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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我不能不去答辯,我再也不逃,我聽你的話,你放了我好不好?”我不能放棄四年的心血,即使心中是如此的屈辱,還是低三下四的向他哀求。他仿佛沒聽見我的哀求,仍然如春風般的微笑。“阿靜說你笑起來很能媚惑人,我不信,結(jié)果果然還是被你騙到了?!?/br>“你對我的好也都是裝的,對不對?你真能裝,居然騙了我這麼久──我最恨別人騙我?!彼p輕撫摸上我的頭發(fā),“現(xiàn)在想通了?──已經(jīng)晚了,我說過我的耐心是有限的?!?/br>我焦急的望著桌上的座鍾,已經(jīng)快到中午12點了。“你不要妄想會有奇跡發(fā)生了,沒有人會注意到你的失蹤,誰讓你是個孤兒呢!你最親愛院長又很放心的讓你跟著我,也不會懷疑。所有人都不會──直到今天下午四點後你沒有出現(xiàn)在學校,當然,那時你就會因為缺席被判零分。小天,你猜,你還能不能畢業(yè)呢?”“別……齊思音,我求求你,放了我!我不能不去,我……”我?guī)缀踹煅省?/br>他微笑著搖搖頭,眼中是冷酷的決然。時間一分分的過去,無論我如何哀求,他都無動於衷。我使勁想掙脫鐵鏈,卻是徒勞的磨破了手腕腳腕。我終於明白他不可能讓我走,特意讓我昏睡兩天而在今天清醒,就是為了讓我真切的體驗這種分分秒秒的煎熬。──當時針終於指向四點時,一切都結(jié)束了。我閉上眼,淚水無聲的從眼角滑落。這就是我忍耐四年的結(jié)果,無論怎樣努力,最終還是落得一無所有,并且遭受如此恥辱痛苦的對待?;蛟S我本來就是奢望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所以上帝才給我這樣的懲罰。“好了,小天,你現(xiàn)在自由了?!饼R思音松開捆住我的皮套,“我放開了你,你高興嗎?”沒有了束縛,我還是躺著不動,好像已經(jīng)習慣了被鎖著的感覺。──當靜脈被插上針頭打點滴時,我已五天沒有吃東西。來給我輸液的醫(yī)生看到我身上連衣服都遮不住的傷痕,連連搖頭,卻也沒敢在齊思音面前說一句話。齊思音也曾經(jīng)硬往我嘴里塞過食物,但無論他怎麼拍打我的臉頰,甚至捏住我的鼻子,我都沒有下咽的意圖,好幾次還被嗆的快要窒息。我沒有賭氣,只是茫然,大腦停止了運作,身體也沒有了任何感覺。從他松開我到現(xiàn)在,我就這樣一直躺著,呆呆的望著天花板,然後昏睡過去,然後再醒來。一個聲音在門外響起,“放心,你知道我對男人沒興趣。誰會和你一樣變態(tài),偏要對一個大自己好幾歲的同性動手。我說過會讓他聽話,就一定不會讓你失望?!?/br>門開了,有人走了進來。他關(guān)上門,走到床前,笑瞇瞇的看著我,然後伸出一只手,慢慢的撫摸我的臉──不是齊思音,是方唯。我沒有動,只是茫然的注視著他。他呵呵笑了,湊在我耳邊低聲說,“你真可愛,怪不得阿靜和音兩個人都對你放不開手。音啊,他還真相信我不會碰你,其實我心里早就發(fā)癢了。何況你現(xiàn)在的模樣這麼誘人,讓我怎麼會不想嘗嘗呢?”他的修長的手指輕輕的來回劃過我的嘴唇,“不過你放心,我不是個重色輕友的人,只要音還對你感興趣,我就不會對你出手。”他收回手,正色看著我,“現(xiàn)在我們該談?wù)務(wù)铝??!?/br>“我告訴過音會勸服你,我方唯就一定能辦到。而且我也不需要勸,只要一句話就能讓你乖乖吃飯。”他俯到我耳邊,輕輕的問:“怎麼樣,要不要叫圣心孤兒院的院長來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模樣?。俊?/br>我猛然睜大了眼睛,本來已經(jīng)麻木的感情重新被羞憤激起了波瀾。他得意的看著我的反應,笑道,“音真是的,這麼簡單的方法都想不出來,一點也不象他了。他一向是越生氣越能冷靜處理事情,怎麼這次這麼笨?不過,”他頓了頓,“這也看出你對他的影響有多大,一涉及到你,他的冷靜就全沒了,沖動的象個白癡。我們本來不認為你會有什麼本事,一個普通的玩具嘛?,F(xiàn)在看來你的破壞力可真不小?!?/br>“我吃!”我咬著牙擠出這兩個字。他不愧是齊思音的朋友,好毒?。∫幌伦泳忘c中了我的死xue。我心中一片冰涼。就這樣吧,我不是沒有抗爭過,抗爭的結(jié)果最終還是要屈服,那我就屈服吧。他點點頭,“這就對了,我去叫音進來?!?/br>“其實人有時是無法與命運抗爭的,就象你,遇上音是你逃不掉的劫數(shù),既然逃不掉,又何必徒勞掙扎呢?孟浩天,你還是順著音一些比較好,和從前一樣,這樣大家都會輕松一些。不要再異想天開玩什麼自由、尊嚴,你跟我們可玩不起?!?/br>他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還有,我奉勸你,不要去向齊伯父求援,他未必會幫你,記住我這句話?!?/br>他開門走了出去。齊思音不久就走了進來,端著一杯冒著熱氣的牛奶。他扶起我靠在懷里,什麼也沒說,輕輕托起我的下巴,將杯子湊到我嘴邊。我吃力的喝著,不時有牛奶從嘴角流出,流到他的手上。這一刻,我們之間竟如此寧靜和諧。“拿來吧?!蔽液韧昱D提?,稍稍緩了緩氣息,疲憊的說。他望著我。“那個合約……我簽。如果你不在乎用一個沒有大學文憑的人?!蔽覒K然笑道。接下來的日子里,我一直在逃避,逃避去一切地方,逃避見一切人,包括院長。我不知道齊思音是怎麼跟她說的,她打來電話只是說讓我好好養(yǎng)傷,不要太在乎拿不到文憑的事,既然我現(xiàn)在因為難過而不愿見她,這段時間就拜托齊思音照顧我了。我相信齊思音已經(jīng)編了個合情合理的理由瞞過院長,放下電話後反而心中松了口氣。即使我在全世界人眼中都是骯臟的,甚至我自己也這麼看,我還是希望保留在她心中的好孩子身份。如果哪一天她也對我失望了,我想,我也就再也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我沒有再去學校,反正那里對我已沒有什麼意義。我就真象一只老鼠一樣,當初匆匆的闖進去,現(xiàn)在又匆匆的跑出來,連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我呆在那間別墅里,齊思音讓我吃我就吃,讓我睡我就睡,他似乎對我的乖順也相當滿意。白天,他摟著我坐在沙發(fā)上看文件,他已經(jīng)開始準備接手齊氏的事業(yè)。晚上,我們也睡在同一張床上,他沒有再碰我,只是緊緊抱著我,無論在睡夢中還是清醒時。他睡的很香,但我卻夜夜難以入眠,即使睡著了也總是在惡夢中驚醒。我跟齊思音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