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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做派,不愧是大戶人家的女兒。田老五真是走了大運,竟然能娶到一個這樣的妻子云書瑤性子和善,所以并沒有看不起田家的人,反而十分謙遜有禮,贏得了田家人的一致好評,也讓田老五笑開了花。 日子看似一帆風(fēng)順,不過這畢竟是生活,哪里能事事順?biāo)臁?/br> 就在田老五成婚的第三天,田家來了好幾輛牛車,車上裝的都是田家人的一些衣物、生活用品等。 “這是怎么回事?”姜婉白皺眉問道。 “娘,你原來說咱們家什么根基不穩(wěn),不應(yīng)該住在這京城的大宅子里。可是現(xiàn)在,老五都在這娶媳婦了,你也在這住的好好的,我就想著,我們也搬到這里來住,一家人團聚,豈不是更好。 ” 趙氏一副我為大家好的樣子說到。 “簡直胡鬧。”姜婉白有些氣惱。 “娘,這怎么是胡鬧呢。你可能不知道,阿彩已經(jīng)懷孕了,就在昨天看大夫的時候大夫說的。 這京城的大夫可比咱們村里的大夫好多了,我為了阿彩還有您的重孫子著想,當(dāng)然要搬到京里來住了?!壁w氏有些得意的道。 懷孕了!阿彩跟田承寶這才多大,十幾歲的孩子,竟然都懷孕了,姜婉白震驚不已,下意識的看向阿彩的肚子。 阿彩臉色通紅,用手撫著肚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眾人。 怪不得趙氏敢這么擅作主張,將一家人的東西搬到這里,原來她是打的阿彩肚子里那個未出生的孩子的主意。 不過,她這么說,也不算錯。村里的女人生孩子,哪個不是像過鬼門關(guān)一樣,弄不好就一尸兩命。尤其是阿彩這種第一胎,更加兇險萬分。 讓她來京城里養(yǎng)胎,找個好大夫照顧著,再找個有經(jīng)驗的穩(wěn)婆,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田家其它人…… “娘,墨筠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一天一個樣,我半個月沒見他,都有點認(rèn)不得他了。我想,我在家里也沒事,還不如在這里,還能順便照顧照顧他。”王氏定定的道。 狄伯休現(xiàn)在當(dāng)了戶部侍郎,再加上要迎娶安閑王的女兒,所以皇上賜給了他一座大宅,離姜婉白的宅子只有一街之隔,兩家人來往起來倒也方便很多。 尤其,最近狄伯休也在忙著迎娶的事,這狄墨筠就更沒人照顧了,王氏每次看了都心疼,所以有趙氏帶頭,她立刻也將自己的東西搬了過來,準(zhǔn)備留在這里。 “那你們呢?”姜婉白問田老三跟張氏。 田老三神情有些閃爍,“娘,家里只剩下我們,我們……再說,聽說京城里有官學(xué),我們想,能不能讓承玉去讀官學(xué)?!?/br> 張氏也趕緊跟著點了點頭。 “那你們都來京城了,家里的土地、糧食怎么辦?還有,我交給你的五加皮酒的事?” “娘,我過幾天,安頓好承玉就回去,家里的事你放心,有我呢!”田老三拍著胸脯道。 對于田老三來說,這京城并不比他那熟悉的土地更吸引人,所以他也從沒想過要長期住在這里。 “這……”姜婉白其實不贊同田家人搬到京里,可是仔細(xì)想了想,他們的要求確實也沒什么不對。 田老五跟云書瑤是不會回村里去住的,有了他們這個例子,她也不好區(qū)別對待。 更何況,田家現(xiàn)在的生意越做越大,總有一天,田家會完成一個從普通農(nóng)人到富人的轉(zhuǎn)變過程。她以前不同意搬來京城,只是時機未到,現(xiàn)在,卻可以試一下了。 “既然這樣,你們就搬來一起住吧。”姜婉白不再抵觸這件事,開始積極的引導(dǎo)它。 趙氏等人都?xì)g呼出聲。就這樣,田家人算是在京城安頓了下來。 當(dāng)天晚上,云書瑤跟田老五悄悄來找姜婉白。 “娘,這個東西我跟老五商量了一下,我們不能要?!痹茣帉⒛莻€裝著彩墨契約的盒子遞給姜婉白。 ☆、第180章 “你們這是……”姜婉白有些驚訝。 “娘,其實我們也可以出去租房子住。這樣,你就不用為難了。”田老五想起白天的事,有些耿耿于懷。 她娘分明不愿意讓二嫂他們過來住,可是因為他們倆,這才不得不答應(yīng),這讓他愧疚萬分。 “原來是為了這個。”姜婉白哈哈一笑,“你們大可不必如此。過來坐,今天我跟你們說說心里話?!?/br> 云書瑤跟田老五對視一樣,都坐了下來,等著聽姜婉白下面的話。 “你們也發(fā)現(xiàn)了,咱們家的生意越來越多,可是咱們家的人卻沒有那么多。所以我想,將這些生意分給你們?!?/br> 聽姜婉白有放權(quán)的意思,田老五有些急了,“娘,這家里的事全是你一手cao持的,交給我們,不是……” 姜婉白擺了擺手,“一個人就算再有本事,也不可能管所有的事。” 一個很淺顯的道理:一個優(yōu)秀的老板,是讓員工忙起來,他只管做大的決策就可以,只有那些愚蠢的老板,才會把自己累的半死,員工卻閑的要命。 姜婉白是學(xué)人力管理的,自然不會選擇后者。不過若是選擇前者,怎樣才能發(fā)揮員工的積極性呢,最好的辦法就是分給他利潤,這也是姜婉白最初的想法。 “可是,娘,我是粗人,你讓我去打個獵、殺個敵還行,讓我去管制墨的事……” “這不是還有書瑤呢嗎!”姜婉白理所當(dāng)然的道。 云書瑤也有些忐忑,雖然母親教過她管賬的事,可是她從來不上心,現(xiàn)在突然讓她管,頗有點臨時抱佛腳的感覺。 “萬事都有第一次,有什么不懂的,可以來問我。”姜婉白看出云書瑤的擔(dān)心,安慰道。 云書瑤得到莫大的鼓勵,趕緊點了點頭答應(yīng)了。 這時,田老五又想起了之前的一個顧慮,“娘,你把這股份給我們,二哥他們知道嗎?萬一他們知道了,豈不是……” “老二現(xiàn)在管紫芝醬的生意,老三,家里的地基本上都是他在種,五加皮酒的事情我也準(zhǔn)備交給他。還有,承運管著蘭花的事,這些,我都是早有安排的。 至于老四……”姜婉白輕嘆一口氣,“他去的早,他的那份,就給承寶吧。 冰皮月餅的生意可以交給他。也許,他還能發(fā)明出更美味,品種更多的月餅來說也不一定?!?/br> 田老五一震,他從來沒聽姜婉白說過這些,也沒想過,原來這些她早已經(jīng)安排的如此恰當(dāng)。 眼中有淚花閃過,他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哽咽道:“娘,你辛苦了。為我們cao勞這么多,事事都為我們著想,可是我們卻一點也不知道你的辛苦。 我該死!”想起以前的事,田老五恨不得抽死自己。而他也真是這么做的,兩手開弓,打的啪啪做聲。 云書瑤也趕緊跪了下來,跟著哭泣出聲。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