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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也不能就這么算了,老二媳婦,一直到過年,家里的飯就由你來做,還有老二,咱們家釀的那批五加皮酒,馬上就要好了,你去把它們運回來,收好?!?/br> 王氏跟田老二自然沒什么異議。 “至于那兩只羊?”姜婉白一皺眉,“就算是要喝羊奶,也用不了兩只這么多。 老二,明天就是集市,你去把其中的一只賣了,再買點草料回來。 老二媳婦,這羊,還歸你養(yǎng),不過,千萬不能再出現(xiàn)昨天的事了?!?/br> “肯定不會了,娘。”王氏聽姜婉白說要留下一只羊,自然喜出望外,忙不迭的跟姜婉白保證著。 姜婉白點了點頭,開始算計掙錢的事,蘭花不能賣了,那現(xiàn)在只能指望這些五加皮酒能賣一些錢,好作為明年去鹽城的本錢。 不過這五加皮酒怎么賣,還是一個問題…… 就在姜婉白皺眉思索的時候,突然看見張氏跟田老三在那里互相推來推去,一副有事要說的樣子,便道:“什么事?” 張氏跟田老三互相對視一眼,誰也沒有想開口說話的樣子。 “老三,你說?!苯癜字苯狱c名。 田老三掙扎了一下,這才道:“娘,承玉的事……” 他只說到這里,姜婉白卻明白了他的意思,看來他是不同意她的做法,“承玉的事由他自己決定,尤其是終身大事。” “娘,這親事都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承玉還小,他懂什么?”張氏急道。 “他懂他喜歡誰,想跟誰過下半輩子。如果你們真的覺的他還小,那就等他長大,再讓他自己決定?!苯癜锥ǘǖ牡馈?/br> 張氏跟田老三有些傻眼,可是他們性格軟弱,姜婉白這么一說,他們就算是再不滿意,也只能接受了這個事實,沉默了下去。 王氏恢復了正常,田家又過上了平靜的日子,事情也有條不紊的在進行著。 崔景堂派人來拉走了紫芝醬,給了姜婉白貨款一百五十兩。 方瑞說,正好有一家要賣地的,是上等的好地,足有三十畝,要價一百八十兩,不過這價錢還可以商量。 姜婉白讓田老二帶著田老三、田老四去看了那塊地,他們回來后滿臉興奮,說那真是難得的好地,姜婉白便不再猶豫,讓方瑞幫忙周旋,最后以一百七十五兩的價格,買下了那塊地。 這次,姜婉白手里是真沒錢了,只能寄希望于五加皮酒,那酒已經(jīng)運到田家,現(xiàn)在就差找個方法將它推廣出去了。 “娘,要不找崔老板幫忙吧!”田老二見姜婉白愁眉不展,便建議道。 姜婉白搖了搖頭,“這酒跟紫芝醬不同,現(xiàn)在大家都不認可它,恐怕就是崔老板,也無計可施?!?/br> “那怎么辦?”田老二也很著急,好好的糧食變成了酒,要是這酒賣不出去,那結(jié)果,田老二都不敢想,一想就覺的心疼的厲害。 ☆、第118章 還有五天就要過年了,整個大黎朝,到處都是一片熱鬧喜慶的景象,采辦年貨的,售賣東西的,大家忙是忙了一點,卻也樂在其中。 而此時的南城門外,一隊足有上千人的兵馬如黑云一般壓來,守城的官兵一看,立刻精神緊繃,高舉手中的武器喝道:“來者何人?” 那些兵馬為首的是一個身穿藍袍的少年,少年的手輕輕一揚,上千兵馬立刻戛然而止,整整齊齊的停在了城門之外,沒有一絲嘈雜與慌亂。 少年的旁邊,一個二十多歲,臉頰有一道五厘米長刀疤的男人打馬而出,喝道:“皇上欽點的剿匪將軍歐陽將軍到了,還不快讓我們進去,耽誤了正事,你們付得起責任嗎!” “歐陽將軍?”其中一個矮點的守城官兵有些疑惑的道,“沒聽說過,你們……”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另一個高點的官兵給打斷了,“原來是歐陽將軍回來了,快請進?!闭f著,他就讓開了城門。 矮點的官兵似乎還想說什么,但卻被高點的官兵一下子拉到了一邊,小聲叱責道:“你不想活了,姓歐陽,還是個將軍,你還不知道他是誰嗎!” 矮點的官兵是個新來的,還真不知道這些,所以有些疑惑的問道:“誰?” 高點的官兵伸出食指數(shù)落著矮點的那個官兵,“平時跟你說的話,你都當成耳邊風了吧,這京城姓歐陽又是將軍的,除了忠勇侯還有誰。 這位將軍年紀有點小,不用說,也是忠勇侯府的小侯爺,你敢攔他,真是活的不耐煩了?!?/br> 忠勇侯的大名,整個大黎朝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矮點的官兵一聽,頓時嚇了一大跳,一邊擦著臉上的虛汗,一邊慶幸著剛才躲過了一劫。 此時,一個十字路口處,歐陽俊讓手下的官兵去軍營待命,而他則和另外兩個人停在了那里。 經(jīng)過這幾個月鮮血的洗禮,歐陽俊變的堅毅了很多,眉梢眼角,不用刻意,就全是懾人的殺氣,那是血與rou對抗,一次次生死練出來的,深入骨髓,由內(nèi)而外。 他的旁邊,剛才說話的那個臉帶刀疤的男子,如果有田家的人在的話,一定可以認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殺人之后逃跑的田老五,此時,田老五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些魂不守舍的。 田老五的旁邊,是一個面如冠玉的男子,大約二十多歲,身穿一身儒衫,寬袍大袖的,好像是個書生,不過,他可一點也不像其他讀書人那么羸弱,反而有種磐石般的氣質(zhì),一看就是個軍師類的人物。 這人,田家人可能不認識,但卻跟田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他姓狄,名伯休,正是那個阮竹琴以為已經(jīng)命喪于洪水的丈夫。 天下的事,就是這么巧,狄伯休被洪水沖走,卻被田老五相救。 他被救之后,惦記家里的親人,也曾經(jīng)回去看過,可是那里早已成了一片廢墟,他沒辦法,便跟著田老五進了歐陽俊的軍隊,一邊幫忙剿匪,一邊尋找親人的下落。 狄伯休是讀書人,胸藏錦繡,在這些除了歐陽俊之外斗大個字不識一籮筐的軍隊里,自然脫穎而出,跟田老五一起,一文一武,成了歐陽俊的左右手。 而他一路打聽,皇天不負苦心人,他終于打聽到了阮竹琴的消息,有人說看到她帶著個嬰兒,來到了京城。 恨不得肋生雙翅飛到京城來,可是當時正是剿匪的關鍵時刻,田老五對他有救命之恩,歐陽俊對他有知遇之恩,他自然不能棄眾人于不顧,便只能一直忍耐著,直到現(xiàn)在,才終于來到了京城。 狄伯休現(xiàn)在恨不得立刻去找阮竹琴,可是偌大的京城,要找一個人談何容易,所以他茫然四顧,也不知道從何找起比較好。 歐陽俊多少知道一點狄伯休的事,便道:“你先別急,慢慢找,我一會兒要去跟皇上復命,等我回來