑開了,以資鼓勵。 這種感覺還挺奇怪的,就那一瞬間,南初忽然覺得自己有了朋友。 …… 正午,太陽像個炎熱的火球,炙烤著大地,似乎都可以看見地面升起的煙兒,所有人都被曬的發(fā)昏。 伴隨著林陸驍一聲低沉的:“解散。” 一道纖瘦人影從隊列里沖出去,跑到樹蔭下,扶著樹干彎腰吐。 邵一九剛要帶人過去看,被林陸驍叫住,“你帶新兵去吃飯,我送她去軍醫(yī)處。” 邵一九猶豫了下,三步兩回頭帶著新兵走了。 今天訓(xùn)練的內(nèi)容不多,跟場的幾個工作人員和攝像曬了一上午,早在十一點不到就撤到后方去吃飯了,cao場上剩下他們倆人。 林陸驍在原地站了會兒,往樹下掃了眼,等鐵網(wǎng)外的人影走遠了,這才抬腳走過去。 南初早飯吃得少,吐了半天也吐不出什么東西,一嘴的苦膽味,面色慘白難看,等到胃里翻空再也吐不出任何東西了,南初抹抹嘴,準備站起來。 一轉(zhuǎn)身,余光瞥到一道人影。 林陸驍雙手抱胸靠著樹,手里拿著帽子,似乎已經(jīng)等了她很久。 他站直,撥撥頭發(fā)把帽子戴好,低聲說:“跟我去軍醫(yī)室?!?/br> 南初看他一會兒,轉(zhuǎn)身往反方向走了。 林陸驍看著她的背影,手掐上腰,瞇著眼,舔了舔下嘴唇。 南初走不快,因為身體虛弱。 總覺得眼前的陽光在閃,腳下的步越來越輕飄飄。 林陸驍兩三步就追上,單手捏住她的肩膀,一把拽回來,南初沒防備也沒力氣,身子陡然被人拉過去,結(jié)結(jié)實實一頭朝身后的男人胸膛扎進去,林陸驍沒想到這小姑娘身子這么輕,自己三成力都沒使,就給他扯了個滿懷,一開始還以為這姑娘又耍心機,想趁機占他便宜。 等把懷里的溫香軟玉撥開一看,小姑娘嘴唇干裂慘白了無生氣,可真是有點慌了。 偏偏南初還留了那么一點兒力氣去推開他,跟他斗,林陸驍抓著小姑娘就給拎到自己懷里,有些可笑地看著她手上推推搡搡的動作。 蚍蜉撼大樹。 南初推了一陣,就覺得眼前的人就跟一堵石墻,怎么推都不動,自己還被他牢牢固固地按在懷里,只能去擰他的胸肌。 發(fā)現(xiàn)——胸肌硬得完全擰不動。 氣得握緊拳頭,往他胸膛上一砸,“媽的,你是不是石頭做的?” 三秒,反彈。 她倒吸一口氣,把手砸疼了。 這銅墻鐵壁的身板真他媽神了。 林陸驍垂眼看她,勾了勾嘴角,“你身體太差?!?/br> 南初目光順勢而下,落在他腰腹的位置,眼風一掃,莫名有些燥熱。 要不是今天身體不佳,不然怎么也得讓他硬著出去。 南初打壞心眼的時候,會眉眼一挑,眼尾上翹似剪刀,尖銳著。 林陸驍要體會不出這眼神,這二十九年也就白過了,旋即將人一把從懷里拖出來,往軍醫(yī)處拎,“擰也擰過了,氣也出了,心里痛快了就跟我走。” 兩人力氣懸殊,南初懶得掙扎,仍由他拖著。 軍醫(yī)室在一樓,林陸驍推開大門,將人往床上一丟,毫不客氣,南初被人甩床上,腦子震了三震,然后坐起來去瞪林陸驍。 特勤處就這一間軍醫(yī)室,負責平日里消防兵的訓(xùn)練傷和修養(yǎng)。 今日當班執(zhí)勤的是老干部邵蓉邵軍醫(yī),也是新兵班班長邵一九的母親。 邵軍醫(yī)從簾后瞧見林隊長這么對一小姑娘,掀開簾子,走出來,“你也太粗魯了?!?/br> 后者攤手,一臉無辜。 邵軍醫(yī)和藹地問南初,“哪里不舒服?” 不等南初回答,林陸驍抱著胸坐在病床邊上,看了眼南初:“估計是中暑。邵姨您要有空,幫她看看腦子,這丫頭腦子不太好?!?/br> “……” 邵軍醫(yī)在隊里也干了好幾年,熟知林陸驍?shù)男宰?,一笑,幫南初看了下舌苔,說:“別理他,張下嘴?!?/br> “我不介意。”南初說完,張嘴。 邵軍醫(yī)邊看瞥了眼林陸驍,邊數(shù)落:“脾氣臭,活該找不到女朋友。” 說完又轉(zhuǎn)身去藥柜里拿了瓶藿香正氣水,剪開遞給南初,說:“喝吧,喝完會好點,你體質(zhì)弱,平時訓(xùn)練的時候得注意點,不然很容易中暑。” 黑色小藥瓶散發(fā)刺激的味道,南初聞上去就想吐,拿手捂著鼻子,擋著:“這什么?” 林陸驍難得挑了挑眉:“以前沒喝過?” 南初搖頭。 林陸驍輕哼一聲,“還真是大小姐。” 邵軍醫(yī)笑道:“你以前中暑不喝嗎?你體質(zhì)弱,夏天這個藥可以備點在包里,不舒服的時候喝一罐身體就好了?!?/br> 南初小時候中過一次署,因為南月如常年不在家,沒人管她,她就自己固定每個夏天都會去附近的養(yǎng)生館刮痧,刮開就能度過一個夏天。 林陸驍下巴指指那小藥罐子,“快喝?!?/br> “這藥這么難聞,有法喝?”南初坐在床邊,捂著嘴說。 林陸驍靠在床邊,雙手抄在兜里,垂眼瞥她一眼,眉一挑,冷不丁問:“我喂你?” “麻煩么?” 林陸驍皮笑rou不笑:“不麻煩?!?/br> 南初挑眉,“那先謝謝?” 他哼笑:“客氣?!?/br> 說完,轉(zhuǎn)身接過邵軍醫(yī)手中的小藥瓶子,對她說:“邵姨,您忙您的去吧。” 邵軍醫(yī)會意點點頭,轉(zhuǎn)身進了藥間,“你別太兇,小姑娘年紀小?!?/br> 說完還沖她笑笑。 南初回笑。 想說其實一點兒都不小。 林陸驍端著小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