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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高。于放歌恩哼了一聲:“怎么,想我來了?”眼神閃爍,嘴角邪氣的勾起,他動了動手腕:“想兄弟就好好說嘛!讓我來好好的招待你哈!”卓硯眼角挑了挑:“那是,我可是想死你了,放歌?!焙陀诜鸥柽@個人在兩方相對,就是要看誰比誰更加能惡心死人,才算贏得那個。“那么讓兄弟好好服侍你,嘿嘿?!庇诜鸥枭锨埃騈PC直接要了兩個時辰的經濟時間,然后選定欲要挑戰(zhàn)的對手。“自在隨心?!庇诜鸥杩戳艘谎圩砍?,吹了一個口哨。“是否接受玩家‘于放歌’的競技挑戰(zhàn)?時限為兩個時辰。”“接受?!?/br>同一時間被傳到競技場的內部,于放歌大罵了一聲晦氣,上一次是草原地圖,他的槍法大開大合可爽的很,要是能上馬,他的槍法還能得到加成,可是這次的地圖是卻是水戰(zhàn)。于放歌感受自己小腿之下都被水覆蓋的感覺,皺眉,但隨即松開,有什么關系,不就是對待一個連續(xù)死在自己手上三十一次的跳梁小丑?要說于鵬這個人,無論是什么身份在網游競技上面有著絕對的自信。“竟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庇诜鸥鑿谋澈蟪槌隽俗约旱募t櫻槍:“嘿嘿,看我的長槍!”卓硯嘴角一抿:“別顯擺,我早就知道排行第一的紅櫻槍是你的?!彼瑯訌难g抽出自己的定光劍。于放歌也不和他廢話了,直接就開拍。直接一招中平槍就送給卓硯,卓硯用劍格擋,挑開。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皺,于放歌的實力在他提升了自己的能力之后,更加能感受到其中的恐怖。不,應該是這段時間于放歌也在進步。上一次死在他的槍下的時候,那個時候于放歌還沒有自成勢,而如今,紅櫻槍的擺動之間仿佛都能牽扯到氣場。給他想象之中更加強大。于放歌何嘗又不吃驚,他原以為能三招以內、最多十招就可以搞定自在隨心,可是如今自在隨心不止能在他槍下走了數十招,而且還有一種游刃有余的感覺在里面!他收回槍勢,急速的退了幾步:“自在隨心,想不到……!”“不是只有你一個人在進步的?!弊砍幮?,胸腔中有著一股氣不斷的撲撒出來,暢快至極:“小心了!”“切!”于放歌撇了撇嘴,迎了上去。連數過了幾十招,卓硯一劍向于放歌刺去,簡單直接帶著無盡的殺機,于放歌眼皮一跳,馬上半蹲,用上氣,一槍將水挑起,一大潑水就往卓硯的臉濺去。卓硯沒有想到過于放歌會用這樣無賴的招數,一時不及閉眼,視線被水模糊,還帶點刺痛,才剛剛享受到這樣的感覺,馬上就連著腹部的劇痛,于放歌一腳將他踢了出去,他整個人都被于放歌踢飛了起來。于放歌嘴角勾起來,一槍將卓硯送回了復活點。卓硯已經對接近死亡的痛接近麻木了,從復活點走出來,狠狠地吸了一口氣:“再來!于放歌!”于放歌當然求之不得:“來!”不停地對打,你一槍我一劍。終于,于放歌被卓硯彎下腰直攻下盤的動作一時間迷了心智,卓硯眼神一亮,原本直取于放歌下盤的攻勢頓時一變,上挑,于放歌的槍還沒有來得及抵擋,頓時就被卓硯一劍穿心回復活點。自在隨心一殺,于放歌七殺。于放歌深深的呼吸了兩口,從復活點走出來就喊停:“等下,自在隨心。”他全身上下和卓硯一樣濕透了,頭發(fā)柔順的披著:“你是不是也察覺到自由模式的秘密?”“我以為你不會問?!弊砍幨栈貏Γ驹谒氐牧硪贿吙粗诜鸥?。于放歌嘖了一聲:“就知道你知道?!?/br>“不過挺好用的,不是嗎?”卓硯甩了甩自己手中的劍,隨意道。“喂,”卓硯看著于放歌,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怎么?”“你不會是被我刺激到吧?”于放歌挪揄道,囂張的不得了。“是,”卓硯很大方的承認:“我做夢都想著將你壓在身下?!?/br>于放歌一時間沒有察覺到卓硯的病語,直接將這一句話當成我做夢都想著將你踩在腳下,擦了擦鼻子:“你還嫩著呢,自在隨心!”“哈哈,那是,我可比不上競技場上的第一名。”“?我可不是第一名?!痹谶@個游戲里面,于放歌也算的上是比較少進競技場的,他都顧著去體驗這個燦爛的歷史了,哪里有時間跑競技場刷積分,所以競技排行榜與他無緣。卓硯哼了一聲:“我說的是AS平臺,那個全明星平臺上的競技第一名。”然后他看到于放歌尷尬的表情:“是不是???神本座一鳥大人?!?/br>“……被發(fā)現了阿?!庇诜鸥璧纳裆珟捉涀兓?,終于回歸正常:“莫不成大幫主大人還是我的小粉絲?”這么一說這個身份,于放歌又想到九連環(huán),說是要聯系他,結果兩個月過去了上線都沒有見他私信個給他,于放歌想他都不找自己,自己也不要去找他了,那些事情說起來真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怎么說,于放歌早就決定和自己的以前隔離了。看著卓硯微瞇著眼打量著自己的于放歌:“要不要哥給你簽一個名?。俊北砬榭雌饋硗耆珱]有任何的問題,還充滿著戲弄的味道。“呵、”卓硯輕笑了一聲:“誰能想到現在的神本座竟然是這樣?!?/br>“有問題嗎?自在隨心?”于放歌反問:“你難道在惋惜?”“是,是在惋惜。”卓硯的確有一點兒惋惜的,為這個時期的于鵬。“我以為你拋下幫會的事情,自己一個人當獨行俠就能明白,其實玩的高興才是最重要的,而不是那些名頭。”于放歌也顯得很可惜,很可惜自在隨心并沒有他想象中那么看開。卓硯嘆了一口氣:“你這話我們軍師聽到可是會哭的,他是把游戲當成生活收入的來源。”“各人有各人的不同,自在隨心?!庇诜鸥杳嗣亲樱骸拔抑皇菑哪愕纳罨A上來說而已,并沒有說別人?!?/br>這種話題根本是浪費時間:“我們是在開辯論會嗎?”卓硯看著對面的于放歌,還真的有那么一些辯論的味道。競技場倒計時還有十多分鐘:“來多一場?于放歌!”于放歌聽到卓硯的稱呼就頓時明白自在隨心的眼里看到的只是于放歌,和那個神本座一鳥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