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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就算沒帶散銀,回到商府再給不是也是一樣?!弊砍幒眯牡奶嵝阎耆难堇[著一個見著偶像的平民應有的關心感。商清重這個時候才想起來還有這種職業(yè),直接對卓硯拱了拱手:“那勞煩卓兄幫忙看著東西了?!?/br>見商清重匆匆忙忙的就走,卓硯也沒事做,坐在地上就撿了那本孤本看,筆墨潑灑,卓硯也沒辦法一個一個字的認出來,粗略的翻到最后,卓硯的眉頭皺起來。最后提字兩個,滅度。那日的事情其實很快就被卓硯忘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比方說找主角,就這點就讓他頭疼了很多天。穿越者太多,嫌疑者太多,系統(tǒng)似乎從來都沒有讓他安穩(wěn)過。被動的去赴約,卓硯見商清重再次看向他的目光都不太一樣,就覺得好笑,當然表面還是往常的那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沒有為什么,那天背書的后續(xù)事件是引發(fā)商清重對卓硯的重新定位,這家伙一定是自己的災星,每次碰見他,他的屁股總是沒有好事發(fā)生。卓硯很熱情:“商兄!別來無恙?”勾著商清重的脖子就將他拉到自己身邊:“你那些孤本,有空一定要借我讀讀。”“恩,一定的?!鄙糖逯氐谝淮斡X得自己在自食其果,他單是在苦思自己背過的詩,還有什么能背就已經(jīng)夠煩的了,哪有空去參考孤本不孤本。“真是妙也!哦對了……”卓硯似乎剛剛想到了什么:“商兄你可有空?如有空,不妨一并去聽聽曲?”“什么曲兒?”商清重倒沒有回答,蘇崇文便好奇的看向他,搖著扇子緩緩走來。這兩人明明明面上面就吵得不可開交,但是每逢舉辦什么宴會總是會湊在一起,女帝又不是瞎子肯定看得出來這兩人只是在制造一個平衡的狀態(tài)給她看。但是礙于林衡宇她又不能開口,女帝冥思苦想了許久,決定不理這兩個人,反正這兩人暫時也翻不出什么風浪,到時候讓自己和林衡宇的感情更加的不穩(wěn)定還得不償失。卓硯想了想,似乎很不好意思的咳了咳:“艷曲?!?/br>蘇崇文聽后立馬稀奇的看著他:“呀!神奇了,卓兄你什么時候也成為同道中人了!”然后露出了個沉迷的神情:“嘖嘖,這種食髓知味的感覺……”“我只是,剛剛好……想去見識一下。”卓硯非常正人君子:“貌似身為文人,卻從不去那些地方……有些,不太好?!?/br>蘇崇文點了點頭:“那倒也是!不過要說著聽曲的,你打算去那聽?”“這還要等商兄來……”卓硯將目光看向商清重。商清重表情有些奇怪,蘇崇文倒是笑了出來:“你指望商清重來給你說那個花枝巷好玩?你還不如直接問和尚那個尼姑庵的尼姑好!”然后一合扇。“???”卓硯像是被蘇崇文說的一愣一愣的。“要說聽曲兒,還是為兄帶你去聽較好!”蘇崇文非常自信,帶著一股風流勁:“別的我可不敢說,但是,這我還算熟路的。”“哦,那也好!”卓硯也沒有什么問題,只不過是目標換了一個而已。蘇崇文想了想,又瞄準了想離去的商清重問:“喂,姓商的,來不?”“還是別了,我還有事……”商清重想拒絕,但這個時候蘇崇文卻靠近他,抓著他手就道:“這個時候你就別裝純了,老子還不知道你是什么貨色?”他靠在他耳邊笑的很無害,說話聲也只有兩個人能聽到:“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專門挑十六七歲的小丫頭下手?!?/br>商清重臉色變了變:“起碼給你好。而且,你別忘記,這個世界的女孩十六歲都是要嫁人的了。”他重點挑明:“這哪兒算戀童。”蘇崇文恩嘖了一聲:“你就繼續(xù)裝!只差沒有立牌坊了你!”又挪揄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去。”商清重陰沉著臉:“去就去?!?/br>蘇崇文拍了拍商清重的肩膀:“好兄弟!”然后回身看向一臉迷茫的卓硯:“他說要去了,我們無妨一起去?”卓硯笑著點頭:“榮幸。”跟著笑瞇瞇一臉風流相的蘇崇文,卓硯看著蘇崇文手里面還拽著一個不太樂意的商清重,只差沒有笑出聲。沒辦法,人家蘇崇文逛窯子什么的或許沒有什么,畢竟他對外的形象就是這樣,風流倜儻,文采斐然。但是商清重不一樣,商清重走的是正人君子線路,雖然商清重真心覺得來這種地方?jīng)]有什么,甚至會很樂意,但是身份地位形象一換了,來這種地方真是自降身份。可是蘇崇文那一副他不來就不是男人,而且他不答應的話,后續(xù)麻煩肯定會很多的表情,讓商清重不得不從了。蘇崇文,真是cao蛋的人!這邊廂的老鴇顯然很詫異,這回蘇崇文怎么還帶上了這么一個俊秀的公子哥兒,瞧商清重還是一臉不情不愿的樣子,自然就聯(lián)想到了商清重其實是蘇崇文豢養(yǎng)的孌童什么:“蘇公子,這會兒來還帶著外食?”然后又瞧到卓硯,卓硯帶著名門公子習慣性的笑容對她笑了笑,老鴇頓時笑開眼,又是一肥羊:“蘇公子,后面那位公子爺是你的朋友?”這明顯不同的待遇,商清重臉都黑了,卓硯在后頭笑了。蘇崇文愣了一愣,他自己也樂了,瞧著商清重面冠如玉的臉,清冷的氣質,倒也有點像戲子。不過面子還是要給的:“閉上你的狗嘴,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個是商清重商大人,后面的是卓硯桌大人!”“還有,你明知道我不好那口。”蘇崇文說到這里也想笑:“就免了你的那些小心思了。”“對對對對,是綠柳錯了!我這就罰自己!”老鴇臉色如常的接受蘇崇文的謾罵,也不氣惱,相反還樂悠悠給了自己的嘴巴幾巴掌,討好的笑:“哎呀,這不是我老眼昏花嘛,剛剛真是被鬼蒙了眼~”“綠柳這就給商大人賠罪,大人您就原諒綠柳沒見過世面!綠柳真的不是故意的!”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綠柳mama做到這個地步商清重倒也是不好開口繼續(xù)說什么。“不礙事,下回注意點就行了?!蹦嗳硕加袔追中宰?,更何況一直壓抑著做老好人的商清重:“不是每一個人都像我那么好說話的。”他將蘇崇文的手扯開,蘇崇文笑的挺無辜。綠柳那么多年的經(jīng)驗了,當然知道什么時候該補場:“蘇公子,這會兒你帶著兩位大人來,是來聽曲子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