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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清重又閉上眼,任由卓硯拖著。卓硯其實將商清重拉起來的時候就有這個想法的了,握了握自己的拳頭,的確是有地方和以前不一樣,卓硯不知道自己的猜想對不對,就暫時將這個想法放下來。讓家丁將馬車拉過來,然后在家丁詫異的眼神中,就一個人將商清重半推半抱的弄上了馬車,然后再將商清重毫不留情的丟進馬車里面。“少爺您……”這家丁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平時看起來極為文質彬彬的少爺。卓硯一看家丁的表情倒也知道自己表現(xiàn)太過了,不過這也是他極力去收斂的效果,家丁還是吃驚,他也沒有辦法:“緊急時候,緊急對策?!?/br>家丁似懂非懂,卓硯走近馬車的車廂里面,和還懵懵懂懂的家丁說了一句:“先去商府,把商兄給送回去。”就放下馬車的簾子。回頭看著商清重還是一副醉酒躺在柔軟的墊子上,卓硯瞇了瞇眼,細細瞧了瞧。突然上前,半跪著就撩起商清重凌亂的長發(fā)。商清重的身體在卓硯因為夜涼而有些冰涼的手指觸碰到他的時候微不可查的僵了僵。卓硯惡劣的勾起唇,可是語氣還是很迷茫:“……被譽為文曲星轉世的人,其實也沒有什么不同啊……”手在他的臉上肆意的撫摸,勾畫著:“真不知道腦子是怎么長的,怎么那么聰明?”商清重,你就裝吧?現(xiàn)代來的喝那大白開還能喝醉?!卓硯早就想到了是他這陣子的有點反常,這些穿越者怕是可能又來一個老鄉(xiāng),所以特意來試探他的。當然,自己送上門來,就不要怪他卓硯不占點什么便宜了。商清重又不好給反應給卓硯,卓硯也不需要他的反應,摸著摸著,手指就突然壓住商清重淡色的唇:“不過還真好看,比起勾欄院的花魁還好看?!?/br>卓硯清楚的看到商清重的喉結突然翻滾了一下。這個時代,其實還有一個地方是挺對卓硯口味的,就是文人以雅、風流為主,而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歡愛也算的上是雅事。所以他這個作為,倒也不算太過。只是不知道這個穿越者商清重心里面有沒有被雷劈到。又把玩了一下商清重的頭發(fā),倒也是順利將商清重給送回家,但是將商清重這個男人拉下車的時候,又不小心手滑,要接住商清重的時候,變成了一手拍向商清重的臀。那一絲聲響在寂靜的夜里,特別的明顯。商清重整個人都被卓硯這一手拍的麻了,只差沒有暴露他其實沒醉的事實。不過卓硯也不管商清重心里面到底是再想些什么,卓硯愣是像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一樣,將商清重歸還給商家。心情挺愉快的回去,不過卓硯還是頭疼。商清重和蘇崇文這兩人在這樣什么事都不發(fā)生平衡下去,根本沒辦法讓他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到底誰是主角?卓硯又想,莫非是已知的另一個穿越者,但是卓硯看徐裕的樣子,想著他平時的作為,覺得像,又覺得不像。主要是卓硯現(xiàn)在很苦逼,他就知道是群穿的設定,但是卻不知道是什么題材,是種田流還是爭霸流又或者是……風月無邊流?其實很好確認,只要題材確定了,在將那些人的作風歸納下來就好了,問題到這里就來了,說到底,他還是不知道這個到底是什么題材!第二日,因為蘇崇文和商清重給儒典添加注解的事情,女帝想了想,就決定召開一個以文會友的交流會,凡是在京城有功名的文人都得來,當然,那些沒功名在身,但是卻有名望的文人,她女帝一樣歡迎。苦逼的卓硯在現(xiàn)場又清清楚楚的瞧著蘇崇文輕輕松松又剽了一首詩,暗想他以前到底學什么專業(yè)的,還是說開了掛?莫非帶了一本什么東西來?……或者是隨身流?卓硯想到頭皮都開始發(fā)麻,但是表情上還要帶上敬佩,一番贊揚的話就從他嘴巴里面順口溜一樣溜出來,最后還要故作沉迷的搖頭晃頭吟一下蘇崇文剽的那首詩。“好詩!好詩!”還要贊嘆一下,卓硯每次一到這種時候就有種惡心到想反胃的感覺,但是有什么辦法能改變他現(xiàn)狀?!沒有!瞧著蘇崇文那笑的異常風流,可還是忍不住一絲得意的神情在臉上閃過的樣子,卓硯胃都疼了,又不是你蘇崇文作的,你得意個什么勁?不過這么一來,卓硯是真的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恭維完了,卓硯也就馬上走人,反正多他一個人不多,少他一個人也不少,看著那些人還死勁的往兩穿越者身上擠,卓硯繼續(xù)保持無語對蒼天。一邊走一邊婉拒那些人的一并去博古論今邀請,卓硯終于好不容易在這個女帝舉辦以文會友的聚會里面找到個少人點的地方,卓硯直接找了個地就盤膝而坐,長呼了一口氣。卓硯還打算休息一會兒的,可事情的發(fā)展似乎從來都沒有給卓硯安停過,這個地方是挺偏僻的,但是也剛剛好適合某些人想做某些事情,比方說這里就很適合欺負人。“我說你,這個連字都不會寫的,來湊合什么阿?!”卓硯頓時有種被炮轟到的感覺,無他,因為他也不會寫這個世界的字。將頭轉過去,葉知秋剛剛好將手中的瓷杯放下,那張五官端正,和他娘們名字一點都不配的臉蛋還是很淡然。卓硯估計他肯定是習慣了這種走到哪里都要被打擊的狀態(tài)了,瞧他那淡定的樣子,放下瓷杯才緩緩的抬眼看向來人。“是女帝陛下要我來的。”他的語氣很冷,可是就這一句話就讓想對他人生公雞的人頓時無話可說。“這話,你應該和女帝陛下說。”不過找茬的要是那么容易敗退的話,就不是找茬來的了。這家伙就是當日在林曲中旁邊的趙付祿,趙姓,一聽名字就知道是皇家國戚。趙付祿想了想就嗤笑:“你莫非還把自己當成什么東西?”趙付祿就是咬定要讓葉知秋在他面前吃虧,這家伙,竟然搶了他在若水面前的風頭!要知道若水這個頭牌尤物,是他花了多大心思才搞到手的。想想若水那明眸流水,如柳般的纖腰,還有那高聳起伏的玉兔,白如凝脂的肌膚,趙付祿咽了咽口水,那狐貍精轉世!“……”葉知秋要真的回了這句話就蠢了。見葉知秋不說話,趙付祿開始換了角度打擊他:“你還真的以為陛下是有意要邀請你來的?要不是陛下看在你是葉家的余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